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當傳奇故事聽聽也就算了,我從來沒想過要捲進這種時間和空間跨度都大得超出我想像的紛爭中去。
開什麼玩笑,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正式開始學習法術呢,捲進這種級別的紛爭裡,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所以聽完日記內容後,我第一時間的想法就帶著馮甜離那感業寺遠遠的,就當這件事情從來沒有聽說過,回去繼續過我的日子,該學法術學法術,該捉惡鬼捉惡鬼,至於德勝樓案跟晦清一直追查的那個法師勢力有關這件事情,讓呂志偉這種專業人士考慮就可以了,做為一隻普通的老百姓,我履行好自己的使命就可以了。
什麼?普通老百姓的使命是什麼?
當然是努力過好日子,努力多掙錢,爭取不拖全國人民平均收入的後退啦。
不過,話說回來,這魔方那麼神奇讓我現在就交還給感業寺,當沒見過,我又有點捨不得。
魔方里面還有空間呢,或許魔方不是那件法器,或許那件法器其實是魔方中的某樣東西呢?
這魔方可是我拼生拼死才得來的,在沒弄清楚這東西的情況之前就交還回去,萬一它不是那件法器,那我不是虧大發了嗎?
整理清思路,我做出決定,等回到家裡,立刻拉著馮甜先研究一下這個魔方,感業寺法會結束之後,應該能有一段空閒時間,就全用在這上面好了。
拿定主意,便加快速度往家趕,只要找出那件法器,不管是還給感業寺,還是送給呂志偉,反正交出去就跟我沒關係了,要是真能把魔方落手裡,那就再好不過了。
驅車回到家,鐵將軍把門,大傻和四眼兒已經被我打發去創業了,家裡現在只剩下我和馮甜,哦,還有借宿的俞悅。
靠,把俞悅給忘了!
昨天晚上知道需要留宿感業寺之後,我給俞悅打電話想告訴她一聲,當時沒打通,結果接下來濟妙那幫人就來了,一直折騰到現在,就把俞悅的事情給忘記了。
不知道這位俞大小姐再跑來我家睡覺的時候,看到鐵將軍把門,打手機又聯絡不上我,心裡是什麼想法,這位那一千萬可到現在都沒有付呢,看在錢的份兒上,那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我一拍大腿,趕緊問馮甜,“昨天晚上俞悅有沒有給你打電話,她都不知道我們留宿感業寺的事情,這要是回來的,可就要吃閉門羹了。”
馮甜橫了我一眼,氣鼓鼓地說:“呦,擔心她了,這才幾天啊,就跟她如膠似漆的,分開一晚上都不捨不得了?還是晚上不左擁右抱地佔便宜就睡不著了?”
靠,這都哪跟哪兒啊?她這又是吃得哪門子飛醋,那股子酸味,簡直能燻死一院子蚊子了。
算了,這妞現在不正常,我直接給俞悅打過去解釋一下得了,那可是一千萬啊,錢到手前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她,看在錢的份兒上,低聲下氣地賠罪也不是不能接受的,被罵一頓也不是不可以的。
馮甜能鬧脾氣,我卻不能,做為一個需要掙錢救命養家的男人,我容易嘛我!
也急著進門,就坐車上,先掏出手機槍俞悅打了過去。
這回倒是一打就通了。
“喂,你好!”
聽到俞悅從話筒裡傳來的聲音,我不禁就是一楞。(未完待續。。)
第一七四章 冷淡
話筒裡俞悅的聲音冷淡而疏離。
這不科學啊!
她手機裡存了我的號碼,就算不看來顯,聽聲音也能聽出是我的來。
昨天早上我打電話打她吃早餐的時候,她一接起來,就直接叫我名字,語氣那叫一個親膩啊,膩得我都有點接受不了,可這才一天的工夫,語氣態度怎麼就變了?
我小心翼翼地說:“俞小姐啊,我是蘇嶺!”
昨天早上我在電話裡管她叫俞小姐的時候,她立刻表示這麼叫法太見外了,既然都在一張床上睡過了,直接叫她悅悅就可以了。
當然,我是沒敢這麼叫的。
這回俞悅沒有糾正我的叫法,只是冷淡地說:“蘇先生,有事請說,我這裡很忙。”
手機的背景裡一片安靜,除了她的聲音,別的什麼動靜都沒有,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麼。
這疏離得快遠到火星的態度,說實話讓我挺不舒服的。
要不說這女人的心思啊,男人就別猜,難道她就因為昨晚吃了次閉門羹就變成這樣了?
“是這樣的,昨晚我沒有回家,之前我有給你打電話,不過你沒接,你看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