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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阿莎麗生於荷蘭,十八歲隻身到美國求學和工作,已近十年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平時也很少通電話,但母親終究是母親,不管孩子走多遠,總是走不出母親的視線。父母並不知曉阿莎麗因自虐出事己被解僱,她編了一堆話讓他們寬心。

放下電話,早己口乾舌燥的阿莎麗到廚房,熟練地用嘴擰開水龍頭喝了個夠,再把頭貼在毛巾上蹭了幾下淚水,便又坐到電視機前。火勢越來越大,人群仍不斷從大廈裡向外跑。忽然,畫面一陣搖晃,接著,一個只有在電影中才能看見的場面呈現在阿莎麗眼前:世貿大廈的南樓象小孩的積木一樣,不可思議地倒塌了。又過了一陣,北樓也倒了。

象是不相信電視中的一切,阿莎麗走到窗前,事實是,美國的象徵、讓阿莎麗留下太多恥辱和甜蜜回憶的世貿大廈,從紐約的天空消失了。此時此刻,阿莎麗想得更多的,是夫該怎樣應付往後的局面。

接下來的兩天,夫沒有出現,只是打來電話,告訴阿莎麗他正不間斷地參加緊急會議,無法分身。赤身**、雙手被厚重的金屬銬鎖在陰環上的阿莎麗只能把冰箱裡的剩麵包當作食物,象狗一樣用嘴一口口把它們嚥下去。現在的她已經體會不到被束縛的快樂了,她心中充滿對夫的擔心和牽掛。

晚上,夫疲憊不堪地出現在阿莎麗面前。出乎意料地,他並沒有在她面前表現出主人的威嚴,而是象愛人般擁抱了她。阿莎麗為他的出現而無比快樂,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夫自己弄了些吃的,幫阿莎麗也做了一些。兩人在桌前坐下,夫用戲謔的眼光看著阿莎麗:“親愛的,現在即使我不要求什麼,你看來也只能使用你的嘴了——拜託不要把蕃茄醬弄到鼻子上。”阿莎麗低下頭吃東西,被束縛的喜悅重新回到她的身體,她的身體微微顫抖。

吃過飯,夫坐到沙發上,把阿莎麗抱坐在大腿上,琢磨著鎖住她雙手的金屬銬,它有5公分寬、約5毫米厚,十分結實,而鎖和手銬是一體的,輕易無法弄斷。“看來我們又需要一個鐵匠了。”夫取笑道。如果是平時,阿莎麗會因為“又需要鐵匠”這種影射她恥辱經歷的表述而憤怒,而現在,她卻陶醉在他所說的“我們”裡,她在甜美地品味著“我們”所表現的、他思想深處的東西。

“打不開就打不開吧,我願意一輩子這樣被鎖著,因為它是你給予我的。”她頑皮地說。

“阿莎麗,我以一個朋友——而不是虐戀遊戲中的主人——的身份問你,你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嗎?”夫認真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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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願意!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阿莎麗毫不遲疑地、認真地回答,“因為我己經深深地愛上了你,我願意用我的生命證明我對你的愛。”

夫深情地吻著阿莎麗,她熱烈地回應著,癱軟在他身上。他把她反轉按在沙發上,粗大的**插進她的**,她被它塞得滿滿的,不自由的雙手牽動陰Di,傳來熱切的燥動,她急切地配合著他,共同向快樂的峰頂攀登……

夜己深了,夫躺在浴缸裡,阿莎麗躺在他身上,靜靜地任水溫暖地浸著身體,他的一隻手輕輕撫摸她的**。一隻手輕輕把玩她的**。他在慢慢述說,她在用心傾聽——

“我是一個名叫‘**共濟會’的虐戀組織的成員。這個組織是由世界各地一些有錢有勢的、喜歡**的人組成的,非常隱秘,同時有著不可思議的勢力,要被嚴格地審查才能成為會員。成員之間都互不相識,它的全部活動由一個神秘的委員會透過電話安排。這個組織有一項很有特點的活動:每年。它會把幾名會員分為一組,透過抽籤的方式選中其中一名會員,由他安排一名女奴到各會員所在國家旅行,參加他們安排的性虐遊戲。今年,我被抽中了。”

“你的意思是——”阿莎麗緊張起來。她可以讓心愛的人佔有、控制、折磨自己,但難以接受被陌生人任意處置。這也是她從沒到**俱樂部尋找過伴侶的原因。

“我本來己經和公司一個喜歡**的模特說好,由她去做這次旅行,畢竟,那是兩百萬美元的收入啊。”

“本來?兩百萬美元?”阿莎麗很奇怪。“**共濟會的要求是:女奴必須具有出眾的身材和美貌、受過良好教育,而且要至少完成三站旅行才能選擇退出,全部完成則可以獲得兩百萬美元的獎金。如果失約或在三站以前退出,派出她的會員將被處以五百萬美元的罰款並終身取消會員資格——很遺憾,這位模特在這次災難中喪生了。我現在不可能馬上找到符合條件的人選。”

“這種旅行有危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