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手狠,屠了倭人船隊,那一筆生意可能就得到上百萬兩的巨利。兩位前輩,想一想白名鶴在金殿之上擺起成堆的金條之時,就是我等都有些心動,這畢竟富國之路。”
于謙這麼一解釋,胡濙卻是不明白了。
“三寶太監七下西洋,雖然有些交換的好物件回來。可前後算起來,國庫投入了上千萬兩銀子的虧空,白名鶴為何出了海就有銀子進賬。”
“因為白名鶴是讀聖賢書的妖孽。不過要真的說,三寶太監是虧空,白名鶴卻掙到錢了。怕是隻有白名鶴自己來解釋了。”于謙說的是真話。
不過,于謙心中依然有上國天朝的心思,他不懂市場。
更不懂什麼叫壟斷經營。
胡濙這時說道:“請二位慢行就是想聊一聊,白名鶴這樣作,是對還是錯。我們應如何?”(未完待續。。)
第224節 逆流初現
“胡老不是也打算下廣東嗎?去了,或許就有結論了。”于謙心說在這裡猜,不去親自去看看。白名鶴狂妄,但還不是一個失禮的人,也不會把自己這些人不放在眼裡。
胡濙點了點頭:“就是想問陳公是個什麼意見!”
陳循搖了搖頭:“不如讓我猜一猜。今天回去我手書一封,胡老你帶上。然後與海上與於大人匯合之後,再開啟信,看看我猜得對不對。如果我猜對了,那就聽我一言,這信也就沒有白寫。如果猜錯了,那麼就開啟第二封信如何?”
“也好。”于謙同意了這個說法。
胡濙也是明白,陳循不想自己影響到于謙往北方三鎮去的想法,一但先入為主了,那麼在想法上就會有錯失。
于謙出發自然還需要一些準備了。
皇宮之中,白名鶴的信中還有一封,不是給官,也不是給大明皇帝的,而是給皇后的。一是許多謝恩的話,在朱祁鈺眼中那全是廢話套話。接下來卻是重點了,白名鶴竟然主動要求,要作重慶公主的引婚使。
為什麼?白名鶴幹什麼想插手這種事情呢。
朱祁鈺想不明白,就一個公主罷了。可這個公主卻有些不同,因為她的父親還被軟禁在南宮之中,正統七年出生的重慶公主,現年十一歲,距離結親還有時間。不過說到選親,依大明朝女人出嫁的年齡。
重慶公主明年就要開始選親,然後十四歲訂親,十五出嫁。
朱祁鈺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白名鶴為什麼想插手管這個,他是太閒了嗎?或者有什麼想法,可信中卻只簡單的一句話提到這件事情。連一個理由都沒有。
“似乎……”朱祁鈺分析到最後,這件事情對自己好處多,以白名鶴行事的風格,總會給自己這個皇帝一些得到民心的方法。自己這個侄女出嫁,本身就是一件風頭浪尖的事情,既然如此……。朱祁鈺心中已經拿定了主意。
這件事情就算皇后有想法,自己也要說服。
而孫太后,對於自己這個孫女也是疼愛的,肯定不會拒絕。
朱祁鈺思來想去,也從來沒有想過,白名鶴是打算用這件事情來回報孫太后收了孫苑君作女兒的恩情,不寫在信上,那肯定有什麼不能明講的原因。
先答應他,然後新年回京的時候再問。
另一邊廣州城。春暉園。
廣東商幫方家宴請白名鶴,果汁之中有劇毒的砒霜,至少這是東廠對外公佈的,而方家爺孫兩人,也是中了砒霜而死。方家的家產不充公,為了避嫌,所有的家產一分為二,大約三成用於給窮苦百姓施藥之用。
還有七成。包括方家的宅子修成一個書院,設教習。
廣州城內依然繁華。那些原本關了店鋪的商家重新開業。生意差了些,可人心卻穩當了許多。至少官方表示,不會追究他們這些小人物的責任。
到底出了什麼事?
知道一些皮毛的讓自己選擇忘記,知道內情的為了脫罪也將手上的證據交到了春暉園。至於普通的百姓,眼下廣州城用工的價格已經漲了一倍,那有功夫去操心這些神仙打架的事情。小家的吃喝才是大事。
那幾大箱子的賬本被封存,交給趙芳安排可靠的人手保管。
白名鶴則與興安、楊能、揭稽從春暉園那裡上船出海,繞海路去廉州府,然後在北上靈山。靈山原本就是廉州府屬下的縣,這裡一大半都是軍戶。縣令管民不管軍,所以靈山縣分南北而治。
南邊是廉州衛靈山千戶所管。北邊是靈山縣令管。
白名鶴到廉州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