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變得複雜起來,齊刷刷望向秦牧歌。
這幾日關於大將軍軒轅澈休掉水性楊花正妻的訊息弄得沸沸揚揚,之前這些矜持的貴婦還保持著暗暗的態度,現在經如夫人一說,全都等著接下去的戲碼,畢竟這樣因為紅杏出牆被掃地出門實在是丟人至極,
秦牧歌手心一緊!
原本以為事情等著自己安穩一些逐個進行,可偏有那作死的上趕著挑釁!也好,今日就當著太后以及所有看熱鬧的人的面來為自己正個名!
七公主看見如夫人如此不給秦牧歌面子,不由柳眉一蹙正要說話,卻被秦牧歌一把擋住。
隨即,秦牧歌淡淡一笑,看著如夫人道:“如夫人這是何意?太后面前你如此叫囂,是一個命婦應有的修養麼?今日既然說到這裡了,當著太后我就和你說道說道--”
說道這裡,秦牧歌面向太后福身道:“太后在此,請為臣女作證,前幾日我被誣陷趕出將軍府,今日又遭如夫人羞辱,這口氣決然咽不下,若是我可以證明自己清白,請太后垂憐幫臣女討回公道!”
如夫人仗著有軒轅澈背後支援,便上前一步朝太后福身後,滿是鄙視的看著秦牧歌道:“誣陷?你紅口白牙可不要在太后面前信口開河!難道大將軍願望了你不成?!”
秦牧歌薄唇輕吐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說我紅杏出牆與人通殲有什麼證據?可曾捉殲在場?”
她知道對方會說什麼,所以再次故意問道。
太后眼眸裡是莫名的情緒,她小聲對身邊的嬤嬤說了什麼,那嬤嬤應聲而去,隨即她緩緩坐在宮女搬過來的太師椅上,而其餘人都自動閃開,讓出一個場子,將秦牧歌和如夫人與意夫人圍在中間。
“汗巾便是明證,還是那情書,看的人都起雞皮疙瘩!”如夫人嘴角綻出不屑與輕蔑。
意夫人在一邊雖沒有插話,美麗的容顏端莊賢惠,比之如夫人,她顯得優雅溫柔內斂,眼底一絲莫名的情緒也被她很好地掩藏著。
秦牧歌聽罷,跨前一步,直視著如夫人,冷然一笑問道:“那汗巾與情書在何處被你們搜到?”
如夫人一愣,隨即冷哼道:“在你的錦被裡,難道你腦子壞了忘記了?”
“哦?在我的錦被裡?”秦牧歌一眼看見軒轅澈出現在人圈外,立刻跨前一步追問道,“這麼私密的東西,你們怎麼知道在我的錦被裡?莫非你們長著千里眼不成?!”
如夫人一頓,意夫人也跟著一頓。
圈外的軒轅澈眸深似海,一言不發,俊臉陰沉,彷彿一個旁觀者一般看著圈子裡和自己有關的幾個女子。
“軒轅,請這邊坐。”太后指指自己身邊邀請軒轅澈,宮女已經又搬了一把椅子。
軒轅澈在所有女人的注視中走到太后面前施禮後,沉聲坐下,眼眸再次掃向不卑不亢的秦牧歌。
此時的她,美豔欲滴,腰板挺直,目光沉穩,那眼神沒有一點點愧疚與慌張。
太后微微傾身靠近軒轅澈低聲道:“軒轅,你可相信秦牧歌是清白的?”
“太后,我只看重事實。”軒轅澈薄唇輕啟,緩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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