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爾雅,知理明禮,又為人謙遜寬和。他先賀過我在藥會上的成績,又與我談起醫學故事。那隨同白公子一道而來的小童邱靈也不時向我問些醫學藥理之事。我與這二人相談甚歡,便不再理會那粗魯無禮的陳青。
“八月仲秋,還是以飲菊花茶為妙。”我放下手中茶盞,向白公子說道。
三個月前,白公子邀我到他府上教授邱靈藥理,我見白公子為人可親,邱靈又聰明伶俐一點就透,便欣然答應。自那之後,每逢休沐我便自備藥典,到白公子府上為邱靈授課講解,一教便教到了現在。
白公子點了點頭,微笑道:“許公子說的是。”
坐在他身旁的陳青聞言抬頭瞟了我一眼,看了看我手旁的清茶,又看了看我,再轉眼看了看白公子,撇了撇唇角,才又低下頭去繼續看書。
自那日我被他拖入茶肆之後,每次再見他,他都要給我臉色看,想是那日我走之後他遭了白公子訓斥,心頭尚有餘恨,但又礙於其兄長情面不好對我發作。
我不由一笑,與白公子閒談過幾句,見陳青眉頭越皺越深,略一思忖,便起身告辭。
白公子與陳青是為表親,我雖不好插手管人家兄弟間的事務,但也不願讓他二人因我生嫌。
從白公子府上辭出,我拐進巷內一間小鋪,想要買些需用的雜物帶回去。正低頭挑選間,忽然有人碰了碰我手臂,我轉頭,只見一名常在巷內出入的男子正看向我,他見我抬頭,向我問道:“這位公子,你與住在巷口內的那位白公子相識?”
我微微皺眉,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那男子見我點頭,追問道:“他住的那間院落曾是鬼宅,你可知道?”
我尚未答話,鋪中的夥計便代為答道:“這還用問,這位公子既與那白公子相厚,自然也是知道那宅院底細的。”說完便轉眼看向我,似是期待我點頭首肯。
我心頭微惱,不由斥道:“胡說,世間哪有什麼妖魔鬼怪。”
那問話的男子挑眉,“呦?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