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古風,昨天晚上也榮幸參加了一場遊戲,今日特來請罪!”
脾氣暴烈的“火雲魔僧”了虛,怒氣衝衝地沉喝一聲道:“凡是昨晚來過的,今天就別想離開!”
董卓英掃了他一眼,覺得此人陌生得很,問道:“請問大師的寶剎是……”
了虛以為對方故意輕視他,怒火如熾的叫道:“和尚是鄂州火雲寺,董施主大概有個耳聞吧!”
“鄂州火雲寺”!董卓英一驚道:“大師就是人如其名的‘火雲魔僧’?”
“火雲魔僧”裂開大嘴,晃晃光禿禿的腦袋,道:“佛爺晚到了一步,錯過了昨晚的精彩好戲,不知今天還能有這個福氣嗎?”
焦柺子出來得最後,也就站在最後面,但他的形象卻最受董卓英注意。
他一眼就看出,今天難纏的不是“火雲魔僧”,而是焦柺子。
董卓英答非所問,冷冷地道:“陰家幫今日群雄畢集,龍虎風雲,區區的運氣實在是不壞。”
“火雲魔僧”眼看董卓英是朝他後面的焦柺子發話,極為不滿道:“董施主的運氣,不會永遠好下去的。”
董卓英冷冷地道:“此話怎講?”
“事不過三,福無雙至,董施主不明瞭此話麼?”
“當然明瞭。”
“那不就結了……”
“在下還明瞭一點,心浮氣必粗,意亂命不長。”
“你小子敢如此目中無人,佛爺今天第一個就饒不了你。”
“區區正有此意。”
“如此正好。”
焦柺子適時攔阻住了,緩聲道:“大師,不急在一時,容老焦和三位訪客談判一下,如何?”
董卓英看出焦柺子是個正派、穩重、書翰氣濃厚之人,便道:“請明言,並請教萬兒?”
“襄陽焦柺子,立場單純,只有兩個字,就是‘調人’是也。”
“請問何以為調?調到什麼程度?”
“化作甘霖,潤澤大地。”
他們這兩個人一答一問,把“火雲魔僧”冷落在一旁,不理不睬,這位急暴的大和尚哪能忍得住?他身子一轉,的溜溜的已上了船頭,暴喝如雷地道:“佛爺先劈了你!”
董卓英流雲身法一展,輕飄飄的上了船上最高的桅杆,身形恰如一抹淡煙,居高臨下道:“大和尚,在下在此領教!”
“火雲魔僧”了虛,怒火攻心,猛的一式金鶯展翅紅袍御風鼓起,追過去叫道:“佛爺的杖法是好領教的麼?”“火雲杖”杖頭揮動,化作匹練,攔腰向董卓英掃去。
董卓英劍光如虹,早已覷準了對方的杖頭,還了一招,冷冷地道:“區區火雲杖法,何足為奇!”了虛面色深沉,杖勢剽悍沉重,接連三招,縱橫開闔,招招不離對方的心脈要害之處。
董卓英劍挾雷霆,疾刺而出,快得似浮光掠影,眨眼之間,又輕易的化解了這三招。
下面眾人,多數是第一次親身見到黃山劍法的神奇,凌厲舞匹,後發先至,制敵機先。
陰家老大練的也是劍法,他們久聞董卓英的大名,如今由下觀上,纖毫畢露,看得不住的暗暗點頭。
索石和白忠,想起昨天晚上被戲弄的經過,目覷古風和夏若雲二人,越看越是不順眼,恨不得上去打上一場。
二人以目示意,相互打了一個暗號,不約而同的各選一人,奔了過去。
索石選了古風,他閃身錯步,躍道他的身前,說道:“古風,咱們門當戶對,上來玩幾手怎樣!”古風冷冷的道:“索堂主,只怕咱們玩不上幾手就沒得玩了。”索石憤怒己極,劈面就是一刀。
古風恰好也是使刀,不過古風的刀形寬而且短,不及索石的刀細而狹長。
兩人這一番交上手,即見長短兩道寒芒飛舞,刀刀相擊,叮噹作響。
索石走的是刁辣招式,正像他的為人,怪異已極。
古風的刀勢沉穩如山,氣勢不凡。
剎時,你來我往,互換了五招之多。
另一邊白忠也和夏若雲對打上了,兩人呼呼拳風,直震得水面波紋一波接一波的,旁邊的小舟,在波濤中搖擺不定。
夏若雲號稱水上飄,身手輕靈,他一面出拳,攻向對方的胸膛,腳下一勾,又掃向對方的下三路。
白忠打得性起,直叫道:“姓夏的,咱們就在這船尾大戰三百招,誰若出了這船尾,就算他是龜孫子。”
夏若雲外柔內剛,聞聽此言後,怒火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