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此人前來援救楊白眼,應該更早一步趕到才對?那樣,此戰就只剩下了兩種可能。一是武陽、清河兩郡的郡兵被洺州軍一勺全燴。另外一種就是趁著洺州軍和楊白眼殺得難解難分之時,武陽郡兵於側翼斷然出手,讓洺州軍吃下出道以來最慘烈的敗仗。
但這兩種可能出現的結局都沒出現。相反,武陽郡採取了一種既打擊洺州軍氣焰,又不冒險成就楊白眼威名的方式。這隻能說明主持軍務者另有其人,並且懷著某種更長遠的目的。
“那傢伙也忒陰險了點兒。”倒吸了一口,張瑾決定將自己的見解儘早彙報給中軍。接連打了兩仗的洺州軍已經人困馬乏,對付個兵熊將弱的武陽郡不在話下,如果此時再有新的敵人出現,恐怕就要前功盡棄了。
他的分析在中午的軍議上得到了肯定。“那傢伙一定是魏徵!”王二毛警覺地站起來,皺著眉頭說道。“此人眼下只忠於元寶藏一個。絕對不會拿武陽郡兵冒險。所以在楊善會最需要的時候才不出頭,等到清河郡兵全軍覆沒了,再出來向其示好!”
“就是前幾年曾被你打得跑丟了鞋的那個?”杜鵑剛好前來給丈夫送給養,見王二毛說得如此鄭重,笑著打趣。
王二毛搔了搔頭,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