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腹產,醫院裡的這些自己人馬上為小姐注射毒針,實施計劃!
誰知手術室裡靜悄悄的,不見那些他們安排過來的醫生、護士,被安排在手術室裡的保鏢也不見蹤影,只見鄒小涵靜靜躺在床上輸血,旁邊躺著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孩。
孩子明顯剛出世,眼睛都沒睜開,有鼻子有眼睛,有胳膊有腿,但孩子的模樣卻把他們嚇了一大跳!
“老爺!”兩人眼見情況有異,飛奔往外走,急得直往裡面指:“小姐她……她生了,醫生在您去鑑定科的時間,私自幫她剖腹產了,但孩子……”
“孩子怎麼了?”鄒書記看著這兩人的表情,心裡暗呼不妙,連忙推開他們就往手術裡走!然後在看到鄒小涵懷裡的孩子後,面色大驚,是被狠狠的嚇了一跳,“給它打一針,馬上抱走!快!”
“這是要抱去哪?”滕睿哲清朗的笑聲在他們身後輕輕響起,頎長身軀閒適輕倚門邊,渾厚悅耳的嗓音似一陣寒風吹到他們耳邊,“孩子既然生了,是不是應當通知大家?之前不是有人信誓旦旦咬定這是我的孩子,鑑定結果又證明是我父親的孩子,我的弟弟?所以我和我父親親自過來迎接孩子出世,並且帶了記者,讓媒體來判斷這到底是誰的孩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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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笑著,悅耳動聽的男中音把鄒書記一眾人等嚇了一大跳,幾個人差點把手中的小嬰孩給摔到了地上,慌張窘迫不已。他們紛紛朝鄒書記看去,不敢再輕舉妄動,問接下來該怎麼辦?
鄒書記則也沒料到滕睿哲會守在這裡,先是狠狠的嚇了一跳,接著冷靜下來,轉身快步朝這邊走來!只見門外,滕父靜靜站在走廊上,老臉難堪的望著手術室,身上再也不見他昔日的威嚴與霸道,一夜之間似變了一個人!
他身後果然如滕睿哲所說的,圍了一大圈記者,如蠅噬血的記者們正被醫院的保安攔著,爭先恐後往這邊擠!滕睿哲則事不關己看著他,笑問道:“如果這個孩子真是我的,你鄒家是不是打算讓鄒小涵將功補過,繼續做我滕家的少奶奶?如果不是,你們準備給孩子注射毒針,讓孩子化成一灘血水,既做不成親子鑑定,又將罪名扣到我頭上?這真是兩全齊美的好方法啊,無論結果是哪一種,你鄒家都贏了!可你們沒有想到,鄒小涵會把孩子順利生出來,並且生出的是一個一目瞭然的野種!”
他收住他俊臉上的笑意,目光頓時變得銳利冰冷,邪氣逼人盯著臉色大變的鄒父,高大身軀緩緩朝門裡走,“你鄒家不是要想盡辦法證明孩子是我的?現在這一天到了,鄒小涵在被嚴嚴實實保護了八個月之後,終於將孩子順順利利生了出來,揚眉吐氣的日子到了呀!那現在是不是該讓我這個‘父親’和大家見證一下這個天使的誕生?”
“原來這一切又是你做的手腳!”鄒書記的臉色這下子徹底變了,擋在他面前,吩咐鄒家的保鏢立即將他攔住,恍然怒道,“自從小涵被送進醫院,你就在她身上動了手腳,既讓鑑定結果是你父親的孩子,又讓這個孩子生出來異於常人!你不是個東西,竟然在孩子身上動手腳!”
滕睿哲見鄒書記開口罵他,冷冷一笑,微微偏首,啟唇道:“我與你們鄒家一樣,要的只是孩子的結果!現在孩子在鄒小涵的堅持下生出來了,結果一目瞭然,你鄒家是否應該給我滕家一個合理的交代?”
“你滕睿哲,無恥!”這就是鄒書記的交代,一雙慌亂的老眸閃動著陰毒,飛快的轉身往後走,命令身邊的保鏢,“把他攔住,不要讓他進來!”因為這個時候,他已經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了,必須立即處理掉這個嬰兒,不要讓它面世!
他飛奔入內,抓起床上的小嬰孩就往手術室的最裡間大步走,手上拿著兩支已經調好的毒針,準備在這個有限的時間裡把這個禍害給解決掉!
但是沒有人會給他這個殺人滅口的機會!因為,既然鄒小涵堅持要留下這個孩子,並且在這八個多月的時間裡,借這個孩子耀武揚威、把他滕家鬧個雞犬不寧,那她鄒家就必須承擔接下來的後果!
這個後果不是他滕睿哲強加在他們身上的,是他鄒家在臨產的前一刻,還在妄想用這個孩子約束住他,以為他鄒家在這錦城市依然能隻手遮天,翻手就能決定人的生和死!當初鄒小涵為什麼能嫁進他滕家,鄒書記想必是明白其中原由的,但這位手握大權、德高望重的鄒書記,不也是同樣縱容、默許了鄒小涵?
如果那八個月沒有鄒書記的袒護和對女兒的支援,鄒大小姐早在懷孕初期的時候就流掉了孩子,不至於弄到現在,必須讓自己的親生父親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