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資格自作主張!”季母的態度更加不善起來。
“我愛尋戈,尋戈也愛我,我們遲早都會結婚的!”項鬱堅定道。他知道季母一直都不喜歡他,對尋戈也並不是個稱職的母親。說的不好聽些,尋戈曾不止一次跟他說過感覺母親只是拿她當作實現她夢想的工具。她對她的養子都比對尋戈這個親生女兒要好的多。因此,項鬱雖然不會與季母正面衝突,但冷眼旁觀也總是免不了要為尋戈不平。
“愛?別在我面前口口聲聲的提這個字!少年的喜歡和誓言總也經不起時間和現實的磨礪。再說了,尋戈早幾天不是一直鬧著要和你分手嗎?你現在又為什麼還要纏著她不放?哼,一定是你纏著她,才害的她出事的!你還有什麼臉待在這兒?怎麼?看她脫離了危險你不放心,怕她醒了之後再跟你鬧分手嗎?你最好現在馬上消失在我面前,否則冒充家屬簽字的事,我不會就那麼算了的!”季母冷笑的嘲諷著項鬱和尋戈之間的愛情。毫不留情的要趕項鬱走。
“您嚇不到我的。”項鬱不再看季母,只是低頭溫柔的看著尋戈,淡淡的回道。
“哈!你覺得我在嚇你嗎?別以為你家有些背景就能保得住你!”季母用鼻子冷哼了一聲,說著便直接從另一邊走到尋戈的病床前,伸手就按下了窗前的呼叫鈴。
因為是加護病房,所以季母話音剛落護士和值班醫生便神色焦急的衝了進來。大家也顧不上看病房裡都有什麼就慌忙的要上前檢視季尋戈的情況。
但醫生剛伸手就被季母給攔住了,只見她看也不看病床上的尋戈,只是冷冷的盯著另一邊沉默不語的項鬱,對著醫生質問道:“你們醫院就是這麼草率辦事的嗎?他是誰?憑什麼不通知家屬就擅自籤手術同意書?萬一我女兒出了什麼事,不止是他,我要你們醫院也吃不了兜著走!”
醫生聽言,忙驚訝的問:“您是病人的母親?他不是您女婿嗎?”
“女婿?我女兒才二十二歲,怎麼可能結婚?連證據也不要他說你們就相信了嗎?哼,還真是草率啊!就算他倆之前是男女朋友但也已經分手了,他跟我女兒一點關係也沒有!他根本就沒資格籤這手術同意書!如果我女兒這兩天醒不過來的,這警我是報定了!所有參與的人,你,你,還有你,都別想置身事外!我不想再看見他出現在我女兒身邊,你們最好把他趕出醫院!否則,我現在就報警!”季母冷哼了一聲,滿口的指責讓在場的人都冷汗直冒,生怕她真的報警。
大家聽她說的這麼肯定,這才知道眼前這令人羨慕的一對兒竟然並不是夫妻,也早已經分手。而且想想,當時他也沒有提供什麼證明,只是救人要緊,大家也都沒太在意。沒想到竟惹了這麼大一個麻煩。病人沒事脫離危險了還好說,若真在這兩天裡出了事,那醫院可就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眾人忙糾結著該怎麼趕項鬱走。
“我們沒有分手,我沒有同意!您要報警就報,但請您不要在尋戈的病房裡吵鬧。”項鬱直等到季母說完,才毫不畏懼的開口。
“哼,嫌我吵鬧?那你為什麼還要留在這兒讓我不得不‘吵鬧’?明明是你居心不良,現在還要倒打一耙嗎?你們都愣著幹什麼?真要等我女兒死了以後才要把他趕走嗎?”
“不,不是。”眾人忙答應著,向項鬱圍了過去。
“請你離開醫院,你說謊騙簽字的事就算家屬不追究,我們醫院也會追究到底的!很快你就會收到我們醫院的訴訟書。病人剛剛手術完需要靜養,現在請你配合離開這裡!”說完,值班醫生就向身旁的人遞了眼色,大家一齊七手八腳的抓住項鬱,費力的往外拖。項鬱因為擔心尋戈,也不敢大聲叫喊,只是咬著牙想要掙脫眾人的束縛。可是,在場中的其中一位護士接到醫生的眼色後早就跑到了外面,叫來了更多的幫手不說,還叫來了醫院的保安。大家合力將他拖出病房。然後在外等著的保安就直接架起他,大力把他架出了醫院。像丟垃圾一樣將他丟在了醫院的後門。項鬱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那四個保安就直接盯緊了他,半點機會也不給他。
項鬱被架走後,病房裡的醫生護士也都悄然的退走。擁擠的病房瞬間就只剩下季母和尋戈兩人。季母看著昏迷的季尋戈一言不發,房間裡只有監護儀和呼吸器的輕微聲響。
良久季母才走近尋戈,在項鬱之前坐著的地方坐下,靜靜的看著她。床前高掛著兩三種不同顏色和濃度的液體,按照相似但又不同的頻率一滴一滴的透過透明的軟管輸送進季尋戈的身體。本該寧靜安詳的病房氣氛卻漸漸變的緊張詭異起來。
只見季母冷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