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號魔君以《不懂得武裝鬥爭的重要性所以才亡了國》去批評別人,枉他提出要以“用打仗的觀點觀察一切,檢查一切,落實一切”作備戰,他自己就是觀察不出武裝鬥爭的環境。兩軍交戰,敗方縱不全軍覆沒,也樹倒猢猻散。但在治世,更在軒轅老怪的團結大多數基礎上,罷官只換了那將帥一人,對那些同夥誰也動不了,更被貼近身邊來。這個仗怎樣有得打?所以上古的誅九族才是勝敗的規律,病號魔君自己又何嘗不是‘幾曾識干戈’?連‘垂淚對宮蛾’也是奢望了。
他也知道有幹勁,但是得罪人,被群起而攻之;而老好人,什麼事情也不做,就誰也不得罪,選舉時得全票。所以要把沒幹勁的也罷官,迫人表態。行事出於本心的,是自有其賞心樂事。為保地位而裝模作樣,仇恨就鬱積在心裡,好比火山。罷官的壓力絲毫矯正不來那些頭目的貪贓枉法,反而逐漸驅使之墮入天殘魔君的羅網中。眾惡之怨懟,在潮流下,只是敢怒不敢言,尚未公開反抗。
舊人圖窮匕現,難再遮掩。新人知所閃避,容易藏晦得多,更難清刷。軒轅老怪一生都在顧忌那些口和心逆之輩,嘴上一套,心裡又一套,表面把你捧上天,背地裡又在搗你的鬼。新上位的無一不是。雖然冊封了病號魔君為儲君,也沒誰當作一回事。在地缺魔君的帶頭下,連對軒轅老怪也裝聾作啞,開會就坐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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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老怪智通天地,知道一個偉大的唯物辯證法真理:物質變精神,精神變物質。這個真理既符合一切世人的利益,又符合自然,更掌握了自然的發展規律。
可惜如此偉大的共工魔典的精神就是轉化不出物質來。光是把精神傳播給善信,以精神力量作為根本保證,保證永不變色,卻轉化不了為物質力量,苦了千三億善信,終日茹毛飲血。昔日相信共工寶典令基層大翻身,當家作主,卻落得如斯境地,都在九泉之下,悔不當初。地缺魔君的天才創出〔歷史問題〕的推卸佳句,無奈共工制度的壟斷仍是五指山的壓在千三億善信頂上。
自私才是推進社會的動力。貪是自私之一。頭目貪權貪汙才是驅動共工寶典盛行的因素。要是如軒轅老怪說的毫不為己,專門利人,又生來作甚?人人都是人,獨他不是人?誰來利他?只能是信一個,死一個。留得性命的只有天殘魔君的先天無相:人前一套,人後令一套,不同人面前都是不同的一套,才能屹立不倒。連病號魔君嫡系親信也相繼腐化,為天殘魔君暗中操縱,生死兩難。
天殘魔君力保冤衰,目的不在冤衰本身的力量,是在他們的隱蔽同夥及追隨之輩。一班代表看不見那班冤衰的僭藏勢力,都是在結黨營私,密謀作反,待機而動。軒轅老怪也不得不慨嘆:黨內有黨,派中有派,希奇古怪。其中雲南西崑山二惡,蠻僧麻頭鬼王呼加卓圖與他師弟金獅神佛赤隆兒爪更野心勃勃,謀求大雄神僧所留在西崆峒珠靈澗的貝葉禪經,得以壓倒共工魔法,取代魔宮。
珠靈澗玉壁乃西天竺一塊靈石。千餘年前,大雄禪師將它移來此地。內中藏有禪經和好幾件靈丹法寶。只是內外兩層均有佛、道兩家禁制,埋伏重重,非將此內外兩圖得到,多大法力也開不進去。並且外面壁上,便有佛家六字靈符,即此已須在佛門中得有真傳,禪功深厚,每日按著外禁圖上附載的時刻動手,連來六日,才能暫時稍停禁制妙用。而內層洞門上面更有道家混元真氣封固,除卻目前有限幾人的太乙神雷與魔教中三十六相神魔外,只有陰雷能開,俱都免不了驚天動地。
以血魔門之隱秘,更潛藏日久深遠,無所不在,對魔宮事態,無不了如指掌。
陰魔得報,又那去理會甚麼禁圖,以不沾禁圖,無影無蹤的竊走禪經,方為上策。
無奈內層就是西天竺靈石,確有其靈性,其上古年代的禁制就是防禦先天真氣。
要攻破不難,難在靈石必生變化,世人即無所不知,弄致成眾矢之的,勢必得不償失。
那內層禁圖,在恆山丁甲幢三化真人卓遠峰、大法真人黃猛、屠神子吳訟所居妖洞之下,此三兇自己也不知悉。三兇自從峨眉慘敗回去,便潛居不出。要入洞取圖,不論明索暗盜,均極難辦。對陰魔則當然說不上遮攔,無形無影深入內窟,隔著禁制把內圖描上一遍,即融會貫通。方欲移窟換禁,卻見一女嬌嬈在上層洞內,運寶破禁。
陰魔見此女風騷過人,淫基必厚,非異常巨屌難予以性滿足。尋常肉屌只一撩起春情,定必即時鞠躬盡瘁,令她慾火在半天吊,難過之極,所以長日自封性竅。稟賦鼎盛的慾火溢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