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尾巴,軟綿綿趴下,動彈不得,生死未知。
盧惜歸獰笑著上前一把捏住緋色下顎,迫使她抬起頭來,一把奪走了她手裡的佛珠同梳子,面孔猙獰厲聲道:“那老禿驢,你若不忍心看這美人慘死於此,就給我速速現身。”
門口果然響起一個蒼老聲音:“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何必遷怒他人。”
盧惜歸頗不屑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道:“老禿驢,你若心懷慈悲,又如何這哄騙得這等絕色美人前來赴死。你不過是看這攝魂珠在我手上,不得已才進來罷了。”
瞭然雙手合十,緩緩邁入閨房,臉上沒有半分被拆穿的赧然,一臉慈悲為懷道:“人各有命,緋色施主註定命中有此一劫,老衲不過順便為之,何來哄騙一說,阿彌陀佛,施主莫要血口噴人。至於攝魂珠,這確實是老衲之物,還望施主奉還。阿彌陀佛。”
盧惜歸冷哼一聲道:“你這老禿驢,不過是區區一隻黃鼠狼成了精,肯窩在人間寺廟吃香火,想必是在躲仇家,本事不濟就乖乖躲著了此殘生也便罷了。居然吃了雄心豹子膽過來打補天石的主意,哼,出家人不都信佛麼,今日便讓本尊送你去西天見佛祖,算是體諒你念經百年,也算你修成正果。你這攝魂珠,本尊便替你收好了。”說罷手中燃起幽藍火焰,如同離弦之箭,直直就衝著瞭然大師燒了過去。
瞭然舉起禪杖,橫在身前,便擋住了火焰。又唸了一聲佛道:“阿彌陀佛,施主何必如此怒氣沖天,老衲此心,不過人之常情,這修仙之人,哪個不想修為精進,壽與天齊。老衲此番得了教訓,自然是不敢再出手的,施主何必苦苦相逼,不若將攝魂珠還與老衲,老衲自然乖乖退下,再不相擾。”
盧惜歸冷笑道:“你們黃皮子一族,從來都沒有好相與的,嘴裡是沒有一句實話,心眼也是一頂一的多,成天算計著能從旁人手裡得些什麼好處。哼,方才你肯乖乖進來,八成是因為這攝魂珠上,不止有你千年道行,更應當有你元神。不然,這攝魂珠哪裡有這本事,能同本尊的了凡梳分庭抗禮,還能吞那補天石。哼,本尊說的,是也不是?”
瞭然忙道:“天尊說哪裡話,小人微末道行,不敢班門弄斧,學藝不精被人拿了法寶也是應該,小人這就告辭,這就告辭。”說罷轉身就想走。
盧惜歸獰笑道:“心虛如此,果然這攝魂珠裡有你元神,哈哈哈,看來此番額外還多了前年道行進補,倒是划算買賣,哈哈哈。黃皮子就是黃皮子,再裝神弄鬼也成不了氣候,到頭來,還不是要給他人做嫁衣裳。”
瞭然臉色鐵青道:“哼,姓盧的,你莫要欺人太甚,你不過蛇女手下鷹犬,為人役使,又有何得意可言!何如我自在千年無拘無束還有眾人尊敬!今日被你拿住我也無話可說,學藝不精,身死人手,命喪他鄉,也是命數。哼,又如何!老衲便是不要了這千年道行同元神,賜於你補補自個兒身子!哼哼,蛇族自古**,盧大人如此年輕貌美又身居高位,想必一副精壯身子,虧得很吶哈哈哈……”
話音未落,瞭然便雙膝一軟,匍匐在地,再無一點動靜,眼見得,是神魂俱散。
盧惜歸臉上陰沉的很,他緩步上前,捏了個訣兒,將瞭然屍體霎時間便化為了齏粉。
“看來那老禿驢說的果真不錯,不然這人怎麼這麼惱羞成怒。嘖嘖嘖,這麼英俊瀟灑的人居然是人家**的小白臉,在古時候叫啥來著,面首吧我記得是,嘖嘖嘖,真是看不出來啊。昨兒晚上還挺龍精虎猛的,跟看歐美片兒似的,都還淘空了身子麼,嘖嘖嘖,那不淘空身子得多強悍啊,嘖嘖嘖,一夜七次什麼的,就月白那小身板還不得昨天就被他給弄死,嘖嘖嘖,那簡直就是現場版的做過死啊,嘖嘖嘖,這死法太香豔了,嘖嘖嘖。咦,我怎麼能說話了?”身後傳來陌生的聲音。
盧惜歸兇猛轉頭,卻見地上躺著一個月白、一個緋色,同一個陌生的姑娘,那頭白狐卻不知哪兒去了。
姑娘一身白衣翩翩,一臉詫異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抬了抬袖子,神情好奇又迷茫,彷彿第一次穿衣服一樣。
盧惜歸一個箭步衝了過來,一把捏住她的臉,惡狠狠道:“說,你是何人!”
“啊!要死要死要死要死!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我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捏過啊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你放手你放手你放手!”這姑娘面容倒還清秀,說話卻如此聒噪。
盧惜歸皺了眉,手上力道稍稍小了些,依舊冷麵道:“你是何方勢力?”
姑娘納悶道:“我?何方勢力?動感新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