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在吃大餐了。他湊了過去,一張嘴就把任慕嘴邊的海鮮給嚥了下去。
“賣相還可以,味道就差一點了。”這頭他拿起叉子,將任慕盤子裡已經切好的牛排叉起來,很不客氣地放進嘴裡,一邊嚼一邊說了:“再切小塊一點,別這麼大塊。任慕,給我來一杯紅酒。”
任慕瞟了他一眼,將自己的紅酒遞給他:“你急什麼,我又沒跟你搶,慢點吃。”
食物四分之三下了夏風的肚子的下場是他撐到不行,癱在床上,一動不動。任慕叫人收拾一下亂七八糟的桌面,再給點小費就回房了。
“臣越——”他還沒說完自己想幹什麼,夏風就命令了。
“任慕,給我捶兩下。”夏風整個人都翻了過來,面朝下,再將兩個枕頭抄過來,塞到胸前枕著。他舒舒服服地閉著眼,等著私人服務。
“臣少爺,你還真大牌。”
“好說。”
任慕爬上床,坐到夏風的身上,對準他的後背就捶起來了。捶了一會兒,夏風就抱怨了,說這力道不行,再重一點,位置也要再往下一點。沒一會兒,又來抱怨了。
來來回回被夏風命令一番後,任慕就罷工了。夏風壓根不是叫他捶捶背,是整他。掐了一下夏風的臀部,就說了:“你整我?”
夏風乾笑兩下子:“吃撐了。遊戲結束,睡覺,明天去玩一手大的。”
任慕沒這麼容易就放過他,大個上半身壓了下去,很沒道德就揩油了……
有些人從骨子裡來說不是賭徒,也沒什麼賭術,對賭也不是特別的感興趣,但偏偏就是這種人一旦賭起來比真正的賭徒更可怕,玩盡了。
夏風就是這種偽賭徒,俗稱沒品賭徒,搞得任慕打從心底認定一個理:從此以後,不要帶他進賭場。
一開啟賭場的大門,任慕只不過隨意地逛了兩圈,再轉過身的時候就沒見了夏風的人影。在整個賭場颳了一遍後,終於找到了他了。他手上的籌碼輸個精光,連信用卡都刷了好幾遍了。
當下,任慕黑了一張臉,拖著他就出了賭場。
揮霍一番的夏風沒什麼不爽,而是心情大好,見了誰都是恨不得“分錢”的樣子。最要命的是,他將這種心情帶到了非洲,整個人就跟中了邪一樣,對人都多了幾分熱情,惹了一身的桃花。不得不說,任慕被他感染了……
兩人從南非開始一路向北,經過漫漫長途後,來到了埃及。難得放長假的夏風成了一懶骨頭,要是任慕不拖他起床,他就黏在床上。
第一次在國外過農曆新年,夏風表示沒什麼感覺。要不是手機上的日期提醒他現在國內正是春節,估計他也忘得差不多了。從日本一上飛機,任慕就沒收了他的手機,美其名曰要他好好地玩一番……
沒了手機,夏風自然是不會去想什麼韓陵什麼祖彥之了。
飛機是傍晚到開羅的,兩人找了一家小旅館就住了下來,打算休息一兩天後才去觀光。一連兩天,夏風都在房間裡度過的,就算是吃飯都是任慕親自伺候,很大爺。
夏風躺在床上,一肚子的火。
現在外面是漆黑一片,已經過了凌晨三點了,可國內才大早晨的。自從上一次郊外別墅兩人幹了一架之後,夏風就沒見過趙崢軒在自己的眼前出現過了。聽龐松說,任慕將他弄去沙漠拍古裝戲了,夠狠的。沒了趙崢軒,總會有別人的。沒了男人,總會有女人的。
這個女人就是沈章看上眼的“準兒媳”安小姐。
而任慕,靠在床頭上擰著眉頭,一語不發。幾個小時,沈章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後,安小姐就迅速電了。一前一後,很有默契。
透過這一通長達一個多小時的電話,夏風對安小姐有點了解了。安小姐不是艾薇那一型別的,沒艾薇那麼容易豪爽,也沒她這麼容易就打發了。也不像雲芝那麼柔弱,動不動就給你擠眼淚。安小姐就一女強人,跟任慕談完沈章擅自訂下來的“婚事”後,就立刻把話題扯到了生意上去了,當然,少不了暗示一下她對任老闆的一番情意。
終於,任慕受不了,將手機擱在一邊去,讓她自個兒說個沒停,自己就跟夏風調情去了……
大概是太久沒得到任老闆的回應,那一頭就懷疑地問:任慕,你還在麼?
任慕拿起手機,就來了一句:不好意思,睡了過來。你還有什麼事麼?沒的話,我掛了。
不等安小姐回話,任慕就關機了。
夏風掃了他一眼,酸溜溜地說了:“任老闆,什麼時候給我發喜帖?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