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只好先將兩人扣押了起來,但是一些情況根本就沒有記錄,此刻醒了過來,正好補充一下沒有記錄的資料。
朱元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範軒神情自若的坐在了剛才那個警察對面,範軒有些奇怪的打量著四周,不多的幾個警察紛紛用著與先前那些混混差不多的眼神望著他,一個個還隱忍著笑意,這讓範軒很是有幾分不爽,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們還是懂得這些穿著制服的警察代表的是什麼,所以只好老老實實的回答著那個警察提出的問題。
當朱元走回到警察與範軒的面前,不由的皺了皺眉,因為範軒的表情很是鬱悶,嘴裡還在那裡說著:“我說的是真的,朱元真的是我同門師兄,我們來這裡是有任務的。”
朱元對著範軒露出稍安勿躁的表情,然後問道:“警察同志,我師弟的回答有什麼不對勁的麼?”範軒對朱元還是服氣的,見到朱元的示意,恨恨的哼了一聲,然後狠狠的坐在了木椅上,那結實的椅子發出了一聲難堪負重的吱呀聲,只是沒有人注意到罷了。
警察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叫我警察就行了,別同志不同志的。”別人怎麼稱呼他無所謂,但是面對著他心中認定的“同志”如是稱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