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帶在身邊麼?那是因為,他要隨時保證這把刀的貞 操!”
“噗。”步天下幾乎噴笑出聲,橫在脖子上的刀子劃下的痕跡又深了些,他一面忍著痛,另一面又要壓抑著自己的笑意,表情當真是和旁邊的司然亦一樣,晦暗難辨。
“你少給我胡扯,一把刀哪裡會有什麼貞 操不貞 操的,快給我把刀交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不要激動,激動傷身又傷神。”小小胡攪蠻纏,“這把刀可不是普通貨色,若不是司然亦親口提起,恐怕我也不知道它的這個怪癖,你要知道……”
她忽然將剩下的話截住不說,是人都會忍不住地對此抱有好奇心,就連司然亦本人也有些躍躍欲試,忽然產生了一種希望自己能夠被劫持得更久一些,好多聽聽季小小到底還能瞎扯出什麼東西。
“知道什麼,快說!”為首的男人也擋不住好奇心的誘惑,開口呵斥,小小方才一直假裝害怕,身子朝著上風的方向不動聲色地挪了數步,估摸著從這個角度,就算她忽然出手灑下毒藥也不會波及自己和司然亦他們,忽然猛得將那荼蘼刀鞘一拔,笑道:“你要知道,這東西如果不小心被像我這樣討厭風流男人的少女拿到,小JJ可是會被切掉的喲!”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為首的男人被這缺了刀身的荼蘼愣得出神的片刻,小小忽然從懷裡掏出好幾個粉末包,朝著她四周的人群撒去,司然亦和步天下也立刻會意,輕輕鬆鬆解決到一直挾持著他們的小雜碎,飛身便攻向為首的男人。
那些被小小的毒藥灑中的男人全部喪失了抵抗力,捂著自己的眼睛在地上痛苦地翻滾,步天下大約猜到了小小到底使用的是什麼毒,順手塞給司然亦一個解藥,道:“給我嚥下去,免得待會變成一隻瞎眼的死貓。”
“就算是瞎貓也會碰到你徒弟這樣心軟的小耗子。”司然亦嘴角上揚,心情大好,幾步飛到馬車前,將真正的荼蘼從馬車的底座下抽出,忽然轉到正在找藏身之處的小小身邊,藉機將她攔腰一抱,在她耳邊輕笑:“多虧了你那番言說,不但保護好了我寶刀的貞 操,也成功抓住了我的心。”
“你快給我滾開我家小小的身邊。”步天下此時正在同為首的男人纏鬥,見司然亦忙裡偷閒去騷擾他家徒弟,火上心頭,不滿地直嚷嚷。
“你還是顧著你自己吧。”那些擾人煩的小兵已經解決,憑著步天下的功夫解決那個首領簡直是輕而易舉,司然亦一點也不著急,而是衝小小笑得魅惑人心:“你這次的確是幫了大忙,依我看事成之後定要好好獎勵你一番,你說,我以身相許可好?”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誰要你以身相許了混蛋!老孃可沒錢出聘禮娶你過門。
小小伸腿對著司然亦就是一踹,成功將他推入戰場,自個抱著空空的假荼蘼刀鞘朝旁邊一閃,末了還不忘對回頭瞪她的司然亦扮一個鬼臉,吐舌耍賴:“我才不要。”
司然亦知道她此時也不過為了平復剛才所受的驚嚇才變得如此大膽,所以並未說破,只是露出一個半是無奈的笑容,握緊了真正的荼蘼,飛身來到步天下身邊。
步天下見小小踹了司然亦一腳,心下極是暗爽,不過面上卻還是表現出一副很是關心的嘴臉,自對方的攻擊之中抽身而出,同剛剛趕來的司然亦閒聊:“怎麼樣,被我調 教出來的徒弟拒絕,有何感想?”
司然亦抽刀擋住敵人的襲擊,微笑回應:“自然是越挫越勇,迎難而上。”
“你個受虐狂!”步天下驚撥出聲,司然亦但笑不語,那邊被他們忽視的敵人氣得牙癢,隔著面巾忿忿:“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究竟是誰欺人了?”步天下索性不插手司然亦和他的打鬥,“我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剛才不還群毆得很爽麼?老子現在就和你打車輪戰,看誰先死翹翹!”
“你還真是容易被激怒。”司然亦動作輕快而狠絕,招招乾淨利落,打得對手毫無招架之地:“他不過是稍稍用激將你便上當,我看,小小以後還是跟著我為好。”
“呸,老子的家務事誰讓你插手了。”步天下抱臂朝旁邊站了,似乎是當真不打算插手:“我剛才傷筋動骨,現在要回去找我的寶貝徒弟好好尋一尋安慰。”
說罷,他轉身就走,司然亦終於氣得有些牙癢,咬牙喚他的名字:“步天下,你給我記著。”
“你還是先解決到眼前的麻煩吧,老子幫你的已經夠多了,再會,不送。”步天下只稍稍回了個頭,勾了勾嘴角便揚長而去,司然亦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