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司然亦和步天下兩人聯手也無法解決掉這群不善者,這男人實在是厲害角色。加上四周那些小蝦米對司然亦他們進行車輪攻擊,想必他們都是因為體力不濟而落入他人之手。
小小一個晃神,不料懷裡的寶刀竟然被人給捉住了一個角,她剛忙伸手去拽,那原本被用來包裹在外頭的布料應聲而碎,荼蘼刀鞘乍現,四周可聞隱隱的抽氣之聲。
司然亦的眉頭皺起,看一眼步天下,後者衝他使一個無辜的眼神,兩人都是默不作聲,只等到那個脫身的最好時機,也為了保護小小不再繼他們之後又被人挾持,而成為他們的心頭大患。
小小見外頭的偽裝被人拽掉,在心底暗呼好險。
她自然是不會有真正的荼蘼,這東西是她趁著司然亦在外頭遊山玩水時偷偷找工匠仿製而成,反正在碧遊堡裡她也抱著司然亦的刀鞘好好鑑賞的一番,加上那工匠的手藝超群,就算司然亦本人發現了什麼不妥,其餘人的也未必看得出什麼端倪。
她原本的計劃是用這個仿冒品來個偷天換日,反正雖然司然亦天天將荼蘼帶在身邊,可是真正用的機會卻不多,只要她把這個東西放到他的身邊,再將真品換出來,到時候她便可以逃之夭夭,誰還管司然亦去死。
只可惜,還不等她下手,他們便被這群一直藏在黑暗裡的人給盯住了。
她見大家都停下來沒有任何動作,便故作鎮定地把偽造的荼蘼抱得更緊,裝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模樣,道:“怎麼樣,現在你可以肯定這是傳說中的荼蘼了吧?”
賊人按兵不動,為首的摸著下巴打量著小小,開口問道:“丫頭,我倒是好奇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夠把這樣寶貝的東西搶到手。”
小小斟酌了一下用詞,半真半假道:“想必大家都知道江湖七少和步天下的徒弟打賭爭搶司然亦的寶刀的事情,不瞞你說,我就是那個天下第一的徒弟,季小小。”
司然亦一笑,在後面煽風點火:“她還是我的女人,我們倆已經是上過床的關係了。”
滾!小小羞得面紅耳赤,她分明還是清白之身,小時候街坊大娘在她手上點下的守宮砂還完完整整地排在她手臂上,上一次是讓司然亦咬了一口,以至於她以為那東西不見了蹤跡,可是等到後來傷口好了,守宮砂卻還在,想必她和他之間,也並未發生任何傷風敗俗的事情來。
步天下聞言也是一臉的不信:“我徒弟身上可是有我特質的藥,就憑你這種三腳貓的功夫,別想吃到她。”
為首的見這三人的關係頗有些複雜,季小小的神情也是緊張之中帶著那麼一點兒慎重,加上司然亦似笑非笑的態度和他們向前同步天下交手時這個男人的狠絕,對於方才小小所說,也是報了寧可信其有的態度。
既然寶刀不在司然亦手上,那麼他也沒多少利用的價值,而那個步天下,如果他沒有記錯,就是當今第一神偷,同司然亦更是應該有深仇大恨,所以小小用偷來的寶刀換自己的師父,倒是說得過去。
所以他面向小小時的態度也溫和了幾分,讓緊逼小小的人站得稍微遠了些,改為誘騙:“你不將刀交到我手中,我又怎麼能夠知道你所言是真是假,小丫頭乖,先把刀給我,我就放了你師父。”
我信了你的邪!小小不爽地撅嘴,你還當真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她倒是希望這人能夠誠實守信,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懷裡的這把假荼蘼還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隻有刀鞘,而沒有刀!
原本她是這麼想的,要讓鐵匠趕製出一把刀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這送出去當替代品的東西自然是越便宜越好,加上若是她在那城鎮裡待的時間太長,司然亦也難免會起疑心,所以她便抱著勤儉節約的好習俗,偷工減料,只作出了一個惟妙惟肖的刀鞘。
懷裡抱著一個假的空荼蘼,她也能面不改色地忽悠人,小小覺得自己實在是突破了自身的極限,又朝著步天下所創造的傳奇邁進了一步。
要怎麼樣將那兩個逞強的男人從這幫子凶神惡煞的強盜手中救出來,自己又可以毫髮無傷地活著回去,這成了小小最為關心的問題。
見那人要驗證此刀的真實性,小小哪裡能讓他如願,她露出一副神秘莫測的嘴臉,對著為首的男人賊兮兮地開口:“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一個關於荼蘼的傳說?”
“有什麼說得說不得的都給老子說出來,別婆婆媽媽的。”
“那我可就說了……”小小壓低了聲音,揚起嘴角露出一個陰測測的笑容,“你們知道為什麼司然亦總是要把這把刀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