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甚?
作者有話要說:我現在是無存稿的現碼黨。。
心好慌啊。。繼續滾下去碼字 》_《
☆、許仙番外(二)
我從未想過竟會在藥會上再遇白公子。
我欣喜若狂,衝出候場草棚,攔住正要離去的白公子一行。他見到我先是疑惑,繼而在我提醒下記起了清明那日湖畔之事,我正要追問他是否與那白姑娘相識之際,卻被追出來的夥計拉了回去,匆忙中只得約他會後再見。
我心神不寧地考完試,從賽場出來,疾步跑到茶棚。白公子並未食言,果然等在那裡。我幾步趕至他身前,先施禮致歉,又寒暄過幾句,正要轉過話題,卻不料被那安茗綬打斷。我心下一陣懊惱,忍不住轉身相譏,不料卻教他反諷回來。我被他噎得滿面通紅,正不知如何還口之際,幸得白公子出言相護。誰料那安茗綬卻抓住話柄,要白公子到他詞會上拼才學。
我不由義憤,搶過話頭代為應邀。
腹有詩書氣自華。
我本以為卓然如白公子,必定是飽學之士,卻未曾過想他並不擅攻詞。我尷尬至極,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只得一味致歉,但求白公子不要惱我多事。
他只皺了皺眉,便將此事帶過,又轉而問我那日藥會上究竟要問何事。我心中一喜,看了看周圍來往的行人,便請他三人隨我移步茶肆。
直至步入茶肆,我才忽然想起白公子與我只見過幾面,並無幾分交情,若要問這種事,弄不好便會失之魯莽。但事已至此,我又不好再矇混過去,只得努力招呼茶保上茶,又將幾樣點心介紹一番,再問那茶水是否合他口味,直攪得那與白公子同行的陳青沉著臉打斷我的話。
我避無可避,只得吞吐著問了。
果然,白公子並不認識那位白姑娘。
我早有所料,但仍抵不住心中悵然。從茶肆辭別出來,我恍惚間又走到了西湖岸邊。
暮春已過,正值初夏。
柳絮絲絲,逐風而飛。
“春盡絮花留不得,隨風好去落誰家。”
——難道我與那位白姑娘,此生再也無緣了麼?
這一日,藥堂內患者不多。我理過前日藥方,便幫著夥計看方抓藥。
“許公子,你明日休沐可有什麼安排?”
我正拿著藥方核對藥材,順口答道:“我要去西湖。”
“西湖?”那小夥計奇道:“這幾次休沐,許公子次次都去西湖,可是在找什麼東西?”
我一呆,遮掩道:“也不是找什麼東西,我去探望姐姐一家,路過而已。”話一出口,我不由一慌。這幾次休沐,我都未曾再去過姐姐家,她已是託人送了幾次信來。這些,店內夥計都是看見了的。
“我聽說許公子可是接連幾次休沐都未過湖了啊……”小夥計遲疑道:“我本想著……”
我心中著慌,不由打斷道:“我是未曾過湖。這幾日忙得昏了,記混了……”正說話間,李店主喚我過去,我如蒙大赦,向那夥計道了聲歉,匆匆跑開。
次日休沐,我早早起身收拾過一番便想往姐姐家去。
我心不在焉地同店內夥計打過招呼,出了藥堂後門,拐上街市。
這一日天氣略有陰沉,與那日我搭那白姑娘的遊船過湖之時頗有幾分相似,我不由停下腳步扶住一棵綠柳,望向湖面。
自三月中旬與她在湖中一遇,已過去了月餘。當日,那白姑娘說已在臨安城中尋到了要找的人,也許此刻她正在城中某處宅邸……不知,她是否還會再到湖上泛舟?
我正望著湖面出神,忽覺有人在我肩上一拍,笑言道:“許公子好雅的興致。”
我茫然回頭,正對上一張俊逸爽朗的笑臉,我不由一呆,回想了一時才道:“你是……陳……陳公子。”
他點點頭,邀我去茶肆一敘,我一轉頭看見白公子,頓時想起上次冒失莽撞問人親眷之事,心下一陣尷尬,正要拒絕,卻不料被那陳青抓住衣袖拖起便跑。我先是一陣怔愣,隨即推辭掙扎,奈何那陳青卻充耳不聞,兼之他力大無比,雖只拽住我衣袖,卻教我掙扎不開。正慌張無措之際,他擄著我拐進一間茶肆,一把將我推進雅間,又硬是將我按在首位上坐了。我正待發火,不料他卻施施然向我行了個禮,笑道:“在下唐突,許公子勿怪。”
我一呆,尚未回過味來,那白公子便追了進來。他先瞪陳青一眼,又一臉歉然地代人致歉。我火氣頓時消了一半。
那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