一邊,不去理會這一邊男人期盼的眼神,而範軒則陰沉下了臉,那股如同實質的殺氣讓這個男人只覺得渾身發涼,他心裡痛罵著這些個不作為的浪費納稅人錢財的警察竟然這麼沒有眼力,這兩人哪裡是什麼男同裸奔破壞社會風氣啊,根本就是兩個殺人如麻的殺手啊
那個男人也很光棍,立馬就跪在了範軒的跟前,低著頭對著範軒說道:“兩位好漢饒命,兩位好漢饒命,我說,我通通都說”男人說話間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看的旁邊幾個混混一臉驚詫,剛才範軒的氣勢控制著只是籠罩著那一個男人的身上,旁邊的人根本就沒有太多的感覺,所以根本就沒有那個男人死亡恐懼的感受,就連對兩人的稱呼也從大哥升級到了好漢。
範軒收回了自己的氣勢,然後問道:“我們在這裡聽著。”
那個男人稍一停頓,最後卻還是咬著嘴唇弱弱的說道:“大哥,不是我說的,真的不是我說的,那只是外面人的謠傳。”
“謠傳什麼?”範軒沒好氣的問道,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不乾脆了,簡直比娘們還要娘。
“兩位大哥你們被發現的時候赤裸著身子互相抱著躺在一家酒店前面的草地上,身上還有很濃厚的酒氣,被警察給帶回了這裡,外面謠傳兩外是同志關係,一時放縱所以才會醉酒裸遊,這個真的不是我說的,都是外面謠傳。”男人一口氣將事情說完,然後迅速的離得兩人遠遠的,生怕兩人之中有誰會震怒之下將怒火發在他的身上,那樣他可就真的是受無妄之災了,他的眼力可是很不錯的,這兩人哪裡是什麼男同啊,都是純純的純爺們
朱元與範軒卻是有些模糊卻又有些生氣,他們模糊的是同志關係到底有什麼不好的,兩人都已經四十多歲了,他們接受的教育裡面同志那是很正規的叫法,卻是哪裡知道在現代這個社會已經有許多的名詞已經變了味了,例如同志、例如小姐……範軒咬了咬牙,問道:“你聽誰說的,還有怎麼樣出去?”
那男人沒想到範軒雖然神情有些生氣但是卻沒有他意料當中的那樣雷霆大怒,不由的心下里對那份謠言有了幾分相信了,沒想到如此火爆的純爺們竟然是同志,看著兩人的眼神不由的有了些顏色,看向朱元的眼神就更是怪異了,想來這個不甚言語的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小受了。不過心下里隨時如此八卦著,但是男人卻是不敢有太多的情緒冒出來,剛才那質般的殺意猶存,他的後頸汗毛依舊樹立著。
“我……我也是聽那些將兩位送來的警察說的,至於出去,沒有太大的事情,只要罰點款,最多關上四十八小時就能出去了。”男人對這流程可是熟悉無比,這警局他實在是太熟悉了,平均每個月都要來上個三四次,這裡的警察他都熟悉了,每次來的時候,碰上警察心裡高興還會對著他笑呵呵的說道:“喲,又來了啊”
“我們要打電話聯絡他人該怎麼辦?”朱元淡定的問道,他本來不屑於與這幫不入流的混混們說話的,特別是他們那異樣的眼神讓他很是不爽,但是想著他們那失敗了的任務還有消失了的自己倆師兄弟,想來必須要儘快的給釋為大師打個電話通知一聲,免得讓花非霖給溜了,兩人的手機已經連同身上的衣物錢包一起消失不見了。雖然他心下里幾乎已經肯定自己兩兄弟會來到這裡肯定是花非霖的手段,但是他還是僥倖的以為自己兩人只是不小心著了他人的道了,不定花非霖還在那裡幫人看著風水呢,他又怎麼知道花非霖已經同宗教聯盟的人撕破了臉皮,而釋為等人也趕了回來,正四處打探著兩人的下落呢。
“這個只要你們到門口敲著鐵門,然後同警察說起,一般他們都會同意的。”神情猥瑣的男人指了指那關閉著的鐵門說道。
朱元不再理會這些個有些異樣的混混們,徑直的走到了門口,敲了敲那鐵門,很快鐵門上方開啟了一個小視窗,一張臉出現在了那裡,他看著衣著不整的朱元,嘴角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來,對於這兩個引起轟動的男人他可是印象很深刻的,對於同志這個詞語雖然他聽說過許多,但是親眼目睹就只有這兩人了,想起外面的傳聞,警察不由的笑了笑,他強忍著自己話語中的笑意,問道:“有什麼事麼?”
“我想打個電話。”朱元淡定的說道,他的語氣以及神態讓身後的那些看熱鬧的混混們很是驚訝,這個男人有點神秘,原本以為是個小受,誰知道竟然走眼了,看他這副鎮定自若的樣子,那肯定是個主宰的主啊。
“可以,正好你們醒了,我們還有些情況想要問詢一下。”警察點點頭,開啟了鐵門,這兩個大男人進來的時候昏迷不醒,身上還有著濃重的酒味,根本就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