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發現原來他們一直以來以為的小綿羊原來並不是小綿羊,而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知道的越多,就越發的發現花非霖的底牌越多了,他的手下也越來越厲害高明瞭,這不由的讓宗教聯盟的一群人更為提心吊膽了,甚至有的年輕弟子不由的湊到了釋為等高人的面前,想著讓這些個高人替自己看看,自己有沒有像小安子一樣被人不小心的暗算了。
剛才小安子也已經說出了可能的事情經過,小安子與花非霖並不相識,也沒有怎麼接觸過,唯一一次稱得上接觸並且碰到過他胸口的就是第一天花非霖帶著他們開接風宴的時候他不小心將啤酒噴在了自己身上,當時花非霖拿著一塊紙巾給自己擦了一些。這樣的經過讓一眾人都不由的更是不安起來,這樣的接觸實在是太沒有什麼可說的了,並不需要提神運氣,只是隨隨便便的碰到了,這樣的經歷眾人仔細的回想了一番,竟然大部分人都有過,於是乎這些個弟子們就惶惶不可終日了。
釋為一看狀況,稍一思索就明白了過來,雖然他相信花非霖要施展這一種秘術還是需要很大的氣力的,不可能對每一個人都施展,估計這裡的其他人沒什麼問題,不過為了安住這幫弟子們的心,還是與幾個高人一一的將這幫弟子們篩選了一遍,結果也不出釋為的意料,真的沒有發現有人中了這樣的暗招了。
這樣的結果也讓眾人都放下了心來,誰也不想自己什麼時候突然身上冒出一團藍火,然後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時候,一個年輕的宗教聯盟弟子一把提著在地上許久無人問津的馬權擰了過來,放在釋為的面前,對著釋為恭敬的說道:“請釋為大師也替這人看看吧,看他身上有沒有被施展什麼秘術,雖然是花非霖的人,但是說不定也被花非霖施展了什麼法術也不定,還那麼的死忠,說不定就是花非霖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秘法了。”他的心裡很是懷疑,以著花非霖的為人和無法功教的兇名,怎麼會有這般對他死心塌地的人,他也不想想,無法功教也只是他們這幫人眼中視為邪教,而花非霖則更是幾天之前被揭露真面目之後才讓他不恥其的為人,而再之前他們還認為花非霖很不錯,好客大方來著呢。
釋為也沒有反對,他看著癱坐在地上但是眼睛卻鼓得圓圓的馬權,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釋為看著擰著馬權過來的年輕弟子搖了搖頭,年輕弟子很是有些納悶,不過不敢質疑釋為的判斷,就要走過來將馬權給提走。
馬權突然對著釋為說道:“你們先前說的那團藍火真的是教主放的?”他心下里很是懷疑這一切都是虛假的,都是苦肉計,就想著從他嘴裡得出資訊,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口,只是他這幾天不僅滴水未沾而且還時常被那幫滿肚子怨怒的年輕弟子們狠揍,此刻說話聲音實在是很渺小微弱,錯非釋為功力超人,平常人還真的聽不見。
釋為大師一愣,仔細的盯著馬權看了一會,然後才淡然的說道:“施主既然心裡已經有了計較,何必一定要從老衲嘴裡得出不願意相信的答案呢。”
馬權愣住了,這時那個年輕弟子不恥的哼道:“我們有必要弄虛作假麼?給誰看?給你看麼?”馬權頓時蔫了,這個年輕弟子沒有說錯,他實在是算不上什麼人物,現在會捉著他也就是因為先前他刷了他們一番,不然估計以他的身份地位早就被他們扔到路邊不理不睬了。
不過馬權心裡的糾結很快就被他自己敷衍了過去,做大事不拘小節,教主既然這麼做了,那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不管馬權怎麼的思想掙扎,釋為與虛機子還是拉著一眾人上了客車。
第四百九十七章
朱元與範軒看著身上隨意裹著的幾塊布料,看著身邊一臉詭異笑容的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混子們有些莫名其妙,他們這是在哪裡?為什麼會在這裡啊,而且看那緊閉著的鐵門,看上去他們似乎是被關閉起來了。
朱元與範軒低下頭仔細的思索著發生的事情,做為一個小門派裡面的難得一出的武藝高超的優秀人才,他們的心性也很是沉穩,不然他們不可能取得現在這般的成就,不過就算是以著他們穩健的心理仔細的思索,他們也實在是想不起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只是記得他們奉著命令遠遠的跟隨著那個在一個偏遠小鎮幫著一家富貴人家看著風水的花非霖,雖然他們並不知道為什麼要他們盯著這個他們素未相識的看上去很是和藹可親的男人,但是做為他們門派頭次被派遣出來做著特定的任務的人,他們兩個還是很盡職盡責的二十四小時盯著,就算是上廁所吃飯也是輪流進行著的,不過他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