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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逃出生天

哎呀呀,話說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除了卿卿我我摟摟抱抱還能做些什麼。司然亦依依不捨地咬了咬小小的小嫩脖子,一邊在心裡頭哀嘆好日子要倒頭了,懶洋洋地抬起臉來,看著步天下:“你看見的是什麼,我們就在做什麼。”

“不是……”小小的反駁之聲消失在步天下的行動之中,這男人手腳利落地將她扛在肩上,又將帶進來的斗笠扔給躺在石壁之上的司然亦,惡狠狠地反瞪回去:“我出去再收拾你。”

“我等著。”小司帶上斗笠,後背和尾椎骨還是疼得厲害,估計要修養個好幾日,不過……想了想剛才小小如此配合的樣子,嗯,他這個傷受的,倒也值得。

小小的身上還放著那個花樓的小盒子,此時被步天下這樣一扛,險些被咯出三升血來,她哀嘆著自己身上平白無故地又要多出幾個窟窿,便察覺到步天下將她輕輕放下,攬在懷裡囑咐:“斗笠不夠了,待會只能委屈你躲我懷裡。”

嗷嗷嗷!這是什麼破地方!居然會連斗笠都不夠!劇組剋扣道具費!她要抗議!

小小癟嘴,老老實實將手圈在步天下腰間,小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唔,好。”

步天下的身子僵了那麼一秒,繼而又鬆弛下來,橫在小小身後的胳膊一緊,嘴邊也帶了三分笑意:“那我們出去了。”

……

外頭的人可著實多。想必步天下為了尋他們,已經制造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風波。

花媽媽和步嬌也摻雜在人群裡,小小不敢露臉,只能用眼角的餘光去撇四周的人,唔,全部都是黑衣黑褲罩著黑紗,一點也不具有觀賞價值,還是師父好,雖然現在距離太近造成了審美誤差,不過至少不會疲勞。

黑市的人聽說在他們的場子裡鬧出了事情,也派了人過來協助,步天下將右手在腰間一插,氣勢就好像是錢塘江每年漲潮時那般洶湧滂湃,嚇得那來人一個哆嗦,身子也低了幾分。

“不知道閣下有何吩咐。”

噢噢噢,這就是做賊心虛,小小躲著看好戲,忽然又想到自己和司然亦在一起的樣子,莫非也是這幅模樣?難怪她每次要做什麼說什麼,那個混蛋都能夠知道得一清二楚。

“既然人找到了,那麼我也就不找你們的麻煩了。”步天下先給了個糖果,那人鬆了口氣,他忽然話鋒一轉,要求甚是無理:“只不過我的朋友受了傷,我不放心這裡的醫藥,所以想要將他帶出去療傷。”

“這……”

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

眾所周知,這黑市向來是頗為神秘,參加黑市的人除非是閉市,不然是不許出這個交易場所,步天下明知故犯,大概是因為他得了理,料想黑市也不敢給他臉色。

果然,那人雖然神態有些為難,可是也沒有斷然拒絕,只道向上頭請示一番,便轉身離去。

此舉甚得他意,方才他背小小的時候便感覺到她似乎已經得手,既然事成,此地便不宜久留,先走為妙,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那個被小小牽了貨物的攤位是有苦難言,生怕再惹出什麼事端,對這些小貨物的損失只能是既往不咎,就這樣,步天下春風得意地懷抱美人,看著司然亦齜牙咧嘴地跟在自己身後,大搖大擺地走回了遊家的小石屋。

好在司然亦受的不是什麼重傷,只是重重磕在石壁的那一下波及到了他的筋骨,小小在石洞裡也將自己的爪子磕得烏青烏青,步天下看著疼得直喘氣,花媽媽含笑看一眼步天下,不由微曬:受傷這種事情,果真還是要有人心疼做起來才好。

她和戰善將受傷的兩人拽到一邊,直接拿出藥膏來想要給他們上藥,小小忽然想到自己懷裡的那個寶貝,趕忙伸手進去往外一掏,鬧得戰善紅著臉轉身過去,非禮勿視。

“你要的東西,是這個麼?”小小笑眯眯地完好無損的盒子放到花媽媽面前,花媽媽微愣,又笑開,只是眼睛眉梢總是含著那麼一點兒哀傷,道:“是了。”

總算是不虛此行,小小大大地鬆了口氣,花媽媽將盒子收好又返身回來,對著小小禮貌鞠躬,道一聲“多謝。”小小難得受到如此待遇,有些害羞地擺擺手:“不用。”

司然亦被冷落一旁,心底極度不平衡,唯恐天險不亂:“也不知道那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值得花媽媽如此勞師動眾?”

花媽媽臉色一白,手指骨節微微吐出,咬了下唇語氣淒涼:“不過是花樓的一種藥。”

說是藥,戰善也算是在行,他眉心高皺,有些不確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