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自己都覺得當時的表情實在是滑稽之極。
“麻煩你幫忙準備一點飯,可以嗎?”白衣人說。雖然有點詫異還是盛了滿碗的飯和一些菜放在桌子上。
“幫我把這些飯送到我那間屋子,裡面有一個人,他受了傷。”
拿了飯菜,走進那間茅屋,屋子裡遠比外面來的暗,以至與剛一進去的時候,並不能清楚的看見裡面的情形,略停了一下,才看見床上有一個人正在熟睡,輕喚了兩聲,沒有反映,正要轉身出去的時候,聽到微弱的聲音。
“水,給我水。”雖然微弱也足以聽清楚床上的人要水喝,用木杯倒了水,走到床邊,扶起床上的人,將水送到他嘴邊,不知為什麼這人看起來有幾分面熟。我又問他是否要吃東西,他輕輕的點了點頭,他勉強的吃了一些,又喝了水,才重新又躺下。我這才恍然想起,這人正是我懷疑雪狼要攻擊的人,那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我收拾了餐具,回到自己屋裡,剛一走到門前,就看見,雪狼和那男子正在屋裡,象是在等待什麼,看見我進來,那男子難得的微笑了一下。
“你一定在猜那個人是誰?聽雪狼說,你也正是因為要救他才和雪狼打鬥,又掉下峭壁。”
“是的,他是誰?我想我是不是誤會雪狼,如果他要殺死我們應該很容易,但是他又救了我。”
“這是關鍵問題,你太過於衝動了,你甚至不去衡量你自己的力量,就去給自己招惹麻煩。”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自顧自數落我的不是。
“你又怎麼樣,總是喜歡罵人,像個老頭一樣的嘮叨。”我聲音很小的嘟噥。
“我本來就是老頭,為什麼要像,我一點沒有說錯,你這個不喜歡用大腦的人,看來選你做上道的人,真是沒眼光。”
聽到他提起上道,不禁心裡一驚,料想這個年輕的男子,斷不是普通的人,看來我是小看了他,他知道的遠比他的外貌看起來多的多。
“沒必要兜圈子,想來就算我幫了你你的勝算也不會太大。”
“那麼。難道你就是祖法?”
“不,那是我師傅,我叫真一,師傅跟你沒有宿緣,不過師傅交代叫我儘量幫你。”
“你這麼多天,都不顯身見我也是你師傅交代的?你們明知道我來的目的,卻不出來見我,實在不是有道之人所為。”聽他講出原委,更叫我生氣不已。
“你的脾氣遲早會害了你,但,也正因為你的脾氣如此,才會有轉機。”
“你可以把話講清楚一點嗎?我可沒時間猜迷,你不覺得你真是羅嗦的可以。”雪狼在一邊隔岸觀火的低低嚎叫了一聲,像是在嘲笑兩個幼稚的人鬥嘴。真一,斜眼苗了一下雪狼,雪狼馬上轉身走開,走的時候尾巴還誇張的一掃一掃。
“好了,我們不要再鬥下去,沒有什麼意義。”我先大氣的讓了一步,真一,又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那笑容邪邪的。
“你既然已經知道我來的目的,請幫我想個辦法,怎麼才可以斗的過她。”雖然是同一個陌生人談起,我還是不願意直接說出她的名字。
“師傅,其實並不太贊同我幫你,只是他也沒辦法,受人所拖,這才叫我顯身出來見你,讓我看看你的……”他的話只講了一半就停下,這到不像他的性格了。
“看我什麼?”
“如果真的不幫你,我猜你會在這山上呆上十年八年也說不定,像你這樣難纏的人,還是幫你為好。”說到底還是不忘損我。
“你”
“好了,接下來的一點時間我要你改變,不然你永遠也不能打敗她。”只說了一句話,他就轉身走了出去。留我自己在原地,傻楞楞的站著。
翌日,我被叫到他的茅屋中,面前擺放著諸多東西都是我沒見過的,樣子奇怪的很,整擺滿了一整張圓桌子。
“告訴我,我要找的是什麼東西?”
“什麼?你要找什麼東西,我怎麼知道?”
“配合一點,準確判斷出來。”他的話實在莫名其妙,他要找什麼,怎麼要來問我,我又怎麼會知道他要找的是什麼?我看看桌子上的東西,又看了看他,實在有些不知所措。
真一搖著腦袋,站了起來,很生氣的樣子,看了我一眼,隨後頭也不回的扔下一句話就走了出去,“跟我來。”我們來到了林子,他走路的速度極其快,跟的很費力氣,喘著氣,終於來到了目的地,那是一片有些潮溼的空地,低矮的樹木旁長著奇異的菌,我認得有幾種,是曾經在茅屋看見過也吃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