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惜歸眉頭皺得更緊了些:“這是何時興起的門派?”
那姑娘愣愣道:“這是,額,挺久以後的門派……”
盧惜歸不耐煩道:“一派胡言,哼,不管怎樣,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說罷便想下手。
姑娘愣了一下,而後道:“英雄!死之前!能讓我問最後一個問題麼!”
盧惜歸冷清清道:“說。”
姑娘瞪著天真的眼神道:“能讓我!臨死之前!看一眼鏡子麼!”
盧惜歸冷然道:“你要搞什麼鬼?”
姑娘苦著一張臉道:“不管你是人是鬼是妖是魔,橫豎這回我是難逃一死,但是臨死之前,你好賴讓我知道我現在長個什麼樣吧!不然我真是死不瞑目啊!”
盧惜歸皺著眉頭道:“自己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子?死到臨頭還不老實!”說罷右手一指,指尖騰起森然冷氣,直指姑娘咽喉。
這姑娘立刻開始假哭:“蒼天啊大地啊!天使姐姐都給我作證啊!我凌千夏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子啊!”
盧惜歸冷冷道:“等你下去之後,自然有鏡子給你照。”說罷便捏住她的臉,手指朝著姑娘心腔就要紮下去。
就在這時!卻聽姑娘大喊一聲:“外面那條巨大蛇尾是什麼?”
盧惜歸忙不迭驚惶轉頭,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個當兒,陌生姑娘同緋色,向著盧惜歸拿著的梳子同攝魂珠,齊齊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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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資訊量比較大,建議大家看的慢一點,梳理一下人物關係。
第二十章;又起波瀾
(二十)
緋色自知拼不了道行也拼不了體力,只能在地上趴著靜待時機,時機一到,便瞬間出手,一把奪過佛珠,嘴裡唸唸有詞。
那陌生女子自然奪的梳子,也是拿到手之後就開始唸咒。
盧惜歸轉頭的瞬間手上便空了,便知上了當,一時間羞惱不已,惡狠狠轉身一手抓住一人,兩手朝中間一撞!
二女相撞,頓時七葷八素,只覺天旋地轉。
盧惜歸獰笑道:“死到臨頭還不老實,既然自尋死路,本尊樂得成全你們。”
說罷將二人拋於地上,雙手舉過頭頂,掐了個訣兒,隱約有閃光溢位,眼見得是要放大招。
卻說二人被拋於地上,一左一右,正好身形相對,那陌生姑娘眼前便是緋色手裡的佛珠,卻聽她喃喃自語道:“什麼,真的要這樣麼,這會不會死人啊。不要啊,啊啊啊。嘔。”
緋色便覺得自己手上一輕,佛珠便沒了,手上還有些口水。緋色心裡暗暗叫苦,手裡什麼都沒有了,難道今日要葬身此處?緋色正想著,卻看到那陌生女子手裡的梳子閃耀著光彩,於是心一橫,艱難張口咬住了梳子。
那邊,盧惜歸一個大招剛剛召喚到,一個霹靂便閃了下來。
這邊二女也剛剛好,突然身形就淡了下去。
眼見得,這一個大招是,沒劈到。
盧惜歸恨得朝二人還隱隱綽綽有些許殘影的身形又劈了十數次,還是難解心頭怒火。
正惱怒著,卻聽身後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嘿嘿,小白臉,這回你可惹了**煩了。”
卻說那邊,二女陰差陽錯,拿了彼此所要的東西,就此消失。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先說緋色。緋色只覺得覺得有一股吸力在吸著自己朝某個方向飄了過去,天旋地轉,自己仿若身處漩渦之中,不停地下沉著。
周遭冷寂,自己一直再往下墜落著,彷彿沒有了盡頭。
緋色將梳子拿在手中,卻發現,那梳子把上鑲嵌的珍珠在熠熠生輝,她好奇摸了一下,那珍珠的光輝益發柔和起來。緋色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物件,卻也知道這東西是個要緊的,於是小心開啟貼身香囊放好。
而後伸開雙臂將自己環抱起來,嘴裡喃喃道:“神女在上,信女緋色誠心許願,願以緋色此身,保佑月白魂回其身,安度餘生。”
卻聽一個甜潤嬌俏的女聲道:“這傻孩子,她死得不能更透了,怎麼還能魂回其身。可見黃皮子一族從來都不是好東西,這麼俊的姑娘也捨得騙。”
緋色驚得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不知怎地,突然停止了下墜,靜悄悄的,黑壓壓的,周圍沒有半點聲息,唯有自己身上,似乎散發著光。就保持著環抱自己的姿態,這麼靜止在半空中,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