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一船象牙出去,的確很有挑釁海關尊嚴的嫌疑,但如果他拉一船豬牙,牛牙出去恐怕無論多少海關檢驗員都不會介意的,而且但凡牙齒主要組成部分都是磷灰石,也就是說他並不需要全部使用動物牙齒,也可以往裡面摻一部分磷灰石嘛!
買一艘私人遊艇,能載十幾噸貨就行,然後裝一船這類東西打著出海釣魚的旗號,從這裡到日本附近海域不過一天時間而已,在海上和對方交貨,交貨前臨時現場製造都來得及,甚至雙方都不需要照面,比如說兩船隔幾百米直接把象牙裝在塑膠袋充氣扔海里,讓他們自己打撈去,這樣就算被海警的巡邏艇碰上檢查也不會有危險。
秋草做中間人,那邊的日本象牙商把錢給她,由她混在海鮮貨款中轉過來,就算那邊事發供出自己來,國內警方也不可能找到自己出售象牙的證據,至於日本人說是自己賣的,有什麼證據?人證物證都沒有紅口白牙說我賣給你們象牙了,誰信呀?
就連秋草都沒什麼危險,她只是一箇中間人,王躍的象牙她根本不沾手,至於錢那完全可以讓對方以現金交易,把鈔票送到她的手裡,至於她給王躍的,那是海鮮貨款好不好。
“那我的好處呢?”秋草很是意動地說。
“你抽成啊,每筆交易你抽十分之一,當然不會是我給,我的貨款你必須完整給我,由對方另外向你支付抽成。”王躍說道。
秋草沉吟起來,應該說這是一個不錯的生意,王躍對日本象牙行業兩眼一抹黑,就算有象牙也找不到人賣,而她是一個最合適的中間人,同樣日本的象牙商也的確需要一個這樣隱秘的貨源,從非洲合法進口的象牙都是公開的數字,一旦數量多了會引起動物保護主義者抨擊,走私的象牙就不存在這樣問題了。
事實上日本象牙商手中的原料象牙也有很大一部分本身就是走私貨,而且隨著各國紛紛禁止象牙貿易和非洲對盜獵打擊力度加大,未來原料供應會越來越困難,日本象牙商想要保證貨源,只能繼續在走私上做文章。
這筆生意的唯一難處就在於進出兩國海關,王躍既然主動提出那也就是說他有辦法出關,而日本那邊的入關完全可以交給象牙商人自己解決,她只需要做中間人就可以,既然這樣那完全值得一試。
“好吧,或許我可以試一下!”她聳聳肩說道。
“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王躍笑眯眯地說道。
他在國內是絕對不會沾違法生意的,但看著賺錢機會擺在面前卻錯過同樣也是不行的,既然這樣那最好就莫過於去賺外國人的錢了,而且以後還可以慢慢把日本發展成對其他國家出售象牙的基地,反正就算暴露了也是日本人捱罵,他們連反捕鯨者的臭彈都不在乎,想來也不會在乎再多幾條罵名。
吃過早飯後,兩人便一起離開了房間,接下來秋草需要去和她的隨行人員會和,然後乘飛機返回日本,至於王躍得先去弄根完整的象牙來,而且還得找人專門給他負責從那些屠宰場收購牙齒,這東西只能找屠宰場,或者那些收購骨頭的。
兩人下樓在大堂結賬後剛要走,王躍忽然迎面碰上了一個熟人。
“呃,警察姐姐,今天打扮這麼漂亮是準備來會情郎嗎?”他一臉調笑地看著上次負責詢問他的小女警說道。
後者今天穿一條喇叭口的藍色低腰修身牛仔褲,配一件白色短t恤,看上去端得青春可人。
不過王躍一說完這話,立刻就知道自己犯錯誤了,因為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不遠處兩個拎皮包的年輕男子同時愣了一下,緊接著猛然推開各自前面的人衝著大門狂奔而去。
“呃,這個真不怨我,誰知道你穿成這樣是來執行任務的。”王躍很無辜地一攤手說道。
“隊長,人跑出去了,我要被你害死了!”小女警哪有心情和他研究責任問題,氣急敗壞地喊了一句,也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一把小手槍來,轉頭就和另一名準備和她左右包抄的便衣一塊兒追了過去。
不過她們終究晚了一步,那兩個年輕人已經跑出酒店大門,其中一個掏出手槍朝右側接連開火,另一個直接撲到一輛計程車旁,一把將司機拽出,緊接著鑽進車裡,外面那個一氣打光子彈後也跟著鑽進後座,這輛還算嶄新的花冠計程車立刻躥出去衝進了街道的車流中。
十幾秒鐘後,一輛大切也鳴著警笛追了過去。
“要不我幫你們追吧?”王躍湊到被撇下的小女警面前討好地說,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有責任的,再說也不知道那兩人是幹什麼的,萬一是那些窮兇極惡的江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