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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的忍神尼已敗毀,蚩尤魔法封禁失效,軒轅老怪怎麼親也不及莖親,但謝山的烙印殘存,激盪互撞,無所適從,有許多話要芬陀請教,並欲拜師。一見芬陀要走,忙即趕前跪下。芬陀大師含笑拉起道:“道友心意,我已盡知,但貧尼與你緣分止此。行得匆忙,無暇多談。從此禮佛虔修,誠心侍奉,自能解脫。何庸多說?”

陰魔化身馮吾,也未逃過芬陀大師的法眼,系於數代淵源,滅魔大業,勢必要助長聲勢,誘她忠誠獻身陰魔,卻不知陰魔施行淫虐,創傷深切無比。葉繽原已悟徹自我,當然明白“誠心侍奉〔的物件,卻忘不了那刻骨慘痛,一心皈依我佛求解脫,便苦笑答道:”弟子已知無緣,只請和老禪師一樣,略示禪機,賜與法名如何?“

說時,殿外雲幢上,鐘聲正打到未一響上。大師笑問道:“你既虛心下問,可知殿外鐘聲共是多少聲音?”

葉繽躬身答道:“鐘聲百零八杵,只有一音。”

大師又道:“鍾已停撞,此音仍還在否?”

葉繽又答道:“本未停歇,為何不在?如是不在,撞它則甚?”

大師笑道:“你既明白,為何還來問我?”

葉繽會意大悟,知業障如鍾,已經鑄成,任是千變萬化的杵,也只同一結果的音;千災萬劫都是同一根源,劫有停時,根源還在。因是“謝山概念〔作祟,才身心失調,錯過良緣,根在軒轅老怪的蚩尤魔法。知魔頭在,永無寧日。遂立心滅魔,不再發問。

妙一夫人見雙方話完,不得不把陰魔李洪那嬰身放下,引導他朝眾仙賓分別拜見。眾仙見陰魔李洪生得面如冠玉,唇紅齒白,目如朗星,肖像妙一夫人,根骨特異,稟賦尤厚,神完氣旺,髓純骨堅,宛如明珠寶玉。內蘊外宣,精神自然流照。小小童嬰,竟能達金花聚頂的天人境界,修為深厚得可把那前古共工氏的異寶斷玉鉤光托住。

在座諸仙也有自知,能攀登這境界者不多,非千年修為無可元氣出竅。卻不知是強運後天真氣摹擬先天真氣,才覺其難於出竅。專修先天真氣的陰魔,錯爍肉身,少了五行媒介,才發揮無礙。得血神經後,悉先後天的關係,借童嬰的肉身聚化,即達後天真氣的千年現象。不過肉身越長,三尸元神越固,自主越強,運用越難成效。孩子越大了就代溝越闊,非得再育肉身,或培植忍神尼、謝山法身,或以九天都篆陰魔大法操控女奴,才可發揮無阻。

諸仙駭於表現,無不稱奇棒贊,公認未來仙佛主宰,心中不無顧忌。靈嶠二淫仙合運玉匣飛刀,敗於天蒙禪師指上金光之下,知神州不可輕侮。靈嶠宮雖然傲視仙界,睥睨群綸,但也超越不過天蒙禪師與連山大師。二者竟然俱是這個孽種的其師其祖,非籠絡不可矣。等陰魔李洪過來拜見時,甘碧梧首先攬至膝上,由身邊取出一塊古玉辟邪,給他佩在頸間,說道:“目前諸邪猖獗,此寶雖無多大威力,卻能防禦左道中的陰雷魔火諸邪不侵,用以防身,不無小助。客中無以為贈,聊以將意。異日有暇,望在便中過我靈嶠荒居,或能有所補益呢。”

陰魔姦淫了她個透徹,裡裡外外都撩個通化,有幾多條淫筋穢毛,也清清楚楚。這淫婦不外借贈寶為名,誘他父子上靈嶠宮。宮內陰多陽少,侍女眾多,都是慾海強力榨蔗機,女淫陣更是英雄。軟紅十丈,入是不易,出則未之有也。陰魔淫功無敵,歡迎挑戰,看看金剛定海棒,搗你全宮上下每隻牝|穴一個稀巴爛。

更投其所好,表現出淫糜的好色遺傳基因,借獲寶的喜悅,現依戀情懷,膩入淫婦懷中,呵氣炙燙淫婦玉|乳碩蒂。雙手以身遮掩,伸下淫婦兩膝間的狹谷,輕撫蔓撥,直挑玉谷盡處的幽洞,把淫婦逗得浪濤洶湧。

靈嶠宮處地極東,習俗本是放蕩,對淫褻行徑,從不避眾。遠來峨眉,只入鄉隨俗矣。及受陰魔李洪這欲界絕代高手挑逗,那得不原形畢露。攬實這小小童嬰肉緊揩擦,聊勝於無。丁嫦恐她於眾目睽睽下,失常在慾火下,借贈寶把陰魔李洪攔截過來,同赤杖仙童阮糾,各贈了一件碧犀球,用以行水,能使萬丈洪波化為坦途;三枚如意金連環,也是專破左道白骨箭類陰毒邪法之寶。

陰魔李洪學了用法,重回妙一夫人懷抱,陰魔法身也逸出童嬰身外,回聚謝山法身,送天蒙禪師、芬陀大師出洞。妙一真人這才手指李洪,轉向陰魔謝山道:“日前拜讀家師玉匣留示,才知此子本是佛門弟子。道友適才皈依佛門,也須有番修積,門下又無弟子,雖有兩位令愛,不久便去小寒山忍大師門下清修,如今此子拜在道友門下,實是一舉兩得,不知道友心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