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嬌嗔道:“你壞!”
盧惜歸將她抱得又緊了些,蠱惑道:“卿卿,給不給呢。”
月白扭捏半晌不說話。
盧惜歸溫柔抱著她,輕輕咬了一下月白耳垂。
月白只覺得整個人遍體酥麻,再不可抗拒,忙道:“你要,給你便是。”
盧惜歸笑道:“當真?”
月白羞赧道:“當真。”
盧惜歸笑道:“如此,恭敬不如從命。”一面說著,手裡拿著梳子慢慢插入月白頭髮,嘴裡唸唸有詞:“一梳梳到尾。”
說時遲那時快,話音剛落,千夏便抑制不住地心臟狂跳起來!
隨著這一聲話語,她看見從月白心臟處散發出光芒,這光芒仿若樹枝伸展枝椏,自心臟處朝上急速延伸,直抵頭部,隨著髮絲化作絲線狀,彷彿有生命一般,爭先恐後地朝著髮梳的那顆珍珠樣的東西涌去。
她看見,盧惜歸在月白身後,冷冷挑起一邊唇角,眼裡滿滿的滿足的邪惡笑容。
仿若,惡鬼附身。
凌千夏只覺得自己手腳冰涼動彈不得,連心跳,都漏了一拍。
而月白,卻好像沒有看到一樣,還是羞赧幸福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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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生日,雙更慶祝。
第十九章;想要你性命呢【下】
凌千夏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這情況看起來就不是好事!為啥前一世的自己連半點反應都沒有!難道她看不見嘛!
正震驚著,卻見盧惜歸梳完第一下,將梳子拿起,換到左邊頭髮,開口道:“二梳舉案齊眉。”梳子又是輕鬆插下,順著柔順的頭髮,慢慢直梳到底。於是,更多的金色光芒從月白心臟奔湧而出,直奔那梳子上的那顆珍珠樣的寶石洶湧而去。
凌千夏緊張的快要沒有心跳了!她突然明白了蘇白當時的那句“姑娘莫急,此間事情很快便了了。”我去!自己果然很快就領了便當!還是自己情郎親手送過來的便當!這便當是不是也太香甜了!
怎麼辦怎麼辦!這時候該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搞死麼!
不過話說回來!那梳子上面那個珍珠一樣的東西!應該就是那群不靠譜的傢伙要我找的東西吧!如果只有我能看到而且一看到就知道和別的東西不一樣!
剛念及此,便見梳妝檯上蘇白附身的那支髮簪頓時亮起幽光,瞬間就幻出一隻白狐,直直朝著盧惜歸手上的梳子衝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大門突然被人推開,突然一個人就闖將進來,手裡舉著一串佛珠,直直衝到月白身前,雙手將佛珠摁到月白心口,大喝一聲。
月白身體裡的光芒突然倒轉,再不往上走,生生退了回來,通通被收進了佛珠,或者是,被佛珠生生吸了過來。那佛珠頓時光芒大漲,一時間燦若星辰。
盧惜歸一時間有些錯愕,但反應仍舊迅速,執了梳子的右手握緊了梳子,一個肘擊出去,便將蘇白的身形打了回去;左手上前護住月白胸前,試圖將佛珠拔出來。
凌千夏在月白額間看得清楚,闖進來的這人,赫然就是緋色!凌千夏愣在當場,心想,這老禿驢都教了緋色些什麼,平素只知道撫琴弄墨的一個雲淡風輕的姑娘這時候居然悍勇若此。那老禿驢不會給她吃了什麼藥下了什麼咒吧。
正想著,那邊蘇白已經重整身形,重新朝著盧惜歸撲了過來。一口咬在盧惜歸手腕上,鮮血直流。盧惜歸手上一疼,手裡便鬆了下來,梳子也掉了下來。蘇白趁機一口咬住梳子轉身跑掉。
盧惜歸怒喝道:“孽畜哪裡跑!”一面說著,一面伸出右手,於虛空畫了個符咒,手一伸,蘇白便被盧惜歸手裡吸力給吸了回來。蓬鬆的尾巴被他揪住,無法脫身。
而緋色趁著這時候,不知怎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個用力,一顆彷彿玉石一般的小圓球從月白心口慢慢浮現,騰空而起。
月白頓時萎頓倒地,再無聲息。
緋色用佛珠手鍊忽得套住了玉石,那玉石便如同定在了手鏈當中一般,凌空佇立,慢慢朝著最大的那顆佛珠靠了過去,眼見得一點點被吸入了佛珠。
盧惜歸惱羞成怒,右手拖著蘇白的尾巴,直著胳膊,朝著緋色的身子就掄了過來。
可憐緋色這般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暴力打擊,登時身子一軟,便趴下了。蘇白也耷拉著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