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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一眼被花媽媽放在一邊的盒子,道:“可是我怎麼覺得這東西的味道,像是——蠱?”

語不驚人死不休,花媽媽神色悽楚,卻也不再隱瞞:“的確是一種來自苗疆的蠱,我不願意讓它再禍害江湖,便用東西將它收了。”

戰善嘴角微抽,眼神撇向了戰宇,後者抓頭撓腮,憋得滿臉通紅,似乎有些訕訕。

這東西便是當年他們帶出苗疆的東西之一,只不過在路上讓無良的小偷給打了劫,氣得戰宇一怒之下便發誓要入主江湖,報仇雪恨,只可惜後來玩得不亦樂乎哦,倒將最初的目標給忘得一乾二淨。

見東西尋回,戰善難得沉重地將戰宇一拽,畢恭畢敬地對著花媽媽道歉,花媽媽已經是蠱毒深種,時常會受到這東西的折磨,原想著若是讓她知道這玩意是從何而來定要將那人碎屍萬段,可是如今瞧見這般場景,也軟了心腸,道:“無礙。”

戰善於心不忍,趕忙上前承擔責任,說是要幫她清除蠱毒,花媽媽驚異未定,小小瞧見她的臉上飛過一絲緋紅,在心裡猛地一拍手——皆大歡喜。

司然亦掩了嘴打哈欠,似乎是看不慣這邊百傳千折的苦情戲,伸手朝著戰善的方向揮了揮:“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上點藥,疼。”

戰善從花媽媽那頭驚醒,抓了抓後腦勺,傻傻一笑,屁顛屁顛地奔了過來。

見小小的眼神還呆呆地看著自己,司然亦忽然彎起嘴角露出一個魅惑眾生的笑容,將衣服微微一扯,露出半邊美好肩光,真是剛柔並濟又風情萬種,小小險些陣營失守,步天下棋高一著,終是成功將小小解救到自己身邊,捂了她的眼,語氣不善:“來,我給你上藥。”

色 誘無效,司然亦聳了聳肩,乖乖轉身過去讓戰善給他上藥,小小的爪子也被步天下小心捧起,步天下朝著上面輕輕吹了吹氣,聲音都輕輕柔柔:“疼麼?”

又不是劃傷刀傷,小小搖頭:“師父從前打的比較疼。”

步天下五雷轟頂。

四周的人的表情忽然曖昧起來,也不知道這群不純潔的人到底想到了哪裡,那一日的確是他不對,他因為看小小一直都學不會他步家的輕功步法,一怒之下便隨手抽了一邊的柳樹枝招呼到小小身上。

當時小小不哭不鬧,只是抱著頭到處跑,步天下抽了許久,才突然發現是自己急火攻心,為此面壁思過整整懊惱了三個星期,小小當時不知,只以為這也是師父的懲罰之一,小心肝被鬧得茶不思飯不想,以至於現在想起來,還覺得那柳條抽在自己身上,是當真生疼。

從此以後,步天下才徹底明白了,自己完全沒辦法對小小下狠手,若是用師父的身份,除了教導她東西之外便無法再讓她獲得更多的歷練,礙於面子,也不好總是將她藏在羽翼之中。從此江湖上便多了一個江湖七少,常常無事便將步天下引出流雲居,誰又知道他每次都是藉著這般藉口跟在小小身後,護著她,為她善後。

哎哎哎!大家別出聲,心知肚明就好。

他有錯在先,如今也只好老實補過,從一臉奸笑的步嬌手上接過藥膏,先在自己手背上揉散了,這才捨得小心翼翼地擦傷小小的爪子,一副呵護備至的模樣。

小小的手在他和司然亦那個混蛋簽訂條約時還是肉呼呼的,沒想到這麼快竟然就瘦成這幅模樣,步天下在心底捶胸頓足:步家家業失傳了也就算了,可不能再讓他的寶貝徒弟受罪了。

小小撅嘴,看著自己的小爪子皺眉又鬆開,步天下以為她是感動,正打算著給她一個陽光明媚的笑容時,便聽見她吸了吸口水,道:“師父,我想吃雞爪子了。”

……

黑市的人姍姍來遲,等到這邊折騰得差不多了,剛才那個唯唯諾諾的身影才嗖的一聲從暗處出現。

步天下已經將斗笠帶好,清清嗓子拿出氣勢,咄咄逼人:“問得怎麼樣?”

“主人說了,閣下的兩位朋友能夠隨著閣下一起出去,至於其他人……”

“我們會留在這裡,生意還沒做完呢。”桑琪之淡淡接話,那人似乎是卸下了重擔,步天下看一眼司然亦,後者對著他攤開了手掌心,大概是表示同意了這個決定。

將在一邊無所事事想雞爪的小小拎起,步天下磨著牙對著黑市的人道謝,那人在前頭領路,司然亦扶著自己的腰在後頭跟著,眼看著機關在自己面前一一開啟,後頭的光線已經完全被隔絕開來,步天下輕輕捏緊了手心之中剛才桑琪之趁其不備偷遞給他的小蠟丸,垂下了眸子。

塵埃初定

大約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