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上頭讓他們盯著是要做什麼。
朱元與範軒對自己的身手很是自信,做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裡面最傑出的兩個人才,甚至門派裡面的長老都認定他們就算是放到武林江湖之中,那也是屈指可數的,所以他們對指派的這個任務並沒有太大的異議,而一切也似乎都如同他們所意願的那般,那個花非霖的男人並沒有任何的異常。直到先前不知道多久之前,天已經黑了下來,兩人正在那裡小心的討論著武功的事情,突然覺得眼前一黑,然後就不省人事了,等到他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了,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是他們原來的衣物了,亂七八糟的隨意裹著幾塊破爛的布料,散發著一股黴味,而周圍還有五六個尖嘴猴腮看上去就像是街邊混混的人。
“朱師兄,我們這是怎麼了?你知道麼?”範軒比朱元入門較晚,所以只能當師弟了,兩人往日裡同吃同住一同練功,感情很是不錯。
朱元皺著眉頭搖了搖頭,他同範軒一樣已經感到了有些不妥,看樣子他們似乎受了暗算了,可是到底是誰卻是絲毫不知,不過朱元心底明白了今次的事情肯定與他們監視的那個叫花非霖的男人脫不了干係,他心底更是在那裡暗自鬱悶,原本監視了這久以為是件輕鬆的事情沒想到最後竟然變得這般的下場,而更讓人鬱悶的是自己師兄弟兩人是怎麼被放倒的又是怎樣被送到這裡來的都不清楚,而不用懷疑,這次的監視任務肯定是失敗了,恐怕這次失敗的任務還會直接的導致自己門派在宗教聯盟的地位再度下降吧。
朱元嘆了一口氣,這些事情再討論已經沒有了意義,還不如仔細的想想自己的處境了。朱元看著旁邊滿臉興趣看著兩人熱鬧的幾個尖嘴猴腮的人問道:“請問這裡是哪裡?諸位又是何人?”不得不說雖然兩人的門派比較小,但是該有的教養還是一點不欠缺的,說話文雅不過了。
幾個尖嘴猴腮的人詭異的互相看了好幾眼,但是卻沒有說話,但是嘴角那遏制不住的笑容卻還是顯出了幾分的嘲意,朱元兩人見到幾人充滿著嗤笑的臉龐有些不知所措,仔細的看了幾人的面容,自己師兄弟兩人實在是不認識這些個人啊,為什麼他們的笑容卻是如此的不善呢。
朱元脾氣較為柔和,但是範軒的脾氣可就沒有這麼好了,他看著幾個人臉上的詭異的笑容,心下里登時大怒,一把揪住最近的一個人的衣領,毫不費力的將他給舉在了半空,鼻子裡面冷哼了一下:“哼,你們那是什麼表情,我師兄問你們話呢,快回答,有半點謊話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好吧,惡人還需惡人磨,對朱元這幫人並沒有什麼懼意,不過當範軒單手將一個重一百四五十斤的男人舉起,臉部變色的時候,這幫人立馬就服軟了。首當其衝的就是那個被舉在空中的男人,他被範軒拿著有些喘不過氣來,不過熟悉叢林法則的他還是勉強的吃力的說道:“大哥饒命,我說,您放我下來。這裡是警察局,我們……我們只是些犯了事的本地人。”
其實他們多是當地的一些小偷地痞,或是因為偷東西被捉或是戲弄人家大姑娘給逮了過來,反正就沒犯什麼大事,不夠判刑的又得拘留幾日的小事情,說來這些人在當地那也算是過街老鼠般的人物了。範軒與朱元聽到這裡是警察局,還真的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兩人離奇昏迷之後怎麼又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警察局了。
範軒將那男人給放在了地上,臉色變得和睦了一些,對於這幫小偷地痞他並沒有什麼感覺,畢竟他們又沒有觸犯到他們師兄弟兩人身上,而且這個男人還很是知趣,聽到他的提問,第一時間就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出來,範軒也不想落個仗勢欺人的名頭,所以將他放了下來,繼續問道:“哦?那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在警察局麼?還有,我們身上的衣服是怎麼一回事?”範軒聞著有些黴味不知從什麼地方搜刮出來的破爛衣物皺著眉頭問道。
這些個小偷地痞哪個不是察言觀色的主啊,從兩人的神情上看就知道這兩人肯定不是外邊風傳的那樣,而是被人陷害了,只是這樣的傳言怎麼好同這兩看上去不彰顯,但是武力值驚人的人說起啊,那不是自己找死麼?一個不小心恐怕就會被毒打一頓,說不得就成了幾級傷殘了,他們這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最為崇尚的就是叢林法則了,拳頭打的是大哥,顯然現在他們卻是小弟的地位。
那個人支吾著沒敢做聲,他琢磨著是不是拖延拖延就可以糊弄過去啊,畢竟那個師兄看上去不像師弟那麼不講情理。但是顯然他打錯了算盤,朱元雖然比較隨和,但是關切到自身,怎麼也不可能讓人隨意糊弄了,他將頭扭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