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像丟了魂兒一樣眼珠不安的轉著,四處找尋著能讓他安心的東西。

可是等他走到出事的地點,看清倒在血泊中的人正是他最愛的女人。他不安的心瞬間就如被悶雷擊中,如那龜裂的車前玻璃一樣綿延著一絲絲的碎裂。

“尋……尋……。”項鬱痛的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張著嘴跪倒在尋戈身邊,顫抖的撫上她裸露的香肩,用盡全力但也如同瘙癢一般輕輕推了推她。見她痛苦的皺起眉頭,項鬱立刻像觸電一般撤回手。慌忙掏出懷裡的手機打電話叫救護車。

救護車很快趕到,項鬱跟著尋戈一起去了醫院。救人要緊,他也沒顧上通知季母趕來。只是以尋戈丈夫名義簽下了急救手術同意書,將尋戈送進了手術室搶救。

因為季尋戈內出血較多,所以手術一直持續了近七個小時才縫合完傷口。尋戈也因此暫時脫離危險。但主治大夫的話卻讓項鬱懸著的心依舊放不下來。

“病人受傷嚴重,腦部和身體多個器官嚴重受損。手術雖然很成功,但因顱內大量出血,能不能醒過來關鍵還是要靠病人的自我意識。如果能在這兩天內醒過來,就代表血塊被吸收沒有大礙。但若醒不過來,一是可能會成為植物人,二就是會突然因大腦缺氧而休克死亡。所以這兩天家屬就得多費心照顧了。”

術後麻醉未退的尋戈被推進重症監護室。項鬱在她身邊靜靜的陪著她。握著她冰涼的手,用自己的溫度來給予她力量。而尋戈也因有他陪著,情況也越來越穩定。

可是,尋戈出車禍的訊息還是上了當天的早報。季母早晨在用早餐的時候才透過報紙得知了她女兒受傷送醫情況極不樂觀的事。憤怒的她當即叫上尋戈的哥哥,也就是她在英國收養的養子曹沫,兩個人急忙驅車向著尋戈所在的醫院趕去。

這個時候,也已經是上午八點半了。休息了一晚的紀燃也早早的起床。獨自出了酒店,為尚未起床的眾位小夥伴們買早餐。大城市裡,連推車賣早餐的小販都各個統一了服裝,賣著打包好的麵包和豆漿。但酒店門口是不準停這些車的。所以,紀燃只好繞到路口再過到馬路對面去。

紀燃新奇的站在路口,等待著前方的小人變成綠色。

“小姑娘你是要過馬路嗎?能不能幫大娘拿點東西,我也要過到對面去。謝謝了。”

“嗯?好,給我吧。”紀燃正等著綠燈亮起,冷不防聽到身邊有人跟她說話。雖然她很驚訝那位大娘的主動,但還是乖乖的答應接過了大娘手裡沉重的購物袋。

綠燈亮起,紀燃和那位大娘一前一後向著馬路對面走去。剛走到路中間,紀燃餘光看不見大娘,便轉頭看她,放慢腳步邊走邊等著她。

她不轉頭還不要緊,她一轉頭,在她最前面高階車裡那個混血司機就驚訝的皺起了眉頭。眼睛直盯著她身體靠後道:“媽快看,那人和妹妹很像!”

原來這車上坐的正是要趕往醫院的季母和曹沫。季母聽言順著曹沫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個正向旁邊走去的女孩子跟尋戈長的極為相像。大概有近70%的相似度。季母不由的眯起了眼睛,當機立斷的吩咐道:“你去查查她,醫院我自己先過去。”

“是。”曹沫答應的下了車,先替季母開了車門,待她坐上駕駛座,驅車離開,他才看向已經過到對面把東西還給大娘的紀燃。也裝作是要買早餐的大踏步跟上。一點也不在乎身邊來回奔流的車河。

第七章 徹底絕望

下了車的曹沫自去調查紀燃不提。這邊一個人離開的季母也在上班擁擠的車道中煩躁的捶打著方向盤。因為早高峰,季母在路上直花了快三個小時才從別墅趕到尋戈所在的醫院。而這三個小時也已經足夠讓曹沫把紀燃的基本情況調查清楚了。

季母來到醫院,毫不費力的就從護士口中得知了尋戈的所在。聽聞她在加護病房,季母並沒有第一時間趕去,反而是先找到了替尋戈做手術的主治醫生了解情況。在聽了和項鬱一樣的話後,季母才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走向了尋戈的加護病房。

“聽說是你冒充尋戈的丈夫籤的手術同意書?”季母進得病房,見項鬱緊握著尋戈的手陪在她的身邊,不由的嗤笑了一聲,冷冷的開口。

“您來了。尋戈她已經暫時脫離危險了。”項鬱聽到季母冰冷的聲音,忙起身面向她,但握著尋戈的手卻並沒有鬆開。對季母來者不善的質問也沒有正面回答。

“哼,你難道會不知道我和她哥哥的電話嗎?為什麼不通知我們?我女兒的訊息難道還得藉由報紙的社會版來了解嗎?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