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芳芳冷笑道:“嘿!就因為我急忙先抬出你這塊招牌,他們一個個神色都不禁一變,問我你在那裡。”
房英一震道:“我在武當進行的事,你說了沒有!”
夏芳芳嘆口氣道:“我當然說明白啊!同時要武當掌門立刻動身。哪知那個老道士卻慢吞吞地沉思半晌對我說,事情要經過考慮,再決定行程!”
房英怔怔道:“唉!武當清虛前輩怎麼這般猶疑糊塗,連我的話也不相信起來,你告訴他們不能延緩的理由麼?”
夏芳芳一哼道:“他們都是七八十的人,又不是七八歲的小孩,應該知道急不容緩。唉!我也知道你在武當一定等得心焦,所以就一味催促。哪知我不催還好,一催更引起他們疑心,竟對我詳細盤問身份姓名起來,而且又不厭其煩地查你過去行蹤!”
房英一怔道:“你怎麼回答!”
夏芳芳憤憤然道:“我憑什麼要接受他們盤問。再說,未遇你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遇你之後,到光明境那段經過,我也無法細說!”
說到這裡,嬌容一紅。
房英卻無心理會這些,急急道:“那麼你沒有問他們為什麼要慎重考慮的緣故麼?”
夏芳芳道:“當然我問啦!你猜他們怎麼說?”
“說什麼?”
“他們說聽說你已變節投降了天香院!”
房英心頭一驚,跳起來道:“是誰造的謠?”
“嘿!”夏芳芳笑道:“我就拿你這句話問他們。他們道:‘不是誰造謠,而且根據少林派傳訊。’”
房英不由大奇道:“那有這種事情,別人這麼說,我還相信,少林派絕對不會傳出這樣的訊息給他們的!”
夏芳芳嘟著小嘴道:“這我就弄不懂了……”
話未落,房英倏想起什麼,急急截口道:“噢!你在那裡遇到父親沒有?”
夏芳芳一怔道:“令尊也在那裡?須少白介紹那批人時,沒有提起過令尊名號啊!”
房英一呆,陷人沉思道:“家父已戴了面具,須少白大俠有沒有說過‘扁老’,或獨孤真的姓名!”
夏芳芳搖搖頭道:“沒有。”
房英皺眉道:“後來我氣不過他們。你想,我日夜急趕,沒有討到好,反而給他們東問西問,一火之下,罵了那批掌門幾句,結果就動手打了一架!”
房英急得頓腳道:“唉!芳妹,你應該為我忍耐一點,怎麼可以動手!”
夏芳芳似受了冤屈道:“先動手的是須少白及華山神火先生,難道你要我不明不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