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弄死腹中胎兒!
那個時候他鄒家無疑就是默許鄒小涵用這個孩子來扼住他滕家的咽喉,在鄒小涵的身後推波助瀾,一步步遏制住他,讓他必須屈服於他鄒家的勢力,把鄒小涵當慈禧太后供奉著,卻從未想過趁早打掉孩子,早日為女兒再擇如意丈夫,結束與他的牽扯!
他們這樣堅持,無非就是容不得黛藺在他身邊,容不得一個落馬市長的女兒把他市委書記的女兒給比了下去,更是要把他當工具傀儡牽制在身邊,以後為他鄒家所用!
你鄒家現在後悔嗎?這個孩子生下來何止不是純正血統,還是雜色血統,是你們那個假清純的好女兒生的,滿意麼?
滕睿哲一步步往手術室裡走,旁邊鄒家那兩保鏢對他而言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撂倒,一邊走一邊冷笑:“攔我做什麼?難道我這個孩子的‘父親’不應該進來看看剛出世的孩子?這頂綠帽子早在第一次鑑定結果出來的時候,我就把它戴實了,只怕是摘都摘不下來,現在就來看看這頂帽子到底有多綠!呵呵,似乎跨越國界,發展到國外了,真是夠綠啊!”
他譏諷笑著,看到鄒書記倉皇的往裡面退,一手抓針筒,一手抓著小嬰孩的那狠樣,真是與黑社會龍頭老大有得一拼,不覺又想笑,提醒他悠著點,別把書記的形象全掉光了!
而後面,被撂倒的兩保鏢飛快的從地上爬起來,又來攔他,被他猿臂一抬,嚇得又往後倒退兩步。
他們剛才都被打掉幾顆門牙,滿嘴的血,萬萬沒想到這個斯文的滕家少爺會有這麼厲害的拳腳功夫,出手沒兩下就讓他們叫苦不迭,所以他們就怕他臉上帶著笑容突然出手,出手那個狠啊,嚇得他們連連後退,結果滕少爺只是指指門外,冷笑道:“聞風而來的記者越來越多,就要擠破保安的封鎖衝進來了,你們要不要去把門給關上?或者再派幾個鄒家保鏢來?”
“記者!”兩保鏢這才醍醐灌頂,轉身就往門口衝去關門,頂住那越來越多的記者群!
而站在門口的滕父和滕母,是被滕睿哲剛才從樓下‘邀請’上來的。因為滕睿哲有句話說的對,不管他們怎麼不想面對這個孩子的出世,孩子還是存在了。只要存在了,私生子的訊息早晚有一天會傳出去,不如現在上來與鄒家商量怎麼解決這件事,把事情做個了結!
並且,他還準備了一場好戲給他們看!
於是滕父滕母一前一後的跟著上來了,在門外站了幾分鐘,眼見不遠處的記者把長廊擠爆,不斷拿照相機拍他們,爭先搶後的問他們私人問題,他們不得不在滕家保鏢的護送下進了手術室。
然後等走進門來,身後的記者群就把保安的護欄給擠破了,瘋狂的往這邊湧,一個個想趕在關門前往裡面衝!
結果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鄒家的這兩保鏢連滾帶爬的趕過來把門守住了,一左一右關上門,咔嚓一聲夾破幾個正往裡面伸進來搶拍的照相機,落上鎖,守在門口打電話請求支援!
而這邊,鄒書記退了又退,最後還是在這密不透風的手術室裡找不到出去的門,又見滕睿哲步步緊逼,只能一手抱嬰孩,一手拿著針筒刺過來,橫了心要把孩子快速弄掉!
“想不到鄒書記你也有六神無主的一天呵!”滕睿哲站在他面前,沒有過來阻止,只是輕輕眯動一雙犀利的鷹眸,喉音裡帶著笑,“就算你現在把毒液注射進去了,孩子化解成水也需要一段時間!難道鄒書記想當著眾記者的面毒殺一個剛剛出世的嬰兒?您是做書記的,應該比誰都明白殺人需要坐牢……而且……”他稍稍一頓,用冷笑的眸子斜睨一眼旁邊的滕父,“而且現在目擊證人不止我一個,如果要把記者放進來拍攝殺人現場,根本不難。您想想看是醜聞的罪大,還殺人的罪大?”
最後一句話果然把鄒書記給鎮住了,只見被逼急了的鄒書記刺針的動作一頓,額頭上的冷汗從眉尾滴到那小嬰孩的臉上,手抖了抖,頓時冷靜了幾分,對這邊的滕父道:“老滕,你也看到了,這個孩子不是你的,一切都是睿哲從中做了手腳,把我們捏在掌心裡耍!你就看在滕鄒兩家的面子上,幫我鄒家保住這個秘密!我雖然知道小涵絕對不會跟一個外國人發生關係,但鑑定胎兒dna、選在今天剖腹產的訊息都被傳出去了!外面的記者一旦看到這個孩子,就會大肆渲染,讓我鄒家下不了臺!”
“睿哲他如果真要讓這些記者拍照,就不會站在這裡與你說話,而是開啟大門放記者進來,讓他們把鄒小涵剛剛生下的這個孩子拍個清清楚楚。”滕父濃眉微蹙,蒼老的眉心裡一片悔痛,“雖然在見到這個孩子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