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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甜肯定地說:“就這兩樣東西,沒別的了,不信你問晦明去。掉頭吧。”
我當然不會掉頭了。
雖然可以看出馮甜非常想要那面鏡子,但是那眼珠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難道爆出來的東西會不邪性?弄不好馮甜這是受那東西的誘惑了也說不定!
這麼邪性的東西,能不接觸還是不接觸為好,晦清那麼大的本事,被纏了一輩子,死了之後都不得安寧,我們兩個可沒晦清那本事,萬一受那眼珠的誘惑做出點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來那可就不好了。至少在捉到六極惡鬼治好大傻之前,這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是一點也不想接觸。
於是我就勸馮甜說:“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捉六極惡鬼,不要節外生枝,你要真想研究那鏡子,也可以,等我們捉完六極惡鬼治好大傻,我陪你去感業寺再把那鏡子要回來就是了,現在嘛,先在晦明這裡寄存一陣子就好了。”(未完待續。。)
第一七三章 這個魔方不簡單
馮甜雖然不怎麼情願,但考慮再三,還是同意了,只不過不怎麼放心,掏出手機對著我說:“你把話重說一遍,我錄下來做個證明,省得捉完六極惡鬼之後你反悔。”
我無奈地說:“大丈夫一言即出,駟馬難追,我是那種說算不算話的人嗎?”
“很像!”馮甜開啟手機錄影功能說,“趕緊說吧。”
我無奈,只好對著手機重新說了一遍,“我保證等捉到六極惡鬼之後,就陪馮甜來感業寺把那鏡子要回去研究,絕不食言,如果食言就……”
沒等我把話說完,馮甜就收起手機,“行了,有證明就行,用不著發誓。”頓了頓之後,又說,“等開始學習法術,你就是道法中人了,誓不能亂髮,我們發誓跟普通人不一樣,真的會應驗的。”
我笑道:“靈驗不更好,就更不用擔心我說話不算話了。”
我就是隨便一說,誰知道馮甜卻生氣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你就發吧,越毒越好,我管你死不死呢!”把臉一扭,看著窗外,不跟我說話了。
靠,這女人的心思就是搞不懂,尤其是像她這種小女人,莫名其妙的發什麼火嘛,總這樣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嘛。
馮甜跟我鬧彆扭,一路上都沒有跟我說話。
我倒是得了難得的清靜,邊開車,邊整理了一下思路。
聽晦明讀完日記,至少可以弄清楚濟妙和朱莉亞。伊爾海姆跑到感業寺的目的是什麼了。
當年主持地牢血坑建立試驗性召噦通道的核心人物中,只逃去了埃裡克。伊爾海姆和濟妙兩個人,想必他們對於建立召喚通道至今仍不死心,但又被晦清殺到膽寒,不敢再到中國,只能偷偷關注著晦清,一旦得到晦清去世的訊息,就立刻迫不及待地趕過來,大概是想重新拿回那個建立通道必需的法器。
不得不說,濟妙可真能忍啊,一忍就是七十多年,硬把晦清給熬死了,這貨是屬王八的吧。
話又說回來,濟妙和朱莉亞的行動足以說明這個法器的重要性,那麼既然遠在日本濟妙和朱莉亞都這這樣時時刻刻關注著晦清的情況,隨時準備出手奪取法器,那麼那個當年拿出這件法器的法師勢力會不會也同樣在關注著濟妙呢?會不會也時刻準備出手奪取那件法器呢?
那件法器是什麼樣的東西,晦清沒有日記裡寫過,不知濟妙又是從什麼渠道得到了情報認為晦清把法器藏在了浮羅塔下的地宮裡。
浮羅塔下的地宮裡只有那幅自成世界的畫卷,除此之外別無他物,濟妙冒險進入畫卷,硬闖那個什麼米諾斯迷宮,顯然他認為那個法器就藏在迷宮的中心。
迷宮的中心只有二哈和那個魔方,難道魔方就是那件法器不成?
我不自禁地下意識看了那魔方一眼。
這魔方要真是那件法器的話,我把魔方帶回來,可純粹是惹禍上身了。
我沒什麼大志向,就想掙多多的錢,過得舒舒坦坦的,如果能混吃等死那就再好不過了,成為法師的最初目的也很明確,就是想靠搶鬼發財,改善目前的生活狀況,後來大傻陰氣入髓,才又考慮捉六極惡鬼來給他救命。
這就是我目前全部的目標,掙多多的錢,救大傻的命。
晦清與那個神秘法師勢力的鬥爭雖然聽起來波瀾壯闊激動人心,尤其是晦清在大軍之中取敵人性命的壯志豪情更是讓人不自禁地熱血沸騰。但是,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