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充電。鬍子剛剛肆意的放電,真要把那點可憐的電量弄沒了,這電棍無疑跟個燒火棍沒啥區別。
鬍子這人很講理,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後,再也不亂擺弄了,不過他也嫌棄屎哥太髒了,故意往旁邊挪了挪身子,防止屎哥繼續拍他腦袋。
屎哥順帶著又對鬍子教育幾句,說一個大老爺們,咋這麼嬌滴滴的呢?
鬍子跟他對損了幾句。我並沒加入其中,這期間醜娘也把這包裹內其他東西都拿了出來,包括兩個竹筒,十多個塗著迷藥的飛鏢,外加一個外表褐色的空瓶子。
這些物品,不是給我和鬍子用的,醜娘把飛鏢分了分,又遞給屎哥,至於空瓶子,醜娘直接揣到她兜裡了。
另外醜娘也讓屎哥和鬍子別鬥嘴了,我們趕早不趕晚,這就出發。
屎哥擺弄幾下竹筒和飛鏢,尤其他還把四枚飛鏢,依次塞到竹筒裡。(未完待續。。)
第三十一章 詭異小屋
我明白這竹筒是幹嘛的,冷不丁的,我還想到格桑尼瑪了,因為那些土著人,在沒有槍彈的情況下,都會用弓弩和竹筒這類的武器。
我們四個稍作整理,我和鬍子圖省事,把鐵八爪都纏在腰間了,之後我們一起走出菜窯。
這期間除了醜娘跟我們匯合,再無其他人。我也問醜娘,她的那些手下呢?這次不參加奪取毒藥的行動了?
醜娘說人多反倒誤事,那些手下都偷偷滲透到養殖場了,為越獄做好準備。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我們離開菜窯後,都選擇一路小跑,畢竟要提高速度,保證效率。
我、鬍子和醜娘,都是正常的跑步姿勢,但屎哥不一般,他兩隻胳膊不怎麼擺動,就跟個擺設一樣,自然耷拉下來,而他兩條腿緊倒騰,反倒比誰跑的都快。
我跟鬍子跑步時,挨著近。或許是屎哥總針對鬍子,鬍子對他印象不太好。
我倆邊跑,鬍子還邊跟我說,“瞧瞧,那臭哥們就作死吧,他這麼跑,很容易沒有平衡,摔個狗啃屎啥的。”
我其實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問題是我也覺得,屎哥絕不是出洋相,他這麼跑,一定有他的理由。
等又跑了一刻鐘吧,屎哥突然踉蹌幾步,最後他身體一軟,還躺在了地上。
鬍子輕輕呵呵一聲,似乎在說,怎麼樣?老子的預言很準吧?
我並沒太多考慮預言不預言的,反倒擔心屎哥別摔傷了。我緊跑幾步,湊過去,也考慮著要不要先扶他起來。
但醜娘對屎哥更加了解,她喂了一聲,把我叫住,之後她又噓了噓,還警惕的四下看了看。
我察覺到不對勁了,立刻停下腳步,默默等起來。
屎哥足足躺了幾秒鐘,最後他又跟個行屍走肉一樣,慢吞吞的爬了起來。
他對我們說,“剛剛周圍好像有人,我特意貼著地面聽了聽,能感覺得到,但這人突然不動了,估計是藏起來了。”
我真是服了屎哥,心說他咋會這種失傳的絕學呢,聽一聽地面,就知道周圍的形勢了?
至於鬍子,他拿出不信的架勢,還反駁說,“這兒大半夜的,南地頭的人,要麼睡了,要麼都聚在別墅內胡扯呢,哪有人在這種荒郊野外亂熘達?”
醜娘並沒急著說啥,而屎哥又細品了品,他猶豫一番,最後一擺手,說不管這個了,或者是什麼動物弄出的聲響呢。
我們暫且把這事放在腦後,接下來一路,我們沒遇到啥岔子,一起來到別墅附近。
這別墅還是燈火通明的架勢,尤其一樓的門口,蹲著包括大毛在內的那四個獸人。
但這些獸人都趴在地上,唿唿睡著了。我們隔遠望著這一切,尤其我們身下方,是一片灌木叢,我們藉著灌木,隱藏著身體。
鬍子先說,“要想奪毒素,得先把大毛他們降服才行。”
順帶著,他看向屎哥和醜娘。屎哥先把吹筒拿了出來,咬在嘴上後,他對我們擺擺手,示意我們默默等著。
他盯著前方的灌木叢,又輕輕一撲,整個人臥倒在地。
我懷疑屎哥是不是練了什麼特別的武功,剛剛他跑步姿勢,就把我震住了,而他現在一點點往前爬起來,這姿勢同樣怪異。
一般人爬的話,都要手腳並用才行,而屎哥簡直跟一條蛇一樣,渾身筆直著,也不見手腳怎麼用力,就靠著腰間的勁兒,外加身體一扭一扭之下,就能慢慢往前行。
鬍子看的直愣,還不可思議的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