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翠兒吐吐舌頭:“人家也不是真傻。”
是真奸。
林孝珏道:“你是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器晚成,胸大,比我大。”
胸……
翠兒低頭一看,一下子雙頰生暈,氣得耳朵也紅了:“公主,人家說正事呢,大公主欺人太甚,您給駙馬治病那還是一月之前的事,駙馬現在死了,怎麼能怪您?”
林孝珏點著頭道:“是啊,您既然能說出來的道理,別人也能說出來,所以我們慌什麼呢?”
當然不是慌,是別人欺負到家門了,應該還擊啊。
翠兒到:“那些侍衛耽誤咱們做生意,不得趕走嗎?”
林孝珏一笑:“公主府新喪,這時候跟人家起衝突,顯得咱們多不講情面?”
真的是這樣嗎?
跟大公主有情面可講嗎?
再說自家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突然好心,反常即為妖。
翠兒眼珠一動,嘿嘿一笑道:“公主,您是不是又有什麼壞水了?”
真是放肆啊,連丫鬟都知道她在憋壞主意。
林孝珏回身取過插瓶裡的雞毛撣子:“不打你們你們要上房揭瓦,敢說我一肚子壞水,我就是有你也不能說啊。”
翠兒:“……”
見她真的揮著撣子追來,翠兒嗷的一聲跳出門檻,撒腿就跑:“王二哥,公主要打我……”
醫館後院的聲音傳不出去。
公主府後院的切切私語聲也只有當事人能聽見。
大公主一身縞素,頭別白花,坐在美人榻上讓空蟬捶著腿:“這個死鬼,死了也不讓本宮安生,還要給他跪靈,早知道應該讓他死在外面,屍骨無存,回來直接送到山上一安葬,這多省事。”
可是外面怎麼死啊?
會露出馬腳的。
空蟬抬頭一問:“公主,永安公主那邊什麼動靜?”
大公主嘴角勾著笑,十分嬌俏,哪有一點悲傷的樣子,她道:“她啊,她能有什麼動靜?我就知道她是母老虎,駙馬死了怕了吧?早知道就應該早點動手,虧我還那麼顧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