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管齊下都沒揍到人的夏風不甘心,一邊動手一邊就罵人了:“任慕,你他媽的,耍我是吧!”山長水遠跑去日本試鏡他就覺得奇怪了,但沒想到是任慕的詭計……
任慕靈活地躲過後,就黏了上去:“別這麼暴力。”
“什麼試鏡都是騙人的吧?”大老遠跑來這鬼地方,居然是被耍了,沒氣就不是人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臣公子,你現在可是娛樂報紙的寵兒,不小心點怎麼行?”
自從《囚徒》上演後,臣越這個名字算是家喻戶曉了。綜藝節目沒少邀請他,廣告電視電影更加是接踵而來。狗仔隊更加是對他窮追不捨了,沒花邊新聞來寫,就想隨便掰點什麼,好沾一下這位紅人的好運,增加一下報紙雜誌的銷量。
“那這麼多地方不去,來日本幹什麼?”
“我來這邊辦點事,就順道把你弄過來了。等一下我們就去拉斯維加斯,讓你過過賭癮。”
“辦什麼事?”
“生意上的,辦好了。”任慕比夏風起飛早幾個小時,一辦完事就立刻趕來機場了。
夏風從來不過問他在生意場上的事,也不感興趣就沒問下去了。
半個小時後,兩人登機了,飛往賭城拉斯維加斯。一下飛機,拍戲過度勞累的夏風沒急著去賭上一把,而是直接往床上就躺去了。
任慕洗完澡出來見他睡著了,也懶得弄醒他去吃什麼燭光晚餐了,也上床睡了。
按照任老闆的計劃,兩人先在拉斯維加斯呆上幾天後,接下來就是非洲之旅,最後就去登記結婚。
整個行程大概會花上一個多月,會在華鷹獎頒獎典禮前趕回來。原本定於2月中下旬就開機的《天堂的另一端》也因此延遲到了三月份。
夏風睜開一下眼,見房間內黑漆漆的。將任慕搭在他身上的手拿開,他下了床,將窗簾拉開一點。
外面一片天黑,街道上的行人還算蠻多的,有不少的人圍著音樂噴泉。沒三分鐘,音樂噴泉就開始表演了。從夏風的角度望下去,噴泉表演蠻不錯的,從水花噴到最高的一幕比電視上的看到的要震撼一點。
兩隻手從背後伸了出來,緊接著就是整個人黏了上來:“怎麼不睡了?”看了一眼下面的噴泉,就說了:“我還以為你看什麼看得這麼出神,原來是這玩意。”任慕自認沒什麼藝術細胞,看過一次音樂噴泉的他寧可跑去賭場玩一手也不太想浪費時間再看一次。
“好歹也是坐了一趟飛機過來的,不看白不看。”
“不困了?”
“還有點。”夏風轉過身來,將手擱在他的肩上,“任慕,有一件事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想請教一下你。”
“請教?”任慕擰了一下眉頭,“說吧。”
“你是怎麼整垮路紀天?這事我一直不太清楚。這姓路的好歹也是個人物吧,怎麼說垮了就垮了?俗話說得好,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怎麼就這麼輕易就整到了他了?”
“想問什麼就直接一點,別拐彎抹角的。”
夏風攤攤手:“好吧,那我就直接一點。路紀天能在國外也對你下手,這證明了他不是一般的黑道。你老實交代,將他弄進監獄這事臣曦沒插一腳?你沒跟他混到一塊去了?”沒臣曦的話,一個月就能將路紀天送進監獄,夏風覺得不太可能。臣曦要搶人地盤要殺人他管不了,但他不能讓任慕為了自己的家事跑去摻一腳,弄得連命都沒了。
“什麼叫混在一起?他可是你三叔,說白了,我們就是一家人。路紀天的事,他是幫了不少忙。”
“你沒替他辦過什麼事吧?沒做過殺人放火的事?”
任慕擺出一副誠懇萬分的樣子:“沒。再說了,我的出場費高的很,你三叔是請不起我的。”
“真沒?”
“沒。不信的話,你就挖了我的心來瞧一下。”
夏風掐了一下他的下巴,威脅地說:“最好是沒,讓我發現了就有你好看。”
“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要我好看了。”任慕扳過他的臉,對準了就吻了下去。嘴巴忙碌之餘,雙手不忘揩油……伸一隻手將窗簾拉上,他將夏風拉到了床邊,按下床頭燈,很不溫柔就將夏風推倒在床上,整個人就撲了上去……
可夏風很不給他面子,在他想進一步的時候喊停了,說自己餓到不行了,只想啃食物不想啃人。沒辦法,任老闆只得遷就一下了,打客服叫東西了。
趁他打電話之際,夏風跑去洗澡了。一洗完出來,就看見任慕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