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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出現一大塊田地,不遠處有六七個山民冷漠地注視他們。“大麻!”戴維馬上認出了田裡的作物。回答他的是背後被重重地一棍。

卸下他們的頸手枷,士兵給他們戴上沉重的腳鐐,同時遞給他們一人一把鋤頭,交待他們任務是除去地裡的雜草,便坐到一邊,監督他們勞動。著著腳上烏黑粗重的鐵鐐,阿莎麗估計有十五公斤,沒有夫給她帶的那麼重。那會兒是多麼快樂啊!而現在,她欲哭無淚。邁著沉重的腳步,從未做過任何園藝勞動的阿莎麗開始了她的苦役。

中午短暫的體息時,阿莎麗注意到不遠處的田邊放著一個木製的門型裝置,但離得太遠看不真切。沒等她想明白它的用途,繁重的工作又開始了。想到木棚裡那幾個生命垂危的同胞,阿莎麗不知道自己還會有怎樣的遭遇。她賣力地幹著,希望能換來些許寬恕,少受些折磨。

傍晚,他們仍象來時一樣戴著頸手枷回到營地,吃過僅有一點青菜的米飯,阿莎麗和戴維被帶到樹下。戴維被士兵以兩手抱住大樹的姿式牢牢捆住,阿莎麗則被命令坐到雜草叢生的地上,用一個“一”字型的金屬手足枷鎖住四肢;又用兩塊十公分寬、五十公分長的木板墊在她兩腿膝蓋下;和大腿呈十字型,用繩孑捆緊,她的屁股著地,上身前傾,四肢被緊緊鎖成一條直線,幾乎動彈不得,想彎曲手腳或側身躺下都辦不到。

“這群野獸!居然這樣對待一個女人。”戴維咒罵著。阿莎麗倒不以為意,比起昨晚的慘痛經歷,她現在的處境是非常不錯了,儘管一整天**著身體,對於經常長時間地束縛自己的她來說,現在這樣僅被銬住手腳算是很舒適的了,她甚至確信自己能夠睡上一覺。他們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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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戴維,是《華盛頓郵報》的記者,本來是來採訪政府軍和游擊隊的戰況的,不料一下飛機就成了游擊隊的人質。”

“我是阿莎麗,是來——旅遊的。誰知道會碰上這種倒黴事。你認為我們能得救嗎?”

“天知道!哥倫比亞政府和游擊隊是勢不兩立的。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用贖金交換人質的先例,都是武力解決的。不過這次的人質都是歐美國籍,也許吧——我們不見得是有希望的。”戴維的話讓安莎麗很不安,“難道我真的再見不到我的夫了嗎?”

忽然,阿莎麗感到身上一疼,偏頭一看;幾個小蟲子不知什麼時候飛上了她的身子;正狠狠地叮咬她。被烈日曬了一天本已火辣辣的肌膚被它們爬來爬去和叮咬;頓時奇癢無比。身上的蟲子越來越多,不一會兒,阿莎麗的背、胸、大腿、小腿、手臂和腳掌上都爬滿了小蟲,很多地方都被叮出紅。手腳無法動彈,她只能拼命甩頭、扭動身子,用嘴使勁吹氣,試圖把它們趕走,但它們只是飛開一陣,馬上又回到她身上。徒勞的阿莎麗只能咬緊牙關,蹦緊全身肌肉抵禦著遍佈全身的奇癢。更令她恐懼的是,借著微弱的亮光,她看到一些大指甲蓋大小的蟲子正在草叢中竄動,並漸漸往她大腿根部集結。幾隻蟲子被她**散發的特有氣味吸引,順著大腿爬上了她的**,開始吸食沾在上面的黏液。蟲子在**上爬來爬去,帶來的酥癢強烈地剌激著阿莎麗的神經,正常的生理反應讓**分泌出更多的液體,於是越來越多的蟲子爬上**,有幾隻甚至大膽地鑽到**口,嚇得她下體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癢得難以忍受,彷彿金屬摩擦玻璃時帶來的磣人感覺不斷地剌激她的心臟,恐懼和深人骨髓的奇癢讓阿莎麗再也無法忍受,她失聲痛哭。

幾個人影出現了,是首領和他計程車兵,他手裡拿著戴維的照像機。從各個角度給阿莎麗拍了照,他開口了:“我想,這些照片也許有助於貴國政府幫助哥倫比亞當局加速解決問題。他們應該看到,我們並沒有給予人質太多不人道待遇——這全是大自然的恩賜。滋味還好受吧?我的小美人。祝你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看著他離開,阿莎麗的目光充滿仇恨和憤怒。

“這班畜生。”被捆在樹上的戴維恨恨地罵道。經常奔波於哥倫比亞叢林的他雖然看不到身後的阿莎麗,卻很清楚正在發生什麼。直到現在阿莎麗才明白,他咒罵的內涵。這樣對待一個女人的確是太殘忍了,她寧可再接受昨夜摧心裂肺的疼,也不願再繼續現在萬蟲噬身的癢。如果讓她選擇繼續忍受這種折磨或自殺的話,她會毫不遲疑地結束生命。

“堅強些,阿莎麗,你能挺住的。不要讓這班畜生得意。”

“是啊,這些禽獸的目的不就是要羞侮我,看我在他們面前慘叫、痛哭、求饒嗎?我偏不!!”阿莎麗忍住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