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王躍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了,好在對面兩名毒販使的都是仿造的小砸炮,這玩意兒狗都不一定能一槍打死,皮糙肉厚的猛禽完全可以無視他們的攻擊。
三人趴在車裡面依靠車門掩護迅速向外拉開距離,而後面追擊的警車這時候也把距離拉近,大切上的刑警隊長和另外兩名警察也開始從視窗探出身開火,那名毒販被逼得只好縮回車裡。
“過來開車!”王躍朝小女警喊道。
“幹什麼?”小女警說道。
“別管了!”王躍也沒興趣跟她多說,沒等她同意便伸手摟住她的腰往自己腿上拖。
小女警趕緊伸手把住方向盤,把兩條健美的大長腿挪到王躍腿上,然後踩住油門,同時王躍則挪到她的座位上,就在離開自己位置的一刻,這傢伙還很有揩油嫌疑地在她小屁屁上摸了一把,好在小女警根本沒有注意到。
“前面有條路,撞過去!”緊接著王躍喊道。
小女警一打方向盤斜插前面一條底下埋水泥管的路口,但到的時候花冠已經過去,四驅的猛禽硬是用三個車輪躥了過去,然後狠狠一甩尾調正車身,小女警油門踩到底在發動機的咆哮聲中猛撞前面的花冠。
隨著一聲沉重的撞擊聲,花冠被頂得狠狠向前衝了一下,緊接著後座毒販再次探出頭開火,小女警趴在方向盤上躲避著子彈和擋風玻璃碎片,腳下卻踩死了油門,龐大的猛禽就像一隻強jian吉娃娃的藏獒般頂著柔弱的花冠繼續向前。
前面是一座小村莊,村口居然還有幾個老頭老太太在樹蔭下打麻將,一看這情景嚇得一個個趕緊爬起來做鳥獸散,就還剩下一個年紀最大耳背在打瞌睡的坐在路邊渾然不覺,而花冠卻眼看著奔他去了。
小女警這時候也顧不上躲子彈了,直起腰一打方向盤試圖把花冠頂到路邊的水溝內,但因為道路過於狹窄,沒把花冠頂下去,卻因外動作過猛把猛禽一頭杵了下去,好在反應快剎住車,然後緊接著開始往後倒。但趁這機會,花冠卻擺脫糾纏加速衝向那個老頭,很顯然是準備抓來當人質了,而倒車的猛禽那龐大的身軀卻擋住了後面的警車,被逼停的大切上刑警隊長一臉焦急地帶人衝下來,準備繞過猛禽上前,包括猛禽後座地那名警察也跑了下去,不過他卻是從另一邊,他得先要子彈去。
就在這時候誰也沒注意到王躍推開了車門探出身子,隨著他雙眼金光依次閃過,前面已經離開十幾米遠的花冠左後輪砰得炸了,在一片愕然的目光中,這輛已經快面目全非的計程車歪歪扭扭地一頭衝出道路,然後沒有任何遲疑地四爪朝天反扣在水溝裡。
從猛禽裡走出來的王躍,看著暈乎乎爬出水溝緊接著被警察上前按住的兩名毒販,很是感慨地說道:“車不行真是害死人哪。”
“那個,警察叔叔,你們是不是應該給我把修車錢掏了,我這應該算見義勇為的社會主義四有好青年吧?”緊接著他又對身旁的刑警隊長說道。
後者看了看滿身彈坑,擋風玻璃碎了大半的猛禽,忍不住憂了一傷。
當然王躍這話也就是說說而已,跟警察叔叔拉好關係對他百利無一害,雖然事後市局局長拉著他的手保證,一定會把他那超過五十萬的修車費報了,但被王老闆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見義勇為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作為一個新時代的青年,我怎麼能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呢?再說了我這車又不是沒有保險,哪能還要國家的錢!”王躍大義凜然地說。
好吧,他既然這麼說了,警察局方面也自然沒必要太客氣,再說要不是他勾引人家小女警,原本十拿九穩的抓捕也不會變成本市建市以來規模最大的警匪大戰,雙方光子彈就打了超過五十發,要不是意外爆胎還不知道得出什麼亂子呢,就這毀了一輛計程車不說,還碾壞了好幾畝馬上就要收割的小麥,這些都是要擦屁股的。
當然五千塊見義勇為獎金和獎狀之類東西還是少不了的。
“嗨,警察姐姐,去哪兒?”王躍把滿身彈坑的猛禽停在小女警身旁笑眯眯地說道。
“回家!”小女警白了他一眼說道。
“這麼早回什麼家呀,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你還是去請今天早上那位吧!”
“我都說了我們只是生意夥伴!”
“和人家晚上開房間的生意夥伴?”
“那只是談生意的一種方式,有時候為了賺錢我也免不了犧牲一下自己的身體!”
小女警捂著腦袋一副被他搞崩潰的表情,然後從車棚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