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不抓住的話,自己在這座城市生活得也是提心吊膽。
小女警看他那輛龐大的猛禽深深地憂鬱了一下,不過和她一起那哥們兒倒是躍躍欲試,估計很想體驗一下這頭鋼鐵怪獸的感覺。
就這樣追逐的行列中又加入了一輛猛禽xuv。
王躍這輛車一上路,效果比前面大切的警笛還好使,所有小車司機一看後視鏡裡多出來的大山嚇得都以最快速度躲到一旁,畢竟大切就算躲慢了也最多讓它撞一下,但這東西的底盤高度一不小心是真容易從頭上碾過去的。
不過王躍這輛車實際上也就平常裝個逼什麼的,真要玩追車就廢了,雖然發動機排量巨大但自身重量也同樣巨大,加速性和對手比起來完成不是一個級別,只能綴在後面緊跟,想超車是根本不可能的,好在他也就是意思一下表達一下歉意,這種抓賊工作是警察叔叔的活兒,他可沒興趣越俎代庖。
“這倆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bao行?”他邊開車邊問一旁的小女警。
“一個南邊過來的毒販,一個咱們這邊接貨的,我們盯了一個多月了,讓你一句話全完了!”小女警沒好氣地說,小臉繃著別有一番風味。
“這不能怨我,誰讓你穿得這麼漂亮,太有視覺衝擊力了,一見面我腦子裡光剩美女了,哪還顧得上想其他!”王躍說道。
“你身邊那美女比我漂亮多了!”
“吃醋了,不會吧?我真有這麼可愛?”
“你無恥的樣子很可愛!”
“呃,這話她昨晚也剛說過。”
就在兩人說話間,隨著從各處湧來的警車擠壓,那輛花冠計程車逐漸被逼向了城外,前面是一片已經拆了大半的村莊,再過去是一個t字路口,遠遠可以看見兩輛警車正從右側駛來,毒販的花冠就算搶在前面也只有左轉一條路,那條路可以直通沿海公路,一看這形勢,王躍立刻來了精神。
“坐好了!”
他朝小女警喊一聲,緊接著猛禽一頭扎進了村莊的廢墟中,八百牛米的扭矩在這樣的環境裡威力立刻得到了充分發揮,沉重的身軀在碎磚爛瓦間咆哮著狂奔,顛得小女警胸前雙峰不停顫抖,王躍的腦袋也在同樣頻率顫動。
“看路!”她羞惱地朝王躍吼道。
“呃!”
王躍忙轉頭,一堵還剩半截的磚牆驀然壓過來,還沒等他踩剎車,這輛三百多萬的猛禽就已經直接撞了過去,然後頂著一身碎磚頭就像非洲大草原上發怒的野牛般繼續狂奔。
一看這樣王躍也放了心,原本他遇上這東西還躲一下,接下來就根本不躲了,油門踩到底一路撞過去,前面巨大的保險槓就像攻城錘一般遇上什麼撞什麼,反正這些老房子都是磚牆,只要躲開樓房的鋼筋混凝土柱子他就完全暢通無阻,遠看去一道塵土的黃龍在這片廢墟中以極快速度向前延伸,沒過多久就已經衝上了前方的公路,而這時候那輛花冠也已經到了。
面對六米多長把這條四車道公路堵了大半的猛禽,兩名毒販很清楚他們走公路是無論如何也過不去的,索性一調頭直接衝下公路。
王躍一踩油門緊接著從側面撞過去。
毒販哪敢和他撞,正好右側是一條狹窄崎嶇的土路,花冠一調頭直接轉了上去,王躍緊接著猛踩油門衝進路邊一片待收割的麥田從側面再次斜插過去。
這時候後座那名毒販已經舉起手槍從視窗向這邊開火,小女警和她同伴也各自舉槍射擊,不過因為兩輛車都在劇烈顛簸中雙方沒有一個射中目標,搞得王躍一陣無語。
土路的路況極大限制了花冠的速度,而平坦的麥田卻對王躍有利,狂奔的猛禽很快就追了上去,但接下來卻無法撞過去了,因為麥田邊緣是一條一米多深兩米寬的排水溝,這玩意兒想過去得換坦克來。
而且距離拉近也讓雙方槍戰命中率直線上升。
“我的車啊,你們就不能多帶點子彈,這不是坑人嗎!”王躍低頭趴在方向盤上躲著窗外射來的子彈同時悲憤地喊道。
“你以為我們不想啊!我們用子彈都是有規定限制的,我上次就剩兩顆子彈了硬是一個月才補上!”後座那名警察抱頭趴在車裡用同樣悲憤的聲音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