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墨箏將身體綣到一邊的角落,看著應雋天,有些不明所以。他不是厭惡她嗎?又怎麼會過來?
應雋天眯起眼睛盯著她,眸光深邃,眼神意味不明。而宣墨箏被他這樣的目光給驚到,一時也摸不清他到底是想怎麼樣。只好讓自己再次提高戒備等級。
她的臉,清冷出塵,此時卻染上幾分驚懼之色,倒讓她多了幾分人氣,少了幾分疏離。應雋天坐正了身體,靠近了宣墨箏。
“別這樣看我。”應雋天扯了扯衣服的扣子,看著宣墨箏的臉,露出一抹極淡的笑:“你沒聽到我媽今天說的話嗎?她想抱孫子了。所以,我們給她一個好了。”
“你瘋了?”他剛才明明不是這樣說的。他剛才明明說,他要過二人世界。是了,她跟他一點感情也沒有,跟她過什麼二人世界?
宣墨箏不相信他會改變主意,在她看來,應雋天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而現在,她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一顆心懸在那裡,反而更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我沒瘋。”應雋天坐在*上,目光掃過宣墨箏的臉:“我想了想,你的作用,大概也只剩下這個了。”
宣墨箏臉色發白,心裡根本不信應雋天會真的跟她發生關係。他是那麼恨她,恨到恨不得喝她的血,啃他的肉。又怎麼會靠近她,跟她再有實質性的接觸呢?
“怎麼?怕了?”應雋天手一抬,一把將蓋在她身上的被子給掀掉。她穿著極為單薄的睡衣。這會躺著,窈窕的身材一覽無遺。
“應雋天。”她想去拉被子,他卻傾下身下,大手一撕,直接將她的睡裙撕成兩半。
伴著嘶啦的聲音。宣墨箏的上半身就這麼見光了。她騰的坐起來想要逃,應雋天的動作卻比她還要快。
他將她壓制在*上,按住她的四肢不讓她動彈。她纖細,脆弱,目光看著應雋天,眼裡透出隱隱的哀求。
不要。不要這樣對她。她不希望兩個人之間的第一次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的。應雋天,不要這樣對我。
睡裙撕破,還有一件。應雋天絲毫不留情,直接就是手起手落。很快的,宣墨箏在她面前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般不著一物。
“應雋天——”
“你不是想要孩子?這會不要了?”應雋天盯著她的臉,低下頭,帶著怒意在她的鎖骨那裡咬了一口。依然是咬。不重,卻疼。
“嗤。”宣墨箏叫了出聲。應雋天咬完這一處,又換了一個地方,這次是肩膀。
“疼嗎?”
疼,自然是疼。宣墨箏看著他的臉,實在不明白,她又哪裡惹到他了。
“疼就對了。”應雋天如此說,按著她的身體不讓她動,轉移地方,又咬在了她的臉頰上。這一次,力道比剛才要輕一些。
畢竟如果她臉上有痕跡,明天就不好交代了。他可沒有忘記,明天還要去宣家把在法國買的禮物送過去呢。
“應雋天,你不要這樣。”宣墨箏語出哀求。應雋天的動作停了一下,看著她蒼白的臉,突然就笑了:“原來,你不喜歡粗魯的,喜歡溫柔的?”
“你早說不就得了?”
應雋天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頰:“雖然,你不配。但是溫柔,我也不是沒有。”
她不配?宣墨箏被他的話傷到。應雋天卻再一次傾下身來,吻住了她的唇。
這是一個極為溫柔的吻。應雋天可不是毛頭小夥子,他如果下定了決心,手段也是非常之多的。
吻,一個個落下,手,極溫柔的遊移。
宣墨箏一開始還在剋制,隨著他越來越溫柔的動作,她開始放鬆了自己。意識開始昏沉,遊離。她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張臉,這張她愛了七年的臉。
他溫柔,他體貼,他對家人好。可是他從來沒有把這樣的溫柔放在她身上。
她甚至也以為,她要用一輩子的時間才能感化他,讓他對她也溫柔相對。可是現在,他竟然這麼溫柔的對她。
宣墨箏迷糊了,沉醉了。也*了。
她放任自己陷入到他帶來的感覺中,放任自己享受他此刻的溫柔,放縱自己那顆愛他的心,最後,她任由自己的手抬起,圈住他的頸項,給他回應,等他將他給她。而她,也將把最好的,最完美的自己給他。
她已然情動。他還在繼續。
她在等待,以為那終將是她的歸處。
他卻在此時,嘎然而止。她懸在那裡,半睜眼,看著他,一時迷惑,一時不解。
“雋天?”她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