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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凌波驚咦的反問,全身顫抖的指著萬靜雯:“你說什麼?”

萬靜雯走近她,笑容狡黠又殘忍:“我說,你的親生兒子,他還沒出生,在這兒就已經死掉了。”

“你胡說。”凌波不由自主的向後退,萬靜雯冷聲尖笑:“那天就在這兒,是我親自動的手。我當著劍通的面,往你的肚子裡踹了兩腳。”

“你從前那樣欺負我,你還敢說?”

“我怎麼能欺負得了你呢?萬大太太。”萬靜雯瞪著凌波,姣好的臉色卻陰狠得令人害怕:“那時候,整整幾年,你讓彩姐在我的湯裡下了什麼?3年啊,我吃了3年,我這條賤命沒有死,你那寶貝兒子卻就被兩腳就踹沒了。哈哈哈,凌波你說,老天爺他,到底愛的是誰?”

凌波全身都在顫抖,緊靠著樹幹卻竭盡全力的保持冷靜:“你胡說八道,我的兒子沒有死。我把他生出來了,他好好的。”

“你指的是,你幫萬劍通生的這個,在萬氏集團裡庸碌多年,卻一無是處的萬家大少爺?”萬靜雯仰天大笑:“哈哈哈,萬劍通難道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怎麼就生了個蠢材?”

“萬靜雯,你給我去死,去死……”

凌波失控的尖嚎,接著又是萬靜雯那急墜向下、在空谷中越來越遠的慘呼:“凌波……”

群山歸於寂靜,紅楓在勁揚的秋風下飄落百丈谷底。

鄭柔兒躺在床上碾轉反側,明明是極好的天氣,極適合睡眠的時光,她卻翻了90個轉身,仍然不能入睡。近些日子怕官司會煩了她的脾性,一直守在她的身邊的趙恆遠卻也不在。

她摸黑在床上蹬完腿、揉完頭髮,依然心情焦躁、無補於事。

她只好光著腳摸出房間找趙恆遠。

書房裡,趙恆遠的聲音壓得很細:“這麼說,還真出人命了?”

“後面的事情老四去跟進了。”這個冷冰冰的聲音是馬天豪:“不過,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呵呵……”

“她們兩個鬥了幾十年,終歸是兩敗俱傷。萬劍通這輩子還真是夠可憐。”

“姓萬的可不可憐我就不知道,但鄭柔兒的官司,算是再無後顧之憂了。”

“哈哈哈……”

鄭柔兒偎在門邊,偷聽也偷聽得一頭霧水。不是她故意偷聽,但她實在抗拒和馬天豪相處,就這麼佇在門口片刻,便聽到兩男人志得意滿的談話。

雖然不知所云,但是聽馬天豪的意思,她自己的官司倒是有了生機。

哈哈哈,還真是爽。她歡蹦亂跳的用腳撞門,屋外的門鈴聲卻尖尖響起。

門外,張通帶著兩個高頭大馬的警察站得筆挺,一進門便毫不客氣的掏出證件,在廳裡到處轉。

大晚上的,竟然還有警察叔叔親臨,鄭柔兒這個官司纏身的,頓時就嚇得臉色煞白。趙恆遠摟著她的腰,護她在背後:“張警官,這大半夜的,是要了搜查令?”

張通拽拽的樣子:“萬劍通的舊情人,趙軍平的新歡……萬靜雯,今天早上出門至今未歸。趙軍平認為,此事與馬天豪有關,請馬先生……”

馬天豪冷眼一瞪:“我家的小蜻蜓不見了,我以為,此事與玉皇大帝有關,麻煩張警官也幫我找一找。”

“呵呵……”張通呵呵兩聲笑,在樓梯邊轉了個角,在趙恆遠的身邊輕聲道:“趙總幾代世家,結交朋友還是應該慎重。”

馬天豪白他一眼:“你它媽的身上髒又臭,敢背後放我和暗箭?”

張通:“馬爺,你威名遠播,趙軍平那小情人,你如果要動就不會留任何把柄。但是,你今天和陳勝強確實到過那個山谷,有此巧合,我上來問問,也是職責所在。”

趙恆遠微笑著很好商量似的:“張警官,我覺得與萬靜雯最過不去的應該是凌波。畢竟,爭風吃醋幾十年,自己的男人還要吃回頭草,凌波憤怒嫉妒的情緒是最好的殺人動機。”

張通:“趙總言下之意,難道萬靜雯已遭不測?”

“推測而已。”趙恆遠撫額非常惆悵:“現在想做個好市民,也比登天還難了。”

張通又隨便的客套了幾句,在屋子裡蹓了一圈,自然也不可能查到什麼證據,便只有告辭。趙恆遠和馬天豪相視而笑,手臂卻被身邊鄭柔兒大力的握緊,她的聲兒急切,全身抑不住微微的顫抖:“你說什麼?萬,萬靜雯她死了?”

“我怎麼可能知道?”他握緊她冷得可怕的手,皺眉道:“張通既然來查,我隨口說那麼一兩句。”