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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阿木凌峰不但精通彝藏兩語,還見過一些異事,其實他們彝族人也信宗教,他們的神是火神,每年的“火把節”就是彝族人民對火神膜拜的一種宗教節日。他摸著腦門說道:“‘無明’是啥子我大概曉得了一滴點。我們涼山有一個和無明相反的傳說,我也見過。”

“是啥?”大家好奇的問。在山裡圍著篝火講故事,的確刺激,大家都顧不得喝酒吃肉了,目光齊刷刷的投向阿木凌峰那邊。

阿木凌峰清了清嗓子,組織了半天的語言才用夾生的漢語表達出來。據他講道,世上還有一種與“無明”截然相反的“死覺”。92年,有批武裝毒販從雲南過涼山,他們攜帶有大批武器,而且這批毒販有不少是緬甸泰國籍的退伍軍人,那年正趕上西昌發射衛星,西昌市的武警基本上都在執行全城警防任務,可派人手不多,結果沒有截住毒販。那些毒販人多,武器精良,一直跑到了甘洛縣。當地武裝部的民兵是指望不上了,武警人數不夠,於是出動了軍隊。當時,阿木凌峰所在的連被派去攔截毒販,他是二排一班班長。怎料那些毒販個個都是軍道里玩過命的,雙方勢均力敵,一時間僵持不下。二排長也是爭功心切,在部隊裡呆了十年了,才混到個排長,當下就命令二排繞到毒販後面去夾擊。怎料對方也不是傻子,等的就是他們來。二排好不容易繞到後面去,哪知毒販冒出來噼裡啪啦的梭子亂響,當場就打死打傷多名戰士。也是他們運氣好,就在他們繞路的時候,部隊又來了兩個連,毒販的子彈也耗得差不多了,毒販畢竟是匪,當時就只顧逃命。所以二排傷亡還不算太慘重。這時候阿木凌峰發現,二排長倒下了,過去探脈,他已經犧牲了。怪就怪在二排長身上根本沒有傷口。

沒有傷口?怎麼會突然死了?

他叫人把二排長的屍體揹回部隊,後來軍醫說,這種情況以前見過幾次。二排長軍裝上的心臟部位,有些碎石渣。軍醫推測說,二排長在被毒販伏擊時,亂飛的子彈可能打在了石頭上擊碎了石頭,亂濺的碎石可能擊中了二排長的心臟,但完全不至於令他喪命,因為連傷口都沒有,體內也沒有淤血(沒有震傷)。但是二排長誤以為自己中彈了,心臟中彈,於是當時腦子裡只有一個反應,那就是他已經死了。

阿木凌峰喝口酒,越講越興致昂揚:“到後來,才搞明白這是咋回事,叫啥子‘意識誤導’。我也是無意中看中央臺的節目才知道。那段時間不是搞啥子‘反偽’,有個叫啥螞蚱還是蚱螞的科學家吧,他在電視上作了個實驗,當著一個被實驗的傢伙,把一個硬幣燒得通紅,然後又當著那傢伙的面,把硬幣往那傢伙手臂上狠狠地一燙,那被實驗的傢伙叫得跟殺豬似的。然後那傢伙手臂上起了一圈燙傷,看像硬幣的烙印子疤。然後,那個啥螞蚱跳出來說,燙那傢伙的硬幣並不是在火上燒過的那個,那個燒紅的硬幣早給調包了。燙那傢伙的硬幣,只是一個普通的沒有啥溫度的硬幣。結果居然那傢伙的手臂上真起了燙傷。螞蚱說阿,這叫啥‘意識誤導’,然後說江湖上的氣功師都是用意識誤導來騙人坑人拐把子的,叫大家不要信。我當時就納悶了,咦?既然你說意識是假的,那怎麼會真有‘誤導’的作用啊?沒溫度的硬幣,還真起了燙傷,你說你這不是越解釋越描越黑嗎?我們彝族老人管那叫‘死覺’。”

蕭一飛打了個酒嗝兒:“俄知了,無明就是該死不死,死覺就是不該死的死了?這甚囁,莫道理囁。”

張星超心裡有些發涼,又想起老和尚的話,千萬不要說你已經死了千萬不要說你已經死了……

伊娜可能是解密學搞多了,對這種未解未知的事尤為熱衷,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二排長就是被意識誤導了,本來沒有中彈,只是碎石頭而已,根本死不了,但是他以為自己中彈,意識就誤導了他,產生了死亡的誤導效果,對嗎?同樣那個被實驗的人,也是由於意識誤導,身上起了灼痛以及燙傷的誤導效果,對嗎?”

“對,就這麼子起的。”阿木凌峰點頭道。

於箏眼一亮,說:“這檔子事我也聽說過嘛。有兩個在墨西哥準備偷渡去美國的人喃,想瞞天過海,躲進了一輛運送冰激凌的那種卡車貨箱。本想啊,只要過了邊境就可以跳出來嘮,結果那曉得貨箱的門郎個楞個緊哦,打不開。結果兩塊人活活的凍死嘮。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渾身凍僵嘮,眉毛睫毛上還起霜喲。人家搞不懂嘮,冰櫃沒有開電得嘛,那天根本沒有裝貨,開冰櫃用電貴撒,郎個曉得那兩個人就冷死嘮。要是開了電的話,冰櫃溫度低,開門的時候空氣碰到裡面冰冷的貨櫃,就會凝成水,但哪裡有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