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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兒子說:“我蒙受國家厚恩,奉使失職,寸功未立,死了也愧恨交加。義之所在,不可以無功而受賞,我死了以後,你要把朝廷所有的賞賜之物都記錄上,不可妄動分毫,然後投身行伍,為國效死沙場,這樣就遂了我的心願了。”

祭公逝世後,遼東官民傷之不已,乃立祠時時祭拜。烏桓和鮮卑的使臣入朝進貢的時候,每次也都要到祭公墓前祭拜,“仰天號泣乃去”。

祭公之子孫,亦多為邊吏,皆有令名,一代名將應是無恨於九泉之下了。

範遷教子忠正

範遷字子廬,東漢沛國(今安徽濉溪)人,曾任漁陽太守,河南尹等職,累官至司徒,位列三公。一代名臣。

像漢代那些位列三公的人,大多家裡童僕數十,資財過萬,田逾百頃,而鮮有謂之貪者,人以為正常。但是範公在升為公輔後,卻清淡一如往昔,俸祿和賞賜雖然大幅度增加了,但是家裡並沒有因此而變得“燈紅酒綠”起來。足以奉衣食之餘的田宅,他都悉數贈送給了侄子。範夫人心裡不太好受,找了個機會對範公說:“相公,咱們四個兒子至今還無立錐之地呢,應該攢下一點俸祿,也算是留給他們的一份基業啊。”公曰:“我身為國家重臣,若一味蓄私財、謀私利,將何以面對天下及後世子孫!”公在位四年,薨,家無餘財。

乍一聽來,我們覺得範公未免對子孫過於“冷漠”,細味之下,方體味到其中至深之愛。其實範公對子孫主要的冀望共有三點:一,君子要自強不息;二,勿以貧賤富貴貳其志;三,忠正為人,造福天下及子孫後世。觀當今為父母者,誰有身正如範公者?又誰有為子孫謀如範公之深遠者?

觀範公為人,若我輩不能建大功於天下,倘有清範垂示於後世,亦不失為人中豪傑矣。

“殺人”的“楚門的世界”

北京晨報1月15日報道:北京交通大學三年級學生小雨(化名)礙於情面替同學參加考試,結果被學校開除。他不服學校的處分,向北京市教委申訴被駁。他一紙訴狀將市教委告到法院。14日,西城法院開審此案。在庭審中,小雨的代理律師周澤說,學校作出的開除學籍處分,在某種程度上剝奪了小雨的受教育權利;而市教委代理人認為,替考是一種嚴重的作弊行為,雖然小雨平時表現較好,但這並不能抵消他的違紀行為,學校作出的開除學籍處分,沒有剝奪學生的受教育權,而是行使學校的管理職能。據瞭解,小雨已經報名參加了高考復讀班,準備參加高考。

其實“小雨”這種問題正像是我們中國人的“面子問題”,是普遍存在的,古來如此。至於他是不是被剝奪了“受教育的權利”,卻要“兩言”之了。

首先,我覺得學校開徐“小雨”的行為,絕對是種霸道之極的做法,倘真不能容“小雨”這“害群之馬”,卻又為什麼數十百教授窮數十年之功於百萬之眾中培養不出一個“千里神駒”呢?而其仍能光鮮十足的印�樟杏誚逃��鄭�翟諏釗伺煌攏�壞蔽頤親��燮渫�兄�玻�蠐指�*了。如用政治性的詞語來形容這樣的教育制度,則要謂之“獨夫”了——獨夫者,孟子之謂桀紂也。在我們中國古典哲學“以人為本”的思想中,是主張“教”民之後而用之的,特別是在春秋戰國的時候,在用兵之前,首先都要先“教”之,這裡的“教”不是操練士兵以軍陣,而是教之以忠義仁孝,雖然人曰“春秋無義戰”,但那只是統而言之的“偏見”,只有先具備此“武德”,各諸侯方可逞其所願。聖賢的主張是,教民以仁義,有逆施者,則以仁義誅之,而我們今天的教育者卻恰恰相反,未聞以仁義教之,卻反以仁義誅之,真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逆施者”。以當今的教育制度來說,學生從小就不得不作弊,這純粹是被逼的,是當今的教育制度逼著當今的學生去形成一種“慣性缺陷”,倘若學生們一輩子總生活在學校還好,候其畢業時,如那些“慣性缺陷”正常“變異”成某種“性格缺陷”的話,那可就“危害蒼生”了。要我說,中國的學生絕對是最自由的,因為學校根本放任他們的“人格”去天涯海角到處流浪,任其在這個世界上“自生自滅”呀,可見我們的教育者真是修為早已臻於爐火純青的境界了——太上忘情嘛,難道他們還在做羽化登仙的夢呢嗎?

其次,北京市教委駁了小雨的“申訴”是合理的,因為我們中國就那呆板的“九年義務教育”,如今都讀大學了,還有什麼“受教育的權利”啊,“義務”都早自動除籍了。

還有,我在“哀其不幸”之餘真是“怒其不爭”啊,小雨本都“逃出生天”了,為什麼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