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就得回去了麼?那我還哪裡有時間去解開屍體懸掛之謎呢?!不!不幹嘛!嗯……人家想要解開這個謎嘛!想要調節一下無聊的生活嘛!好不好嘛(你就別噁心人了嘛!求你了嘛!)!
一時只得跟了嶽清音屁股後面從停屍房內出來,徑直來至臨時審問室的門前,因季狗官仍在裡面聽取證詞,是以嶽清音便在門口立等,且還不讓我跟著往前摻和,我便只好飄到不遠處的廊柱旁站著。
不一刻審問室的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來的是田心顏,正與嶽清音打了個照面,不禁呆在原地,嘴裡只能叫出一句“清音哥哥”來。
嶽清音仍保持著那副木雕臉,只點了點頭,疏遠而有禮地道:“賀蘭夫人近來身體可好?”
田心顏不禁全身一顫,眼淚在眶子裡打轉,低下頭輕輕地道:“還好……不知清……嶽公子身體也還好麼?”
嶽清音略一頷首,道:“多謝賀蘭夫人關心,嶽某一切尚可。嶽某還有事要報與季大人,不多陪了,失禮。”說著便與田心顏擦身而過,大步邁入屋內。
田心顏身體有些搖晃,怕她再度當場昏過去,我連忙過去將她扶住,下意識地偏頭看向房內,卻正瞅見季狗官的臉亦正往門外看,見了我便笑起來,衝我一招那大大的狗爪,示意我進去,恰巧小蕉趕了過來將田心顏扶過去,我便就勢也邁進了審問室,順手將門關了。
屋內只有狗官與嶽清音兩個,我慢慢地走過去在嶽清音身旁立住,低了頭輕聲道:“季大人是該詢問靈歌了麼?靈歌必定知無不言。”
狗官卻笑眯眯地狗爪一伸,道:“靈歌妹妹先請坐,待為兄先問過嶽先生驗屍的情況再同你細談。”
我心道粗談細談的我也只能提供一句證詞:昨晚俺睡得早,啥也沒聽見,欲問今早情況,請見前面證人的證詞。
狗官已轉向了嶽清音,笑道:“不知嶽先生可又有了什麼新的發現沒有?”
嶽清音不理會他開玩笑的稱呼,仍自擺著一張死人臉淡淡地道:“死者身上除頸際致命勒痕外別無它傷,鞋襪乾淨,沒有泥跡。”
狗官點了點頭,揹著手在屋內慢慢踱著步子,道:“這一點同我推想的相吻合,死者的死亡地點並非在銀杏樹下,而很可能是在某間屋內。除此之外……還有其它特別之處麼?”
嶽清音忽然看了我一眼,用幾乎令我聽不到的音量對狗官道:“死者死前曾經行過房事,且絕非受人脅迫,而乃自願。”
狗官的狗眼兒頓時一亮,同嶽清音對了個眼神兒,嶽清音便將頭一點,狗官臉上若有所思。
這兩個傢伙……眉來眼去的以為我不懂你們的意思,瞅瞅你們嘿,都是未婚男子,怎麼對這樣的事這麼清楚?說,是不是平時總悄悄地看A片了?是不是在枕頭底下藏違禁書刊了?是不是在衣櫃裡鎖著BL漫畫了?是不是經常湊在一起交流心得體會了?
但聽得狗官微笑著悠悠地道:“宋初雲,這個人若不是兇犯,便是個冤大頭。”
咦?他的意思是……
作者有話要說:呃……又更得晚了,大腦混沌著連滾帶爬地上床睡覺……順便跟親們預先打個招呼:明天要出門一天,沒有時間碼字了,所以明晚更不了啦(呃,確切地說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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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門·繡樓
狗官這麼快便懷疑到宋初雲的頭上了麼?僅僅從證人們的證詞中便可察覺到這賀蘭府中最為隱秘的內幕,果然不簡單……嘁,沒什麼了不起的,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宋初雲和大少夫人的姦情只怕在賀蘭府中也不是絕對無人知曉的,最起碼大少夫人的貼身丫環應該清楚個十之八九,昨夜大少夫人又跑去同宋初雲偷情,結果今早便被懸屍於樹,丫環心中必然明白此事與宋初雲脫不了干係,再被狗官汪汪一嚇唬,少不得便將此事說了出來。
宋初雲是首要嫌犯,這一點毋庸置疑,然而狗官說的“冤大頭”的意思又是?難道說他懷疑有人利用宋初雲與大少夫人之間的姦情而將殺害大少夫人的罪過栽贓到他的頭上?那麼這個真兇又會是誰呢?賀蘭二小姐?只有她才有殺害大少夫人的理由,為情所迷的人可是什麼事都有可能幹出來的。但是這樣的話就又涉及到了最根本的問題——賀蘭二小姐究竟是用什麼方法將同她身高體重都差不多的大少夫人弄到樹上去的呢?
正思索間聽得狗官向嶽清音道:“為兄透過已詢問的幾名證人的證詞倒是可以為清音你提供一個參考用的線索:昨夜死者與眾人吃過晚飯後在廳內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