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陌生人這麼直接的指出來,還是忍不住有點生氣。
“我做錯了什麼嗎?我只是保護自己而已。”我的脾氣又上來了,儘管知道面前的人救了我,可就是不能不還嘴回去。
“你錯就錯在,什麼事情都以保護為先題,太不懂得放棄。你難道還不能體會?”
“看樣子,你很瞭解我?”算了,看在他救過我的份上,不想再和他計較,況且,心裡盤算著或許在他身上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線索。
“如果可以,明天可以送我回我的帳篷嗎?我還要等一個下山的朋友。”
“你不用去那裡了,我已經將你的帳篷行李,收了回來,你可以直接下山去。”他還真的個可以不斷叫人火大的人,我已經說明了意圖還要強行阻攔。
“可是,我的朋友找不見我會很著急。”
“你覺得你在那裡等就會見到你的朋友?他沒有回到山上,想必現在已經回你們的城市去了。”
“你怎麼知道。”
“這個你不必問,按我說的做吧。”
“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請你,您幫忙?”雖然他可以說是極其怪異,但不死心的我,還是想從他那打聽一下,自己要找的人。
“我沒有什麼可以幫你,勸你還是準備一下,快些回去吧。”
這人實在叫我很氣憤,不但喜歡左右別人,還總是一副教訓人的口氣。
“對於閣下的救命之恩,我很感激,不過恕在下直言,你真不是個討人喜歡的人。”我忍無可忍的發狠起來。他挑了挑眉毛,臉上升起一絲不知為何的表情。
“看你年紀也不過與我差不多,怎麼總是教訓別人,好歹我也活了二十幾年,難道都不清楚自己想做什麼?”
“哈哈……”冷不防他竟然發出一陣大笑。嚇了我一跳。
“你,你笑什麼,我講的話很好笑嗎?”他不笑還好,一笑之下真想上去摑他嘴巴。真是越來越覺得這人的可惡。
“這又是你的一個致命,你總是喜歡用眼睛去看東西,用自己的思維判斷,其實眼睛是會說謊的,小姑娘,難怪你會失敗。”越發覺得這個人怪異,更奇怪的是,他竟然彷彿很瞭解我一般。
“看看,又來了,什麼小姑娘,我看自以為是的人,應該是你。”
“好了,我們沒必要爭論誰對誰錯,已經很晚了,明天再繼續討論你想知道的事情吧。”說完他徑自的走出房間,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小獸也起來,一起跟著跑了出去,臨走到門口的時候,蠟光正好照在他的臉上,他臉上掛著一抹奇怪的笑。
看他已經走去那間茅屋,我也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大力的拉扯被子發洩著心裡的不滿,然後蓋在自己身上。
難得一推開門,就看見白衣男子站在門外,像是在等我,因為前一晚的過招,心裡還對他有著怨恨,沒有主動上前打招呼,自顧自的跑進茅屋打了水,洗了洗臉,發現他並沒有做飯,又拿出米,開始為自己的肚子準備吃食,米被我拿出又放去回去,不知道該不該多做一份給他吃,最後還是拿了兩人的米,煮下鍋,來到放菌的籮筐前,開啟蓋子,一開之下,大吃了一驚,原本所剩無幾的籮筐已經變的滿滿,看來自己還真是錯怪了那些小獸,想來昨晚可能是受他的指派來給我送菌的,卻錯被我以為是來做亂,還亂打一氣,想到這,心裡不免有些愧疚。不多時,米已經在鍋裡發出淡淡的米香,盛了些放進嘴裡確定已經熟了,拿出碗,準備叫他進來一起吃飯。
“那個,可以吃飯了。”他仍然以奇怪的姿勢站在那。聽見我叫也沒有回頭。過了一會才開口。
“好。”和他坐在一張桌子上別提多彆扭,勉強把飯吃完,才發現他的飯只吃了一半。心裡又生起一陣怨氣。
“我知道我做的很難吃,但是拜託你做個樣子。”
“哈哈”又是一陣大笑,真的越來越想摑他那張臉。
“我已經吃的很多了。”我賭氣的自己收拾碗筷,沒有再去理他。在我打算在離開這裡之前不再跟他主動說一句話,想到這,突然感覺身邊吹過一陣風,幾乎在同一時間。
“雪狼回來了。”我猛的回過頭去,真的看見一個巨大的白色身影就停在門外。
原來那隻救過我的“大貓”,叫雪狼,雪狼也似認識我一樣,轉到我的跟前,向我微微點了下頭,可是它不是應該象我家的小貓一樣上來蹭蹭我的嗎?本來想伸手摸一下他的頭,卻被他靈活的躲開。如果有DV機錄下我當時的表情一定會成為日後朋友嘲笑的最好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