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要沒有掌門人回去,這番偷天換日手法只怕要被人拆穿了。”
房英長嘆一聲,他心想夏芳芳不知怎麼搞的,人找不到,或有別的事故,也該通個信呀。
但此刻他知道埋怨也沒有用,唯有設法解開眼前的窘境,怎麼才能不使武當懷疑,及不給天香院發覺。
於是他沉思對黃芷娟低聲道:“武當方面怎樣了?”
黃芷娟憂慮地道:“天香院派去冒充的道士都在懷疑,不過我已於昨天向那些人略作暗示,短期四五天內諒不會有問題。若時間一久(奇*書*網。整*理*提*供),就難保不被天香院知道了。”
房英急得頓腳,一咬牙道:“我現在立刻動身,往洛水方面趕程,看看那邊武當掌門究竟動身了沒有?此地只靠姊姊暫時設法穩住那批假雜毛的人心了。”
黃芷娟黛眉輕皺道:“要幾天?”
“多則二十天,少則十天,愚弟立刻回程。”
黃芷娟嘆息一聲道:“現在也僅此一途了。英弟,你放心去,這裡我能騙他們一天就是一天。”
房英暗暗一嘆。自己的計劃是順利施行了,那假扮“毒手無常”的假清虛真人已然自己掌下斷魂,埋屍荒郊,可是想不到真的掌門人卻遲遲未到。
此刻他再也不敢耽擱,就趁著夜色,告別了黃芷娟,辭了客棧,立刻上路。
出了小鎮,房英立刻加快腳程,風馳電閃一般地飛奔,一夜之間,一口氣趕出五十餘里。
第二天,他略略打尖休息,買了一匹快馬趕路,五天時間,就趕到了許昌。
可是這樣忘命急奔,剛到許昌城下,胯下坐騎已曰吐白沫,力竭倒地。他自己也是神容憔悴像生了一場大病。
眼看著再有一天路程,就可以到諮水。他雖疲乏,卻不願再休息,輕輕拍著馬兒,嘆道:“馬兒呀馬兒,你休息過來自己走吧。”
轉身揚長向洛水奔去。
時臨幕色,許昌城外行人寥落,房英也顧不得驚世駭俗,向洛陽急奔。
驀地——
迎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蹄聲,只見一匹健駒,如飛而來。他閃身一旁,目光一閃,卻見馬上是個清秀的少女。赫!正是在武當山下久候不至的夏芳芳。
這剎那,他心中大喜,急急揚聲喊道:“夏姑娘!”
急馳的奔騎陡然勒住,人立而起,希聿聿地一聲長嘶,夏芳芳已調轉馬首,帶韁奔近,訝然道:“咦?你不是在武當麼?怎麼竟到這兒來了?”
說著,已飄身下馬,秀眸怔怔地望著房英,發覺他臉色憔悴,不由又關切地道:“你有什麼地方不舒服麼?”
房英搖搖頭道,嘆道:“芳妹,你可把人等得快急死啦!害我披星戴月,趕了五天五夜路程。咦!武當掌門呢?訊傳到了沒有?”
說完這番話,夏芳芳臉上倏現出一股氣忿,嬌呼呼地道:“英哥,有話慢慢再說。這一趟可以說把人都氣炸了,我們還是進城找個地方再說!”
房英聽了這回答,心中不由一愣。這時,他打量了夏芳芳一眼,倏然看出她衣衫上似乎還有一些汙穢。那種汙漬,正是鮮血發了黑的顏色。
他心頭震了一震,急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此地說不一樣麼。”
夏芳芳倒是沉住了氣,秀眸四下一張望,嬌聲道:“既然你心急要聽,就找個地方坐下談吧,總不能站著等天黑,我碰到的事也不是一二句話能說完的。”
房英點點頭,於是二人就找了一座樹林,把馬繫好,相對而坐。房英早已忍不住,急急道:“芳妹,你找到那些掌門沒有?”
夏芳芳憤然介面道:“找不到還好,就是找到了,才弄得一肚子窩襄氣,差點還賠上一條命!”
房英一愕道:“這話怎麼說!”
夏芳芳瞥了一個白眼,嬌聲道:“哼!這要問你。這些朋友,你倒底是怎麼交的,人家把你當仇敵看待,你卻在替人家賣命!”
房英大驚失色道:“這怎麼會呢?”夏芳芳嗤了一聲道:“怎麼你不相信我的話。我在中原,可說人不識,地不熟,還會挑撥離間不成?”
“唉!”房英急得連連嘆氣道:“芳妹,你為了我,仗義辛勞,愚兄感激不已。但你總要把經過說明白,我才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夏芳芳這才緩緩道:“我找到洛水‘掌中奇’須少白家中,那些掌門人果然在,開始他們對我身分懷疑,盤問我的身份……”
房英插口道:“你說我,他們不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