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三殿下正好從偏殿出來,隨他一起出來的還有秦侍郎、秦夫人並秦雨菲和秦芳菲兩姐妹。
他一出來,立刻有侍衛想他報告御花園中的事情。
秦侍郎聽後臉色一變,立刻頓住了。
三殿下忙輕聲安慰道:“太傅無妨,你和夫人先去正殿,我過去看看。”
秦雨菲看三殿下要過去,忙對三殿下溫柔的說道:“怕是我姐姐有事,我和殿下一起過去吧。”
秦侍郎當然明白秦雨菲的意思,便對慕容暄道:“那有勞殿下了,老臣沒臉過去見大將軍了……”
三殿下示意秦侍郎不必多心,隨後快速走到御花園中的欄杆處,並沒有出面,而是隔著一片灌木靜觀事情下文。
秦牧歌煙月眉輕蹙,心情複雜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汗巾,還有那飄搖*的情書。
稍稍遲疑了一下,她彎身將那兩件東西拾起來,當著所有人的面緩緩開啟那情書,字跡遒勁有力,一看便是出自男子之手,裡面寫的極其露骨,讓人不忍細讀。
她又將目光看向那汗巾,紅色綢緞,上面繡著牡丹與鴛鴦,針法細密,正面反面一模一樣,可見手法極其高超。
“這個汗巾來自蘇陽,是典型的蘇陽繡法,而且我可以肯定是蘇陽吳派針法,這家的刺繡獨步天下,僅次於專供皇室的錦陽劉家,是南方世族子弟的不二之選,這紅色綢緞看似和別家差不多,其實不然,這裡織法與我們中原不同,應該是西域所產,而且在南方世族因為官階姓氏不同,所崇尚的顏色是不一樣的,所以這紅色汗巾所有人不出江南四姓,陳、王、謝、蔡,”秦牧歌並沒有停留在大家關注的事情上,而是獨闢蹊徑向眾人介紹起汗巾的來歷,“我秦氏與江南素無來往,更沒有親戚朋友,根本沒有時間與淵源可以和江南四家族搭上關係,這是其一--如實我沒有記錯,意夫人本是姓陳吧?好像正是江南陳家的一位小姐……”
意夫人在秦牧歌不斷的陳說著汗巾知識的時候,眼裡就不斷閃出驚慌,她沒有想到秦牧歌會對這汗巾瞭解甚多,僅僅從這汗巾上就得出那麼多訊息!
如夫人看意夫人俏臉有些發白,立刻接過秦牧歌的話道:“你休要胡說轉移話題!這裡太后大將軍都看著呢!小心你的腦袋!”
“這句話是我提醒你的!”秦牧歌舉著汗巾冷笑一聲,跨前一步遞到意夫人面前一字一句道,“陳家公子的汗巾怎麼會到我的住處?出事前,撫琴和迎春都可以作證,有你們的管事姑姑與丫鬟到我院中,這難道不是你們栽贓陷害與我麼?”
意夫人眼眸地下具是驚詫,只下意識回擊道:“簡直笑話!大將軍對你看都不看,對我與如夫人*愛有加,你有什麼值得我們陷害的?!”
“我也很奇怪,我這樣的不受待見,新婚一個月,幾乎沒有見過夫君的面,還有哪個豬油蒙了心的無恥卑鄙之徒落井下石,非要讓我身敗名裂才甘心呢?”秦牧歌說到這裡,轉身對太后再次福身道,“太后,若是臣女僥倖讓牡丹重新開花,請太后下旨所有江南陳姓子弟留下字跡,臣女有信心找出這個汗巾和書信的主人!”
“哦?”太后看了一眼軒轅澈,問秦牧歌道,“你如何如此肯定汗巾和書信都出自陳姓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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