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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戴維,我實在太難受了,你陪我說說話,分散點注意力好嗎?”“好啊,我們來玩猜謎遊戲吧。”於是戴維開始不停地出題,要她認真解答,她也強迫自己不去注意身上的奇癢,用心去想他的問題。慢慢地,身上不那麼癢了——或者,不斷的折磨讓她開始麻木?屬於阿莎麗的夜晚,為何總是如此漫長?

清晨,阿莎麗被解開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停地撓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她肆意地抓撓、擠壓、拍打著身體,彷彿它是一具沒有血肉的軀殼。如果不是士兵及時訕笑著給她戴上頸手枷,她恐怕會把自己的身體撕爛。她驚異自己居然做到了忍受一夜的非人磨難而一聲未吭。

太陽高掛在空中,放射著耀眼的光芒,空氣在灼熱的高溫下似乎也變得迷濛。經過幾個小時辛苦的勞作,阿莎麗己經精疲力盡了,後背長時間暴露在烈日下,不但癢,而且鑽心地疼。她直起身,想撓撓後背,大腿馬上便捱了重重的一棍,“趕快乾活!你這個偷懶的美國表子!!”

阿莎麗轉過身,眼前是一張充滿邪惡、淫蕩的醜陋面孔。她再也忍受不了了。腦海中閃過一幅幅畫面:美麗動八的設計師、剪開貞操帶的巨大的剪子、世貿窗外紐約的夜空、夫……“我們不見得是有希望的。”戴維的話不停地在耳邊迴響,生命之光是如此暗淡。兩天來的苦難和仇恨讓阿莎麗再也無法剋制自己,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被這一棍激發出來,她要發瀉這一切!她舉起了手中的鋤頭…………可惜,柔弱的她怎麼可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的對手呢,隨著有力的一擊,她軟軟地倒了下去。

清醒過來,阿莎麗發現自己再次被緊緊固定著,打量一下四周,大麻地就在不遠處,她這才明白,昨天看到的門型裝置,就是現在固定自己的東西。這是阿莎麗只在書上看到過的L門型枷。兩根豎著的槽板中間是八十公分長、四十公分寬的頸手枷,貼地的槽板中是同樣長度但稍窄的足枷,槽板兩側有搖柄,可以調節頸手枷的高度和足枷的前後位置。現在的阿莎麗兩腿被分得很開,枷在貼地的足枷裡,身子與兩腿成九十度前俯,頭和雙手並排被頸手枷枷住。她明白,他們絕對不會這樣就放過她的,她做好了被殘酷懲罰的準備。

不久,那個阿莎麗試圖攻擊計程車兵帶著幾個黝黑的山民走了過來,他的臉上是說不盡的憤怒和憎惡。他狠狠地給了阿莎麗一記耳光,“你這個臭表子,想找死?我讓你生不如死!”說著,他搖起門型枷的手柄,頸手枷往下降,阿莎麗的身體也被迫降下去,臀部高高聳了起來。士兵站到阿莎麗身後,解開皮帶,把**硬插進了她乾澀的**。阿莎麗閉上眼,默默地忍受著,周圍,是山民貪婪的目光和嘖嘖的讚歎。

士兵完事了,在一旁坐下,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山民頓時爭先恐後擁了上去,經過一陣爭吵,幾個人排成一隊。士兵抽出一張美元,遞給排在第一的一個壯實的矮個子,他接過鈔票,走到阿莎麗身後解開了褲子。原來,士兵是花錢讓山民來**阿莎麗,**每次十美元,肛門每次十五美元。這樣的美差自然使他們爭先恐後。脫光衣服,矮個子才發現自己的傢伙夠不到阿莎府的**,他苦惱地撓撓頭,引來一陣嘲笑。在士兵指點下,他把頸手枷往下降,阿莎麗不得不把腿曲起來,屁股跟著放低,張開的雙腳被足枷的邊磨得生疼。然後,他暢快地進入了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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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麗她清楚身後在發生些什麼,她害怕他們,但是,她無能為力,她只能任人宰割。己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被插人了,阿莎麗只知道自己被不斷地升起、降下,不斷地擺出最適合插入的姿式,或高或低,或前或後。**和肛門早已裝滿男人的Jing液,小腹腫脹不已,Jing液從體內流出,順著大腿往下流淌,身體早已麻木得感覺不到疼癢,下體沒有任何知覺。她始終閉著眼,無邊的絕望已使她失去了任何叫喊或掙扎的**。既然做什麼都是徒勞的,何必還去無謂地抗爭呢?她唯一的企盼,就是他們能儘快把她折磨死,結束所有苦難。“親愛的夫,我的至愛,我永遠看不到你了……”她默默低吟。

阿莎麗旅行記

阿莎麗旅行記

幾手沒有知覺的阿莎麗是被士兵槓回營地的,他們把她四肢捆在一起,中間用木棒穿過,很簡單地就讓她在身體不停地懸空擺動、四肢象要被扯斷般的痛苦中回到了營地,把她扔在木棚的草堆上。木棚裡的落難者關切地圍了上來。“太可怕了!”看到阿莎麗身體密佈的紅和腫脹的下陰,一位來自瑞典的姑娘流下了同情和恐懼的眼淚。

阿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