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含義頗深地笑笑,隨著軒轅將目光再次放在中央三位女子身上。
七公主也叫宮女給自己搬了一把椅子,挨著軒轅澈坐下,然後靠近軒轅澈輕聲道:“大將軍,秦牧歌絕不是那樣的女人,她和你剛剛成親一個月,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退一步講,你的優秀出色有幾人能及?她怎麼會如此不珍惜你給她的機會呢?”
軒轅澈不由挑了挑眉毛,看了七公主一眼,只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那笑容宛如清風迴雪,明豔照人,七公主不由一陣迷醉,當她意識到這一點後,忙轉過頭去,俏臉卻已是一片緋紅。
不過軒轅澈跟本沒有留意,他的心思又已回到場子裡,因為秦牧歌那句話也引起了他的思考。
如夫人不由掃了軒轅澈一眼,掩住自己陣腳,冷笑道:“我們見你幾日來鬼鬼祟祟,便稟告了大將軍,大將軍英明決斷命我姐妹二人去你住處,才發現了蛛絲馬跡,你現在根本無法抵賴!”
“我鬼鬼祟祟?我就是再鬼鬼祟祟,恐怕也輪不到你們這兩個小妾來我住處翻箱倒櫃進行搜查吧?何況我秦牧歌平時連院門都不出,你們是怎麼看到我鬼鬼祟祟?莫非你們就像那蒼蠅,時刻盯梢只等著下蛆?”秦牧歌說到這裡,夢然轉身,看著軒轅澈道,“大將軍,我且問你,那汗巾與所謂的情書現在何處?我要和你重新對證!”
軒轅澈緩緩站起來,雙手負後黑眸緊緊鎖定秦牧歌,眼底的寒意越發濃烈。
滿場的人都安靜了,彷彿地上掉根針也能聽得見,如此迷人卻如此冷酷的大將軍,人們還是第一次看見,心裡既膽怯又莫名的興奮。
“秦牧歌,你最好做好準備,也要知道你即將付出的代價!”丟人一次不夠,還要選擇如此重大的場合,簡直是丟人現眼!
秦牧歌滿眼的無畏,環視一圈,迎上對方的視線,嫵媚一笑:“我當然準備好了,今日是黃道吉日,便於清算舊賬,收拾小人!”
四目相對,彼此都是冷澈的敵意。
軒轅澈對視了片刻,朝太后身邊的太監小聲交代了幾句。
對方應聲而去。
太后將目光回到秦牧歌身上,含笑道:“大將軍已經派人去取,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說說關於牡丹的事情?”
秦牧歌恢復了優雅與平靜,對太后福身道:“回太后,臣女只能憑藉記憶將那方子寫出來,然後按照順序做,但是臣女不能保證一定會成功,所以先懇請太后開恩,若臣女不成功,請勿怪罪。”
“哀家不會怪你,若你成功,哀家會有賞,現在你可寫出來。”太后倒也體諒,命宮女將筆墨紙硯送到秦牧歌面前。
秦牧歌收斂心神,坐在旁邊努力心無旁騖地用小楷寫下自己腦海裡記憶的奇妙古方。
自己怎麼會這些東西?難道之前喜歡看一些奇書?這些好像自己書櫥裡並沒有,那是在何時看到的?
就在秦牧歌行雲流水般剛剛寫完那方子,請太后命人照方子抓藥材後,軒轅澈命人去的東西也取來了。
他直接將那東西扔到秦牧歌腳下,當著眾目睽睽,一字一句道:“現在你給我解釋一下!”
那目光裡說不出的嫌惡與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