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帶我到這來,真一,停在那,俯下身體,閉上眼睛,用鼻子去聞面前的菌,聞了一會後或走開或摘下面前的菌,放在手裡,不多時,手裡已經抓的滿滿都是各種菌。
“你也來摘,我們各自摘自己的菜,摘不到就沒吃的,摘到毒的就吃毒的。”
“什麼?你想我死就直說,我哪裡認識什麼是沒毒的,什麼是有毒的?”
“我發現你還有一個毛病就是,連眼睛也用不好,你沒看見我是怎麼摘的嗎?”
“你也真希奇,誰會用鼻子去摘蘑菇?你分明是在欺負我不懂。”我有些沮喪,剛升起的希望也隨之破滅。
“那,換一下,我摘的你吃,你摘的我吃。”他果斷的說。
“啊?真的假的?我可真的是不認識,萬一摘到毒的,他不是要掛掉?他也真信的到我,不會是又在玩什麼把戲吧?可是萬一他也摘到毒的怎麼辦?”我心理想。
胡亂的摘一大把在手裡,差不多一個小時以後,我們返了回來,到了午飯時間,我把我們兩人摘的分開做成了菜。
我像面臨死刑一樣的心情坐在了桌子前,他卻顯得神情自若。
“不吃嗎?我摘的可不像你的,都是能吃的。”他夾起來一隻,並沒放進嘴了。
“難道我的會真的有毒?”
“哈哈,你以為呢?你是不是估計作弄我?你的幾乎都是毒菌。”
“怎麼會?你可不要騙我。”
“不信嗎?來給你一個。”他夾起同樣的兩隻放在自己面前一個,又放進我的碗裡一隻。
他摔先拿起來放進嘴裡,我看他咀嚼了起來,這也才猶豫地放進嘴裡。
“就吃這一個就好,吃多會要了你的命。”我們各自放下筷子,在靜靜的等待,將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