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中的驚異,指著木魑子緊緊握在手中的土豆:“它們幹什麼?給親戚送飯?”
錐子搖搖頭,待木魑子們走後不久一拉溫樂陽:“跟上去看看便知道了!”
木魑子的數量大約有四五百頭,匯聚在一起行走時的腳步聲唏哩嘩啦連成一片,聽上去感覺好像有一盒火柴在耳鼓裡不停的搖動著似的。
溫樂陽和錐子的腳步比著落葉還輕,始終跟在木魑子身後百米之遙,隨著他們向著水行蛇頸走去。
猴子們的腳程極慢,速度比著普通人也快不了多少,溫樂陽和錐子也不得不跟著放慢速度,從午夜走到了天色大亮,他們才從已經死了的木行蛇頸中走入了水行山嶺。
一進水行之山,溫樂陽就覺得周身一冷,彷彿置身於一座陰冷潮溼的地宮,行走了不久之後,溫樂陽突然打了個哆嗦,不是因為這四下裡一片冰寒,而是…這座山嶺雖然陡峭,卻渾然一體,根本不像已死的木行山那樣荒敗!
錐子的臉色不知什麼時候也變得清冷了許多,側頭看了溫樂陽一眼:“這條蛇頸還活著……水行孽魂沒死。”
不管在不在蛇頭中,只要孽魂還活著,對應的那一條蛇頭、蛇頸也不會死。
按照紅壺的說法,先前被旱魃封在身體中的水行孽魂早在四年前就被他煉化了……
至水潤木,前面那群木魑子一到這座水行山嶺都來了精神,腳程加快了許多,溫樂陽顧不得多想紅壺的事情,和錐子一起緊緊跟在了這些怪物身後。
又走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大約正午時分,木魑子終於沿著長長的蛇頸走到了蛇頭的位置。
柳相的頭,比著裹環石塔也毫不遜色,也許是被封印了太久,溫樂陽根本看不出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