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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我知道,這學生是特意送東西來的。我又往外看了看,沒發現可疑人。我問學生,“誰讓你送酒的,那人在哪呢?”

學生反問我,“那人說是你老叔,你、你,你竟連你叔都不認識麼?”

我心說得了,這磨剪刀的佔我便宜了。

學生又說,他只負責送貨,別的啥都不知道。他還拿出一張二十塊錢來,對我一比劃,那意思,這就是他這次送貨的酬勞。

鬍子急忙掏出一張五十的,跟小學生說,“你帶我倆找那人去,我給你加倍。”

小學生拿出一臉懊悔樣,說大哥你早說啊,那人交代完事後,騎個腳踏車走了,現在哪找人去?

我猜對方不想露面,我和鬍子想找他也很難。我攔住鬍子,放那小學生離開了。

一看這小孩就不是好好學習的那種,邊走邊唸叨,說挺好,包宿錢出來了。

我把那瓶酒拿起來,先觀察一番,沒發現啥異常後,我把它開啟了。

這酒不是原裝的,尤其酒蓋早就被開啟過。鬍子把酒瓶搶過來,聞一聞,又倒了一杯嘗一嘗,他被這酒辣住了,忍不住直扇舌頭,還說,“老更夫的兄弟是不是有病,咋送這麼難喝的酒過來。”

我打心裡琢磨著,這人送酒的意思,或許是告訴我倆,他會暗中保護我們吧?而且他人就跟這酒一樣,是個硬貨。

我接了一杯也嚐嚐,跟鬍子說,“辣酒不好麼?”

這一瓶酒,我倆這頓飯都喝的差不多,最後剩那點底子,我倆沒拿走,反倒是那酒瓶上掛著的那兩個手鍊,我覺得一定有啥說道,就跟鬍子一人一個的帶著了。

接下來兩天,警方沒再找我倆。磨剪刀的也沒再出現。

鬍子納悶,問我,“警方不說有新任務麼?咋沒見動靜呢?”

我分析是時候未到呢。一晃又到了一天上午,我給武悅去個電話。

我以為新任務還是她負責,想問問有啥訊息了。但武悅也很納悶,說我倆在沈越市換上線了,是聶帥聶警官負責。

她又問,“聶警官沒找你們麼?”

我說沒。武悅讓我倆等訊息就行了,但撂下電話後,我估計武悅肯定又找聶帥問啥了。

到了中午,一個陌生號碼給我打電話,我接了後,他說他是聶警官。

他這聲音我太熟悉了,就是那個麻臉。我心裡咯噔一下,但嘴上沒怠慢,我連連說聶警官好。

他對我有些不滿,說你這線狗急什麼,沒給你下任務時,等著就行了。

鬍子這時也湊到我耳邊聽電話,他對聶帥不滿,對著聽筒無聲的呸了幾下。我壓著性子,反倒又說了幾句客氣話。

聶帥也是個倔驢,吃軟不吃硬,他脾氣明顯好了不少,告訴我倆,“近期有個重大任務,現在警方還沒全佈置妥當呢,差幾個小事,不過你倆可以先有行動了,也不耽誤什麼。”

他又把具體事宜說給我倆聽,“今晚八點開始,你倆去北湖小區,警方給你們安排一個臨時住宅,你們蹲守負責監視一個棋牌室,等一個嫌疑犯出現,而且別忘了,八點整!你倆先去那小區門口跟我匯合。”

鬍子記得很仔細。我明知道這就是個幌子,也沒那麼專注。

聶帥問我倆,“還有什麼問題麼?”

我問他,“這次給我們提供車不?而且甩棍這類的武器,去哪拿?”

聶帥有些不耐煩了,說要什麼車和武器,就是遠端監視個人,沒啥危險。

不等我再說啥,他把電話掛了。鬍子跟聶帥想的差不多,還跟我說呢,不用帶武器那麼麻煩吧?

我搖搖頭,心說要是鬍子知道這次危險有多大,別說甩棍了,他弄不好都得跟警方申請借槍。

我捋一捋思路,跟鬍子說,“晚上任務前,咱們有兩件事要辦,一是看能不能聯絡到廣溪的線人,打聽下龍哥這個人。另一個咱倆去黑市轉轉,看能不能買兩個趁手的防身武器。”

鬍子不懂我為啥有這麼奇怪的想法。但他跟其他線人之間的聯絡一直很密切,這就忙活起來。他先給哈市的哥幾個打電話,問廣溪那邊同行的聯絡方式,另外也託人問問,這沈越市哪有黑市?

我發現讓鬍子做起這種事來,依舊很利索。他很快得到訊息,跟我說廣溪那邊的龍哥,前兩天被逮了,聽說是涉毒涉黃。另外這邊的黑市地址,他也知道了。

我倆這就不耽誤,立刻去了黑市。

這裡賣的都是地攤貨,也是大雜燴,反正市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