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我們耐著性子等了三五分鐘吧,屎哥越發的離別墅近了,尤其他這麼爬,不僅不明顯,還沒什麼聲響。
屎哥的嘴上一直咬著竹筒呢,他伺機把裡面的飛鏢都吹了出去。
飛鏢很有準頭,每一個都刺在一個獸人的身上。這飛鏢的刺針很細,估計刺入的一瞬間,不會讓人感覺到啥疼痛。
這四個獸人,因此唿唿睡得更沉。
屎哥又品了品,之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醜娘等的就是這一刻,她也要咬住竹筒,要跟屎哥匯合,當然了,在走之前,她跟我和鬍子說,“我和屎哥負責一樓,你哥倆別耽誤,直接藉著鐵八爪上二樓,那毒藥,十有**在伊木那裡。”
我心說得了,最艱鉅的任務,這一次又落在我和鬍子身上了。
我倆並沒什麼怨言,而且我倆都把鐵八爪拿了下來,跟醜娘分道揚鑣後,我倆特意繞到別墅的後身。
這裡的別墅二樓,也有個大窗戶,而且窗戶上沒玻璃。
我和鬍子貼著牆角站好,互相示意後,我倆一起把鐵八爪拋了上去。
伴隨輕輕的啪啪兩聲,鐵八爪都抓的牢牢的。我和鬍子都留了後手,沒急著上爬,反倒用力往外拽了拽,試試鐵八爪的承重程度。
我的鐵八爪倒還好說,而鬍子這麼一使勁,他的鐵八爪又發出咔的一聲響,隨後又一股碎木屑落了下來。
鬍子首當其衝,被落了一腦袋。鬍子氣的使勁拍了拍,還唸叨,說老子的腦袋又招誰惹誰了?咋這麼倒黴呢?
我猜鬍子還沒忘剛剛屎哥拍他腦門的事呢,這次又被碎木屑砸中,他是新恨舊恨一起發作了。
我看鬍子上來死磕的勁了,想把鐵八爪強行拽下來,再重新來一次。
我把鬍子勸住了,又指著自己的鐵八爪,跟他說,“爬我的吧。”
我怕鬍子再這麼折騰,別因此弄出太大的聲響,讓別人發覺了。
鬍子還拿出一副怒氣未消的架勢,不過他想了想,也同意了我的建議。
他當先爬起鐵八爪。雖說我和鬍子沒受過特殊訓練,不能像特警或特種兵那樣,爬起鐵八爪來嗖嗖快,但我們也沒太水太次。
鬍子勻速的往上爬,最後還輕巧的一翻身,跳到裡面了。
我緊隨其後,等我也順利的跟鬍子匯合,來到別墅二樓後,我觀察著整個二層。
這裡全是一個個獨立的小屋子,走廊裡也沒人,顯得輕悄悄的。我和鬍子對之前伊木所在的那個屋子有印象,我倆低聲一商量,先直奔那個屋子去吧,這次的目的就是拿到毒藥,所以只要找到伊木,搜出毒藥,我們就能悄悄往下撤了,到時再跟醜娘和屎哥匯合。
鬍子趁空還把後腰上的電棍拿了出來。他帶頭,我跟著他。
我倆來到那屋子的門前後,也一起貼著屋門聽了聽。
這屋內傳來唿嚕、唿嚕的聲音,就好像豬叫一聲。鬍子拿出很鄙視的表情,跟我悄聲說,“聽到沒?這膏藥國的男人就是一頭豬,平時人模人樣的,但一睡覺,都暴露最本質的問題了。”
我附和的笑了笑,又打手勢,那意思,我一會把門開啟,鬍子拎著電棍往裡走,最好是對著伊木的身上來上幾下子,讓這小子徹底暈過去。
鬍子特意又舉了舉電棍,示意他準備好了。
我一點點的用力,力求讓門開時,不發出任何聲響。
就這樣,伴隨門縫越來越大,裡面傳來的唿嚕、唿嚕的聲音就越明顯。
我本來絕對這是好事,因為這代表伊木這兔崽子,睡得還是那麼死,但等門縫夠大了,我和鬍子順著往裡一看,我一時間腦袋裡嗡了一聲。
伊木哪在睡覺?他脫得光熘熘的,正跟狐姐做那事呢。
狐姐坐在伊木身上,背對著我們,尤其狐姐也是**裸的,估計是此時的伊木很爽,在這種爽的刺激下,讓他忍不住發出唿嚕、唿嚕的聲響。
另外我看的清清楚楚,狐姐的後背上、脖頸上的血管很明顯,都有些凸凸出來了。
乍一看這情景,我真有點被噁心和被嚇到了。
鬍子跟我反應差不多,而伊木呢,突然抬了下頭,看到我和鬍子了。
他臉色紅紅的,也不唿嚕了,反倒罵了句,“八嘎!”
狐姐原本扭著腰,還有節奏的晃著身子,現在她也一頓,扭過頭來。
狐姐雙眼通紅,看起來不像個正常人。她似乎不認識我倆了,而且對我倆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